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宫,面目扭曲,又好像有些凄然的哲哲,命令喜花和瓜尔佳福晋,企图把蓝欢欢丑化成极恶海兰珠。
战场上,两阵对圆,皇太极英姿勃发,多尔衮威风八面,手持大刀,目光如炬。
在凯旋的路上,八旗军与关宁铁骑在戚家堡大战!
战场上,人喊马嘶,炮声如雷,杀声动地,皇太极手执长枪,眸子里都是蓝欢欢那双眉紧蹙,一支长枪神出鬼没,上下翻飞,八旗军与关宁铁骑在大路上,刀光剑影!
后宫,谣言再次满城风雨,丧心病狂的瓜尔佳福晋,像撒泼一样,在各个府邸撕心裂肺地传播谣言,歪曲蓝欢欢是不祥之人,解释得天花乱坠。
关雎宫,弱眼横波,但是却茕茕孑立,孤傲倔强的蓝欢欢,虽然素面憔悴,但是仍然自强不息地伫立在湘妃竹的墨影下。
“格格,我们关雎宫的后花园桃花又开了!”紫鹊喜滋滋地凝视着着窈窕的桃花,喜上眉梢道。
“真可怕!恐怖,把人吓死了!”皇太极驾驭着大白,痛心疾首地在大路上驰骋,这个地方,他听到让人恐怖的嘲笑声,不由得心如刀绞,拼死地向盛京赶去。
“兰儿,你要等着朕,朕马上就要回来了!”皇太极悲痛欲绝,像疯了一样,驾驭着大白,在大路上飞驰,但是那些让人不寒而栗的嘲笑声,却仍然萦绕在皇太极的耳边。
“变态!神经兮兮,小性儿!”那一张张歇斯底里,冷嘲热讽的脸,在皇太极的面前,丧心病狂地看着皇太极!
“兰儿!”皇太极一声大喊,突然睁开眼睛,原来是南柯一梦。
“皇上!”这时,侍卫索尼进了大帐。
盛京,蓝欢欢听着窗外已经越来越疯狂的骂声,突然感到,自己已经被这个世界排挤了。
傍晚,蓝欢欢似乎回到了那个房子,痛不欲生地抱着小熊,躲在被子里呜咽!
她,花容月貌,天之骄女,是蒙古第一美人,但是从出生后,她就被造谣,诬陷臣不祥之人,据说这种鬼事还是她的前世。
蓝欢欢闭月羞花,但是似乎是红颜薄命,她虽然在这个世上,出淤泥而不染,但是,她却被这个世界歧视和排挤。
“前世,前世的三千宠爱在一身,竟然就是惨不忍睹!”
“菊残犹有傲霜枝!”
拂晓,蓝欢欢睁开眼睛,她心中十分的悲痛,没有回去,自己仍然在古代!
“咳咳咳!”蓝欢欢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疲于奔命了。
“格格,您现在还病着,就不要再写诗文了,莫非您真的要呕心沥血吗?”紫鹊心如刀绞地目视着蓝欢欢顽强地执笔写诗,不由得十分心疼,泪如雨下地劝说道。
“紫鹊,我这是乐此不疲,虽然累,但是我却兴高采烈!”蓝欢欢凝视着紫鹊,悠然一笑道。
“格格,您就是写出来,那些小人,也会继续传播谣言,贼喊捉贼的!”紫鹊呜咽道。
“蓝欢欢这个阴险毒辣的女人,不但害皇后娘娘小产,还企图干预朝政,她妄想造反。”
“不要脸,这个贱人,真是不要脸,红颜祸水!”昙花宫,说道口若悬河的瓜尔佳福晋,煽动几个被骗的福晋,歹毒地冷嘲热讽蓝欢欢。
“哈哈哈,这个女人就是宸妃?真是狐狸精,狐媚皇上还暗中狐媚睿亲王!”瓜尔佳福晋命令黑鸢,把蓝欢欢的画像传给众人看,这些八卦的毒妇,得意洋洋地看着画上那个骚情浪态的女人,大声嘲笑,议论纷纷。
“极恶贱人!魔鬼!听说这几天后宫有鬼魂,这个鬼魂就是这个贱人,蓝欢欢!”
“不,她叫海兰珠,我们才不复制一个她呢,真是臭名昭着!”一脸歇斯底里的瓜尔佳福晋故意捂住鼻子。
“野种!不要脸!”
觐见皇后,萨满祈祷时,喜花去了关雎宫,蓝欢欢珠环翠绕,穿着蓝色大氅,和紫鹊来到了凤凰楼。
一群妃嫔,看到一脸素的蓝欢欢,一个个都暗中讥笑,窃窃私语。
“那个穿蓝色衣服的丫头,不是宸妃吗?真是道貌岸然!”
“看着像个才女,心里是男盗女娼!”
“鬼!”土门淑妃和囊囊贵妃,几个庶妃,看到蓝欢欢,都故意避着走了。
“唉,蓝欢欢,在后宫是四面楚歌!”瓜尔佳福晋瞥着蓝欢欢,气焰嚣张地从蓝欢欢身边走了过去。
“这是狐媚子宫里的祭品!”
“都摔了,狐媚子的祭品,也敢祭萨满神!”喜花瞥着几个欠身询问的小宫女,故意大声咆哮道。
须臾,关雎宫的祭品,都被扔出了凤凰楼。
蓝欢欢眼睁睁看着布木布泰就在妃嫔中个,但是,看着蓝欢欢被欺负,布木布泰却面若冰霜。
“格格,半个月后,哲哲下旨禁足,但是我们去了凤凰楼,竟然被她们这样歧视欺负!”紫鹊愤慨地泪如雨下。
“紫鹊,哲哲已经控制了后宫,后宫歧视我们,但是我们在关雎宫,仍然要坚持!”蓝欢欢镇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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