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儿,真是没有想到,听了你的话,我这个宸妃,也觉得自己是井底之蛙了!”蓝欢欢俏皮一笑道。
“皇后娘娘,那个小玉儿,竟然在暗中帮助蓝欢欢那个贱人!”清宁宫暗中跟踪监视关雎宫的喜花,鬼头鬼脑地回来禀报道。
“小玉儿?这个多管闲事的小贱人,喜花,你要想法子,把这个贱人灭口!”哲哲勃然大怒道。
“是,娘娘,但是小玉儿是多尔衮的王妃,我们害死了她,多尔衮一定要和我们不共戴天!”喜花忧虑道。
“喜花,你派人,再去散布小玉儿的谣言,到处告诉人,说小玉儿是泼妇,每天和多尔衮吵架,我们也要让这个贱人丑态百出!”哲哲厚颜无耻地奸笑,凤目圆睁道。
再说后宫,永福宫庒妃,每天看见各宫的妃嫔去关雎宫虐待破坏,暗中命苏沫儿,将永福宫的大门关了,哲哲听说布木布泰不愿与瓜尔佳福晋等人一起排挤蓝欢欢,不由得心急如焚。
“皇后娘娘,您这个亲侄女,上次麝香的事后,就暗中和关雎宫勾结,我们是不是也要害她?”瓜尔佳福晋询问哲哲道。
“瓜尔佳,布木布泰虽然是后宫最末的妃嫔,但是皇上有时也挺喜欢她,若是她和蓝欢欢联盟,后宫被我们控制的人,就会以为蓝欢欢还有朋友,布木布泰,本宫有计,可以让她作壁上观!”哲哲血红的朱唇,浮出奸诈地鬼笑。
清宁宫,布木布泰,战栗地站在哲哲的眼前,装作什么都不晓得。
“布木布泰,你的姐姐,是从科尔沁新来的大格格,她才是真正的海兰珠,那个蓝欢欢,只是一个潜入我们大清的汉女,姑姑知道,从前,姑姑也送给你了麝香,有些对不起你,但是姑姑是疼你的,姑姑知道,你心里一直深爱着皇上,但是,因为这个蓝欢欢,皇上竟然心中全是这个女人,而把你完全忘了,你若是帮助这个贱人,那皇上的心,就永远是那个蓝欢欢的,你在宫里,就像在冷宫一样,布木布泰你还小,姑姑要让你日后得到皇上的宠爱,为了你自己,不要去帮助那个贱人!”哲哲语重心长地对布木布泰劝说道。
“姑姑,布木布泰唯姑姑马首是瞻!”布木布泰毅然道。
哲哲用计,劝说布木布泰也不帮助蓝欢欢,她自鸣得意,立刻派喜花,暗中去关雎宫,继续传播谣言,说皇太极在前线乐不思蜀,把大格格送到义州,暗中宠幸,蓝欢欢这几日,被谣言骗得精神几乎崩溃,不寒而栗。
紫鹊见蓝欢欢,又病重了一点,不由得心急如焚,暗中派麝月去宫内找马瞻超。
清宁宫,哲哲气焰嚣张,听了太医的禀报后,故意装的道貌岸然,对众人说道:“蓝欢欢这个贱人每天忐忑不安的,可能是有些恍恍惚惚了,这几天,就让她禁足在关雎宫吧!”
“不要脸的贱人,听说她终于不再喜欢皇上了,整天神经兮兮,精神分裂了!”瓜尔佳福晋气焰嚣张坐着肩舆,趾高气昂地和赫舍里淑妃,在甬道上张牙舞爪地走着,瓜尔佳福晋自鸣得意在赫舍里淑妃的面前,吹得天花乱坠!
“瓜尔佳福晋,现在多尔衮和蓝欢欢那对狗男女已经是脍炙人口,千夫所指,妹妹只要狠狠地丑化多尔衮,帮我家豪格被册封太子,豪格继位后,本宫必定让妹妹当太妃!”赫舍里淑妃喜上眉梢,故意收买瓜尔佳福晋道。
“什么?赫舍里淑妃那个贱人,竟然敢暗中调戏本宫手下的狗?”清宁宫,哲哲听了奸细的禀报,不由得暴跳如雷。
“娘娘,若是大阿哥豪格真的被册封为太子,那个赫舍里淑妃不是也鸡犬升天,母以子贵?”喜花忧心忡忡地目视着哲哲道。
“贱人!喜花,那些太医怎么这么没有用?为什么本宫吃喜药这么几年,仍然没有怀皇上的龙种?”哲哲大动肝火,凤目圆睁地问喜花道。
“皇后娘娘,皇宫的太医,都是垃圾,奴婢建议皇后娘娘派人去民间请神医!”喜花建议道。
“喜花,本宫绝对不能让赫舍里淑妃这个贱人取而代之,不能前门滚虎后门进狼,你暗中派心腹,秘密禀报在义州前线的皇上,说大阿哥豪格,暗中诬陷睿亲王多尔衮和蓝欢欢藕断丝连!你暗中呈上一些铁证,我们就把帽子嫁到豪格头上!”哲哲歹毒地命令喜花道。
再说义州前线,皇太极率领郑亲王济尔哈朗,豫亲王多铎等将领,在义州大败明军,皇太极心中害怕蓝欢欢再次被哲哲虐待,焦急地命令全军凯旋,这时,一名护军,呈上了一封匿名信笺。
皇太极十分奇怪,打开仔细阅读,不由得龙颜大怒。
“豪格这个畜生,竟然污蔑多尔衮和兰儿私通,真是无法无天,来人,拟旨,废黜豪格的肃亲王位子!”皇太极喊来范文程,怒不可遏地命令道。
再说京城,豪格突然接到圣旨,竟然被废黜成庶人,顿时如同五雷轰顶,他心中怀疑是多尔衮暗中阴谋,立刻愤懑地去了皇宫大哭着禀报了额娘赫舍里淑妃,赫舍里淑妃顿时气得青筋直爆,大声骂道:“一定是蓝欢欢那个贱人和多尔衮沆瀣一气,在皇上面前告你的状,蓝欢欢,本宫要你鼻青脸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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