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格格,你只有与爷回多罗特部,现在,你在盛京是身败名裂,四处都传播谣言围攻你,人们都相信你是一个不祥之人,但是爷不相信,爷永远宠你像个大宝贝!”借赛突然一本正经地注视着蓝欢欢。
“这小子,现在投降阿敏的两蓝旗了,我不如暂时韬光养晦,与他在这大营里,再趁其不备,逃回盛京,或者逃到邹甄的大营里!”蓝欢欢明眸一转,沉吟道。
“蓝格格,大金兵要撤出永平了,你跟着爷去多罗特,爷保安全!”借赛狂笑道。
“好,借赛,本姑娘一口吐沫一个钉,你迅速下令,不准士兵抢掠百姓,我明日跟你回去!”蓝欢欢一脸郑重道。
“好,一言九鼎!”借赛顿时喜不自胜。
再说次日,借赛的兵与借赛,退出了永平,蓝欢欢坐在借赛的马车上,外面还有骑兵保护,这时,蓝欢欢暗中窥见,永平城内的大火渐渐被灭,她心中思忖,必定是邹甄和孙承宗的明军已经收复了永平。
“借赛这个小子,本姑娘用什么法子,能让邹甄大哥来救我?”蓝欢欢心中焦急,她掀开帷幕,看见车辕下的印子,她精灵鬼怪地抿嘴一笑,突然将手中的米和自己的玉钗仍在车辕外。
过了一个时辰,心急如焚,忧心忡忡的邹甄因为蓝欢欢在城内失踪,迅速率领军队出城四处寻找。
“将军,这条路上有马车的车印!”这时,一名士兵来到邹甄面前禀报道。
邹甄全神贯注地调查了这条路,就在这时,邹甄驾驭的战马,突然低着头,沿着路,开口吃东西,邹甄仔细端详,发现地上撒了一条路的米,他顺着这些米,一直追,最后在路上发现了蓝欢欢头上的玉钗!
“蓝姑娘被鞑子兵抓走了,弟兄们,跟我追!”邹甄顿时大惊,立即驾驭着战马,大声命令道。
再说那借赛,自鸣得意地摇着头,驾驭着战马,命令手下立刻回多罗特,在晚上,这些人在一片森林内驻跸,子夜,突然人喊马嘶,杀声震天,那借赛下马眺望,竟然看见了明军的大旗。
“混蛋,明军追来了,丁伯,立即命令兄弟们都换上明军的号衣!”原来这借赛当初随着邹甄投奔明朝,部下都发了明朝的号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借赛的兵,都换上了明军号衣,等到邹甄带着士兵追到面前时,仔细一看,但见这支军队全部都穿着明军衣服,不由得十分震惊。
“将军,是不是那些鞑子兵还在前面?”部下对邹甄拱手道。
“弟兄们,迅速追击!”邹甄焦急地命令道。
再说次日辰时,蓝欢欢一夜没睡好,竟然没有盼到邹甄的救援,她心中十分诧异,那借赛却得意忘形,命令队伍继续向多罗特启程。
几日后,借赛的军队回到了多罗特,借赛飞扬跋扈,自己又当上了大汗,立刻命令丁伯带人在大帐张灯结彩,准备今晚与蓝欢欢大婚!
蓝欢欢穿着小袄,披着熏貂披风,下了马车,她双眉紧蹙,眺望着豪华的多罗特大帐。
“王妃,请进!”几名眉目如画的小丫头,搀扶着蓝欢欢,下了马车。
“丫头,你叫什么?”蓝欢欢和颜悦色地目视着面前这名大丫头,柔声询问道。
“王妃,奴婢名叫雅真。”大丫头欠身道。
“好,我们进大帐吧。”蓝欢欢乐不可支道。
这时,在大帐内,立着一群借赛的姬妾,每人都瞪着嫉妒的眸子,目视着茕茕孑立的蓝欢欢。
“这个女人,不就是草原传说的那个不祥妖女?名声太脏,贝勒爷竟然又把她娶回来了,真不要脸!”几个妇人,咬着耳朵,七嘴八舌地议论道。
这时,一名借赛的福晋,扭着腰来到蓝欢欢的眼前,咳了一声。
“野丫头,给本宫捶捶腰!”那个福晋,装妖作怪地瞪了蓝欢欢一个大白眼。
“借赛,出来!”蓝欢欢不理这个故意来欺负她的女人,立刻回头对着帐外大声喊道。
“小宝贝,借赛来了!”蓝欢欢刚喊一声,那个借赛,就欣喜若狂地进了大帐。
“借赛,你骗本格格,你不是说娶本格格为唯一的王妃吗?怎么这大帐立有这么多女人?”蓝欢欢上前,揪着借赛的大耳朵嗔怒道。
“大宝贝,这些都是爷的姬妾,你是爷唯一的正妻!”借赛立刻抱拳道。
“借赛,今天不大婚了,我要你在几天内,把这些女人都赶出多罗特!”蓝欢欢仰着头道。
“这?”借赛顿时满头大汗!
“好,蓝格格,明天,爷让你看不到这些女人!”借赛肝胆俱裂道。
晚上,蓝欢欢只命雅真在大帐内,和自己一起睡,那些别的奴婢没有一人能进帷幕。
“贝勒爷,阿敏贝勒的命令来了,命令我们和他一起回盛京!”借赛气急败坏地出了大帐,这时,丁伯来到借赛的面前,向借赛打千道。
“阿敏,爷是多罗特的大汗,他喊爷,就像喊他家一条狗!”借赛恼羞成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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