钱婳说着又回头,有点狠的对肖易说:“喝你的馊酒酿,不许再随我。”
悔不当初,她若直接回宿店又岂会要喝什么果酒的,不喝果酒,这男人又怎么会招蜂引蝶,对,不安分的男人,否则凭她这容貌,为何不曾收到旁人与的酒?
说不许随着她,意在要他反省。
肖易一口气将那果酒喝完,又留了口在嘴里,追到钱婳后当街热吻。
总之,这么对吃醋的女人不会错。
尤其像他老婆这种别扭心理的,再说他自己亦有吃醋的经验,究其缘由,不过要成为对方眼中的唯一,分分秒秒中最特别的存在了。
抗拒,推开,脱不了,被动为主动。
钱婳恨她自己没出息,可又忽略不了这男人对她的吸引力。
“馊了么,”肖易舔了舔唇,果酒的香甜淡了却有不同的甜香,他挑眉看她,又问,“娘子,话不可乱说,你这般诬陷于我,有何道理?”
余光瞄了瞄男人,钱婳嘴不怂,“可能不馊,到了你嘴里又馊了。”
闻言,肖易道:“要不再尝尝?”
钱婳瞅了瞅,这男人究竟有多自恋的,她这会清醒了,可以抵挡。
扭身向前走。
两人又路过过一个河灯摊,听说这里有一种鱼灯舞很好看。
“娘子你等等。”肖易在背后喊着,见了河灯,他又忆起临安旧事,两人至今不曾一起放过河灯的,凑巧这会又可讨她的欢心了。
“放河灯,可否?”
听肖易喊了两声,钱婳止步,又回头看。
见他对她招手,迟疑了会又走回去。
他选了两河灯,造型为莲花鱼,制作的甚为精巧,放在手中如鲜花初绽,彼此靠近放在一起又犹如共生,况莲花与鱼又有寓意。
“你说放河灯就放河灯,我不要情面的。”钱婳口不应心的说道。
“这不陪你的放的么。”
钱婳抬头,又对肖易说道:“你看看,有人不到天黑放河灯的么,一点都不浪漫,只有你会用这种不真诚的态度来道歉的。”
说道歉可以,总之老婆做什么说什么都对,他都错。
可要说不真诚,他不承认的,这河灯都数着花瓣挑的,他不真诚,那估计这城内就没有真诚的人了,总这么污蔑他真的好么?
“再说,又要走到河边去放的,这都绕到城中了,再走回去,你确定存了再喝甚酒酿的心么?”
钱婳挑起刺来最得心应手的,尤其是刺激肖易。
肖易长叹了声,稍后至钱婳面前蹲在,“来,姑奶奶,我背着你走可以么,你若再有什么不满都可以说出来,定将你伺候满意了。”
哼,这还差不多。
钱婳搂着肖易的肩膀,一手一个河灯,随着他的脚步向前。
路过之前的酒酿摊,见围着的众人皆回,可她心里仍憋着一口气的,琢磨回去要如何教训肖易,这男人只有被她揪到错处,言语上稍肯让着她。
待至河边,肖易将钱婳放下。
两人放河灯前,又各自许了愿。
……
城内,最热闹的茶店。
陆店主听了一晌午的戏,按说这会他等的人约莫午睡已醒,之前约了茶店见,莫非这茶店非城内最大的,不,他来前已打听了。
昨夜宿店,有人将信笺传于他,早膳前见了旧友。
他一时多嘴将遇那夫妻之事与旧友聊了数句,酒友请他出面来邀,说今夜不醉不归,凑巧之前亦听那夫妻说有事需请教,于是应了旧友之请。
待一折戏完,又有新戏来唱。
陆店主起身要出去,忽见一对男女进来,身形与他所等之人颇像。
恁的新奇。
这般酷暑之夏,为甚如此打扮的?
“陆店主不认识了?”
钱婳将面纱取了,又对肖易道:“你瞧,不曾说错的。”
陆店主忍不住的问,“二少爷二少奶奶,你们这是为何?”
为何,当然是这女人醋意大到又折腾他了,他一个大男人出来不仅衣衫紧护,又需用面纱,逢人只道恐烈日伤及身体发肤的。
“哦,夫君他有意仿此城民风。”钱婳一点都不脸红的胡扯。
“……”
陆店主看向肖易,肖易:“……”
总之信不信都这么出来了,所以爱信不信,他对此保持沉默的。
钱婳清咳了声,让开,“陆店主,你请。”
她猜对方在这坐多了,茶亦喝的多,所以需要上厕所什么的。
待对方回来,肖钱夫妻两手牵手坐着听戏。
陆店主见状,略避开些,待肖钱夫妻与他说话,此时距晚膳尚早,一会再聊亦不迟的;许出门前动了心思,见男女一处总忍不了留意些。
这城内茶店又不及北市,纵避些亦可瞧见那夫妻有些违背礼教之行径,更不将众人放在眼中了。
“哎,你……”钱婳推开肖易,这男人将这茶店当影院了,再说满座听戏的人,竟敢当众对她动手动脚的,就这么忍不了,回去再说不行么?
“我怎么了?”肖易几乎贴着钱婳的耳朵的问,又学了句戏文中的唱词来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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