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宫外,骂声震耳欲聋,蓝欢欢心中愤慨,询问紫鹊,紫鹊欠身道:“格格,那个赫舍里淑妃,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精神亢奋,亲自带人来我们宫外臭骂!”
“紫鹊,我们关上大门!”蓝欢欢果毅地命令道。
“蓝欢欢,你要不要脸,皇上已经没有了,你还在那爱爱爱的,你这个狐媚子,竟然又来害大阿哥,你那个皇上,现在在义州,只见新人笑,哪听旧人哭,你这个残花败柳!”赫舍里淑妃见蓝欢欢关了大门,顿时气得一蹦三尺高,像一个泼妇一样,在宫外大叫大骂,丧心病狂。
“蓝欢欢,不听就行了,皇上娶了一个小丫头,还把真的海兰珠接到义州,你自杀吧!”
“娘娘叫你爱不起来,你就爱不起来,还在那撒娇弄痴的,痨病鬼,病西施!”这时瓜尔佳福晋正巧也来到关雎宫外,见赫舍里淑妃在那大声臭骂,便落井下石也带着宫人,在关雎宫外联袂献丑!
次日,蓝欢欢和紫鹊,出了关雎宫去庶妃宫里遛弯,庶妃前年新诞下一名格格,蓝欢欢和颜悦色,和小格格在宫里玩,中午出了庶妃宫,在小径上,突然看见两个命妇在那七嘴八舌。
“你这个贱人,要不要脸。”
“要,我没有狐媚皇上!”那个命妇故意仰面大笑。
蓝欢欢心如刀绞,蹙眉捂着心口,跑到了后花园的梅花树下。
“格格!”紫鹊见蓝欢欢突然失控,立刻焦急地跑到蓝欢欢的面前,凄然安慰蓝欢欢道:“格格,那些小人都是哲哲的狗,他们指桑骂槐,就是想逼格格精神崩溃,格格若是生气,就中了那些小人的计了!”
“紫鹊,我们回关雎宫!”蓝欢欢凝视着紫鹊,悠然一笑,和紫鹊回了关雎宫。
清宁宫,今日哲哲穿着吉服,雍容华贵地来到凤凰阁,与各宫妃嫔在凤凰阁祈祷萨满,喜花故意禀报哲哲道:“皇后娘娘,各宫妃嫔都到了,但是关雎宫那位?”
“哈哈哈,那个病人?皇后娘娘,那个病人就不要出来吓人了!”瓜尔佳福晋奸笑道。
“是她,就是她!”几个妃嫔暗中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皇后娘娘,虽然您宽宏大量,没有因为蓝欢欢不来清宁宫请安,就斥责她,但是我们姐妹,就讲了她几句,她就跟我们势不两立,眼睛瞥瞥的!”土门淑妃故意装妖作怪道。
“小性儿!”几个妃嫔暗中讥笑道。
喜花的人,出宫疯狂传播谣言,到处传说蓝欢欢是一个病人,盛京的人,都暗中议论纷纷,说皇上是一个明君,怎么会娶一个病人!
关雎宫,从辰时,窗外就有人嘲笑辱骂,诋毁蓝欢欢是一个病人,蓝欢欢这几日,因为春热,心情忧郁,每天恍恍惚惚的,哲哲就派人宣了懿旨,让蓝欢欢在宫里养病,禁足关雎宫。
“贱人出不去了!”瓜尔佳福晋听了蓝欢欢的懿旨,顿时欣喜若狂,日夜带人躲在关雎宫外,歇斯底里地冷嘲热讽,颠倒黑白。
几天后,囊囊贵妃突然禀报哲哲,说后宫有鬼魂,众人都说蓝欢欢就是女鬼,众人群情激奋,都大骂蓝欢欢,哲哲趁机命令萨满巫师去关雎宫抓鬼。
“打死她,皮都把她扒了!”瓜尔佳福晋身先士卒,先派人去关雎宫搞得锣鼓喧天,囊囊贵妃正好想报在察哈尔和蓝欢欢的仇,索性派人冲进关雎宫,到处贴抓鬼令,搞得关雎宫惨不忍睹。
但是第二天,囊囊贵妃和瓜尔佳福晋都失魂落魄了,紫鹊一脸正气凛然,带着萨满巫师,把那些贴在关雎宫的抓鬼令,都贴在了昙花宫和长春宫的宫内。
“小丫头,你敢反击我们?”囊囊贵妃气得青筋直爆。
“囊囊贵妃这些抓鬼令在关雎宫好用,我们格格想,贵妃娘娘才是千金,一定不能让鬼折磨,所以派奴婢,把这些好用的抓鬼令送回来!”紫鹊精明地回答道。
那囊囊贵妃一张涂着胭脂的白脸,气得张口结舌!
“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敢反击,今晚,我们就要她梦到鬼!”囊囊贵妃歇斯底里地去哲哲那禀报,哲哲大怒,大声命令道。
子夜,关雎宫鬼哭狼嚎,紫鹊捂嘴一笑,蓝欢欢冰雪聪明地猜到哲哲又要装神弄鬼,故意让紫鹊在寝宫内大叫,瓜尔佳福晋和囊囊贵妃几个毒妇,躲在关雎宫外,准备幸灾乐祸,突然听见尖叫,顿时兴奋得一蹦三尺高,蹑手蹑脚地来到关雎宫窗外,突然那个瓜尔佳福晋怪叫一声,只见窗棂上,突然呈现出一个骷髅头!
几个毒妇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跑,在小径上摔得哭爹喊娘。
再说皇太极,凯旋回京,这时,宫人送着大格格的轿子,来到了皇太极的大营内。
“皇上!”天生丽质的大格格,娉婷地来到皇太极的眼前,欠身道了万福。
“你不是海兰珠,兰儿才是真正的海兰珠,朕知道,你也是科尔沁的格格,却被哲哲挟持,故意冒充兰儿,污蔑兰儿,虽然朕不惩罚你,但是你也回去吧,回去后,你就回科尔沁吧!”皇太极郑重地凝视着闭月羞花的大格格,铿锵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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