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姐妹,你们的禀奏,虽然让人愤怒,但是却没有明证,再说皇上又宠爱宸妃,本宫也只能暗中看着这个宸妃,你们都回去吧,若是宸妃真的这么桀骜,本宫一定禀报皇上!”哲哲故意装好人,劝慰众人道。
土门福晋见人人都骂蓝欢欢,也幸灾乐祸地趁火打劫道:“皇后娘娘,妖妃狐媚皇上,这在历史上就是红颜祸水,皇上已经被迷倒糊涂了,我们只有请皇后娘娘管理后宫了!”
哲哲心中诡笑,却装作贤良淑德道:“大家都跪安吧,若是真的群情激奋的话,本宫想,这个蓝欢欢最后也是作茧自缚!”
看着各宫妃嫔扭着腰,袅袅婷婷地摇曳走了,一脸狡黠的喜花,暗中来到哲哲的眼前,向着哲哲努了努嘴。
哲哲立刻命左右都退下。
喜花见左右已经无人,才小心翼翼从衣襟里拿出了一封信笺!
哲哲仔细阅了信笺,顿时十分震惊,郑重询问喜花道:“喜花,这个蓝欢欢真是狗胆包天,竟然敢暗中写信,勾结明朝将领,这封信是真是假?”
喜花一脸严肃道:“启禀主子,这封信,是奴婢跟踪蓝欢欢,在山东抢到的草稿,蓝欢欢确实写了一封信,用信鸽,送到了关外!”
“贱人,竟然敢卖国,真是作茧自缚!”哲哲不由得凤目圆睁,心中大喜。
“主子,是不是暗中把这封信,送给皇上?”喜花一脸狡黠道。
“不,若是本宫送给皇上,皇上定然不信,我们要想一个办法,让前朝的亲王贝勒,将这封信呈奏皇上!”哲哲老奸巨猾地奸笑道。
再说赫舍里淑妃,这次大军南征,她的儿子大阿哥肃亲王豪格立了战功,但是皇太极在论功行赏时,只赏了豪格一些金银,并没有立豪格为太子,瓜尔佳福晋趁机在背后挑拨离间,一派胡言,说皇上准备等宸妃生下阿哥后,立宸妃的儿子为太子,而大阿哥功劳太大,日后恐怕是枪打出头鸟!
赫舍里淑妃被瓜尔佳福晋挑拨得恼羞成怒,立刻带着人,去别的宫,传播谣言,故意冷嘲热讽,大声嘲笑蓝欢欢养小叔。
这些后宫咬耳朵的人,立刻在后面嚼舌根,谣言传得满城风雨,弄得蓝欢欢名声狼藉。
那些宫人,表面在皇太极前,都对蓝欢欢又怕又敬,等到背后,遇见关雎宫的人,就议论纷纷,冷嘲热讽,宫中见蓝欢欢一直没有为皇太极生下阿哥,也是个个讥笑,在一个月内,蓝欢欢再次被后宫排挤。
“这个贱人,真是不要脸,无法无天,无父无君!”午后,赫舍里淑妃的宫里,几个妃嫔哄堂大笑,纷纷歧视嘲笑蓝欢欢。
瓜尔佳福晋,散布谣言,说蓝欢欢是不祥之女,到哪边,哪边就下雨,找哪个人,哪个人就一天不舒服,赫舍里淑妃和土门淑妃等人,争先恐后地点头,辱骂蓝欢欢。
再说肃亲王豪格,听到大厅里,母妃正在和几个妃嫔在讥笑宸妃,暗暗捂着嘴笑,等了一个时辰,看见那些女人都回去了,而母妃赫舍里氏,又回到寝宫小憩,豪格就鬼头鬼脑进了大厅,突然看见案上有一封信,豪格觉得古怪,立刻蹑手蹑脚地打开,仔细阅读,顿时吓得两腿颤抖!
“宸妃蓝欢欢,竟然暗中与明朝总兵邹甄勾结!邹甄增援济南,竟然是蓝欢欢暗中报告邹甄的!”
那豪格,吓得呆若木鸡,立刻小心翼翼盗了这封信,回到了府邸。
次日,崇政殿,豪格上朝,突然听见那些文武百官,在眉开眼笑地议论,议论的事,竟然是他昨天在母妃宫里看到的信,顿时肝胆俱裂。
“真是红颜祸水,扫把星!”一些冷嘲热讽,突然进了豪格的耳朵,豪格心中想,定然是昨日那封信,被府邸里的人传到了外面,若是自己再不禀报父皇,可能就是大罪了!
窥见皇太极神采奕奕地上了丹墀,豪格一身是胆,迅速跪在皇太极的脚下,把衣襟里的奏折,一本正经地呈给了皇太极。
皇太极十分奇怪地拿了奏折,仔细阅读,顿时如同五雷轰顶!
“狗胆包天!”皇太极怒发冲冠,注视着不寒而栗的豪格,背着手,命令退朝。
今日,多尔衮带着小玉儿,满面春风地出了沈阳,去郊外春游,小玉儿见多尔衮突然对自己很好,而且几天说话慢条斯理的,也兴高采烈,但是马车出了府邸,来到大街上,突然一些冷嘲热讽的谣言,进了小玉儿的耳朵。
“真是鲜廉寡耻,后宫的皇妃,竟然暗中和小叔私通!那小叔,却要骗他的王妃!”
小玉儿听着这些歇斯底里的指桑骂槐,顿时心中越来越愤懑。
“是宸妃还是庒妃?听说睿亲王不但和姐姐私通,还和妹妹藕断丝连,那个王妃,真是蠢,被她们姐妹卖了还帮她们数钱!”小玉儿听了这些贼喊捉贼的冷嘲热讽,突然咬碎银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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