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
眼见曲洋、刘正风双手相握,大笑逝去,洪小帅不禁连叫三声,一脸懊恼的表情。
“你俩死的也太快了,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曲洋你身为魔教长老,武功想必甚高,你给我留点秘笈、仙丹啥的,我好修炼修炼,要不然我这战五渣的水平,出门不还是被虐吗?主要是我这加特林没子弹了,你给我留点弹药啊!”
“刘正风你世代豪富,我分逼没有,你给我留点钱啊,毛都没有我用啥行走江湖,用啥喝酒吃肉!”
曲非烟、刘菁眼见祖父、父亲各自离世,不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仪琳左手拉着刘菁,右手慢慢为曲非烟推宫过血,但她被费彬大嵩阳手所点,仪琳功力有限,却是一时解不开穴道。
令狐冲久历江湖,颇有见识,说道:“小帅兄,我们还是将三人尸体快快掩埋,免得被人发现,节外生技!”
转头又对众人郑重的说道:“费彬被莫大先生杀死之事,千万不可泄露半点风声,此事若是泄露出去,祸患必然不小!”
洪小帅点头应道:“是了!左冷禅若是知道这事,必然会大做文章,说不定会亲率门下十三太保,哦,对不起,挂了一个。还剩十二太保,借机一举挑了衡山派。”
“是啊,莫大又打不过左冷禅,手下打不过十二太保,这衡山派危矣!”
“刘正风昨天刚刚被费彬杀了全家,今天就被干掉了,费彬武功又极高,江湖上能单挑杀了他的屈指可数,这事显然莫大先生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是了。”令狐冲点头称道:“而且莫大先生的衡山剑法极为诡异,出剑部位和其他门派不同,很容易被人锁定。”
边说话令狐冲边拾起费彬的长剑,在费彬的费彬的尸体上戳出了十七八个窟窿。
仪琳心中不忍道:“大——大哥,他人都死了,何必还这般恨他,糟蹋他的尸身?”
令狐冲笑道:“莫大先生的剑刃又窄又薄,行家一看费师叔的伤口,便知是谁下的手。我不是糟蹋他的尸身,是将他身上每一个伤口都通得乱七八糟,教谁也看不出线索。”
仪琳叹了口气,心想:“江湖上,偏有这么多的心机。”
处理完费彬的尸首,令狐冲累的伤口又是剧痛起来,倚靠在大石旁边,坐了下来,从怀中掏出曲洋所赠曲谱,翻了起来。
只翻得数页便喊洪小帅道:“小帅兄,你请看。”
洪小帅接过曲谱,只见前面十余页中,都是坐功的口诀,又绘着许多人体,身上注满了经脉,此后又是掌法指法的诀要,到二十余页后,才是抚琴之法,以后小半则全是古古怪怪的奇字,竟是一字不识。
洪小帅奇道:“令狐兄,这是什么意思?”
令狐冲诚恳的说道:“小帅兄,曲洋长老所赠曲谱前面的武功秘笈必是曲长老一生武功精华,我已是华山门下,不适合去修炼别派武功。我的文字功力也是有限,后面的曲谱也是一字不识,恐难将其流传下去,莫不如转增与你,你将其发扬过大如何?”
洪小帅摇了摇头说道:“令狐兄,我与音律也是一窍不通,你福缘深厚,将来必会遇到精通琴箫之道中人,而且还是女人。”
“咳咳!”
“这样,这曲谱我们一分为二,前面的武功秘籍我拿走,后面琴箫之谱,你继续保管,相信我,你将来必会有人与你合奏这笑傲江湖之曲!”
令狐冲一脸狐疑的看着笃定的洪小帅,最终是点了点头,将曲谱一分为二,与洪小帅各自贴身收藏好。
二人各自倚石休息一阵,起身将曲洋、刘正风的尸身掩埋好。曲非烟、刘菁见世间至亲之人,终化作一捧黄土,不禁又是大哭起来。仪琳见她二人哭的伤心不至,也陪着垂下泪来。
洪小帅从怀中摸索半天,掏出从刘正风洗手席间顺来的一壶酒,对着壶嘴长饮一口,呼出一口酒气,将酒壶递给令狐冲,令狐冲也是长饮一口,二人对望一眼,不禁都是一声长叹。
令狐冲说道:“刘师叔结交朋友,将全副身家性命,都为朋友而送了,虽然结交的是魔教中长老,但两人肝胆义烈,都不愧为铁铮铮的好汉子,却也令人钦佩。”
洪小帅也是黯然半晌,才缓缓吟道:
“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
尘事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令狐冲虽然文学水平不高,但这几句说的道理甚是浅显,口中跟着喃喃念道:“只叹江湖几人回。小帅兄做的好诗!”
洪小帅脸上一红,道:“过奖,过奖。来,令狐兄,干了!”说着先喝一口,将酒壶抛给令狐冲。
令狐冲也是一饮而尽。
忽然,只见西北角上青光闪了几闪,令狐冲一眼望去,只觉甚是熟悉,似是本门高手与人相斗,他不愿为别人多惹事端,便开口说道:“小帅兄,你与仪琳师妹陪着二位姑娘座会,我过去一会便回来。”
仪琳以为令狐冲想要解手,便点了点头。
洪小帅却是心知肚明,“嘿,你小子要开副本。不行,我事我可得跟着。”拾起一根树干,撑在腋下,说道:“令狐,我与你同去!”
令狐冲看了一眼洪小帅,心道:“这兄弟,尼玛是真够意思啊!”
“等等!”洪小帅道。
只见洪小帅从地上摸索一番,又掀开衣襟,又是一番忙活。
令狐冲奇道:“小帅兄,你这是?”
“没啥,加点子弹,以防万一!”
令狐冲无奈一笑,拾起费彬所遗长剑,与洪小帅相携快步向那青光走去。
走了一会,已隐隐听到兵刃撞击之声,密如联珠,斗得甚是紧迫。
令狐冲寻思:“本门哪一位尊长在和人动手?居然斗得这么久,显然对方也是高手了。”
二人伏低了身子,慢慢移近,耳听得兵刃相交声相距不远,当即躲在一株大树之后,向外张望,月光下只见一个儒生手执长剑,端立当地,正是岳不群,一个矮小道人绕着他快速无伦的旋转,手中长剑疾刺,每绕一个圈子,便刺出十余剑,正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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