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玩了,今天不祭萨满神,你真是罪恶滔天!”蓝欢欢回宫后,死皮赖脸来继续造谣的奸细,又无法无天地在关雎宫外,疯狂地鬼叫。
半个月内,哲哲命喜花派人在盛京继续散布谣言,干扰破坏蓝欢欢在关雎宫对自己阴谋的揭露,但是蓝欢欢仍然是十分顽强。
夜晚,关雎宫外,鬼叫鬼闹,蓝欢欢抿嘴一笑。
“哲哲的那群包衣狗,又在晚上装神弄鬼了!”紫鹊对着窗外做了个鬼脸。
“哲哲派人在盛京传播这些狗屁不通的谣言!”大营,多尔衮怒火万丈,看着信笺,不由得义愤填膺。
“王爷,皇后传播的谣言,也是暗中在诋毁王爷,若是皇后暗中要和肃亲王豪格联合,帮助豪格当上太子,定会妄想害王爷!”苏克郑重地对多尔衮说道。
“苏克,我们一定要保护宸妃!”多尔衮斩钉截铁地拍案道。
再说哲哲,要十分龌蹉无赖的阴谋,每天骚扰破坏蓝欢欢的生活,弄得蓝欢欢恍恍惚惚,疑神疑鬼,紫鹊黯然神伤,命令关雎宫的人,出去回来,不要说外面的事。
但是瓜尔佳福晋却丧心病狂地派人在关雎宫窗外如疯似狂地大叫大骂:“蓝欢欢,大家都晓得了,谁都相信,就你最后一个了,这个世上,就你一人,不要脸的贱人!”
“瓜尔佳福晋真是作恶多端,恬不知耻!我们格格也是关雎宫的宸妃,在后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一个福晋,竟然敢这样侮辱我们格格!”紫鹊十分愤慨。
“紫鹊姐姐,您不能鲁莽,这些害虫,就是想骗我们出去和他们吵架,然后趁机颠倒黑白,闹得鸡犬不宁!”麝月劝说愤怒的紫鹊道。
“哈哈哈,告诉皇上?皇上现在不在后宫,丑态毕露!你讲啊!”窗外,又传来了瓜尔佳福晋下流的讥笑声。
蓝欢欢双眉紧蹙,突然咳了一声,紫鹊用帕子接了,定睛一瞧,顿时吓得紫鹊几乎昏厥!
“格格咳血了!”紫鹊惊愕地目视着麝月。
“娘娘,捷报,那贱人咳血了!”清宁宫,一脸邀功的瓜尔佳福晋,跪在哲哲的脚下,大喜过望地禀报道。
“蓝欢欢,本宫拼命骂了这么十几年,你终于咳血了,贱人,你的东西都是本宫的,你也敢抢!”哲哲喜不自胜,丧心病狂地诡笑道。
“皇后娘娘,现在我们是不是继续围攻关雎宫?”喜花问道。
“蓝欢欢吐血了,这个弱柳扶风,多愁善感的病美人,想骗人同情?没人同情她!喜花,派人出宫,到处把事情反过来传播,说蓝欢欢在后宫肆无忌惮,把本宫气吐血了!”厚颜无耻的哲哲,心狠手辣地一转眼睛,命令喜花道。
“不要脸,死不掉的!竟然干这种事,凭着皇上的宠爱,无法无天,竟然把皇后娘娘这么贤淑的贤后气吐血了!”次日,昙花宫,一些中毒太深的郡王福晋,听了撒泼大哭的瓜尔佳福晋的造谣后,一个个都群情激奋,歇斯底里地大骂蓝欢欢。
“狐媚子,妖女!红颜祸水,可惜呀,皇后娘娘这么贤淑的女人,竟然被那个贱人气吐血了,朕不要脸。”
“不知感恩!胡作非为!”瓜尔佳福晋那张死皮赖脸的嘴,说得口若悬河,有鼻子有眼,竟然真的颠倒黑白!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瓜尔佳福晋这个泼妇,竟然这么鲜廉寡耻地颠倒黑白!”紫鹊听到宫人的议论,怒火愤慨。
“紫鹊姐姐,这也太下流了,竟然贼喊捉贼,把白的说成黑得,黑得说成白的!”麝月也十分愤懑,和紫鹊一起去外面,说了此事的真相。
“一定要把关雎宫的拿了!”
“还敢反击,死心吧,垂死挣扎!”这时,关雎宫外,又让人毛骨悚然地传来更加歇斯底里地大骂声。
“皇后娘娘,这件事干的太漂亮了!现在盛京城中的亲贵,人人相信蓝欢欢把娘娘气吐血了,而且个个骂蓝欢欢是妖女,干预朝政!”喜花得意洋洋地回到清宁宫,自鸣得意地对哲哲说道。
“蓝欢欢那个贱人,这次是完全的完了,她的那些诗文,已经没了!”哲哲仰面奸笑道。
“皇后娘娘,我们不如就说蓝欢欢企图谋反,在关雎宫暗中写谋反诗文,冲进关雎宫,把这个贱人的书房烧了!”瓜尔佳福晋阴险地献计道。
“好!”哲哲越来越得意忘形道。
傍晚,气势汹汹的喜花,带着宫人,冲进关雎宫,宣布哲哲的懿旨,要搜查书房。
愤慨的蓝欢欢,挡在书房前,杏眼圆睁。
“宸妃娘娘,皇后娘娘的懿旨,我们搜查你的书房,是因为有人举报,你企图谋反!”喜花狡黠地奸笑道。
“狗仗人势的东西,本宫的书房,是皇上送的,你敢砸皇上的书房?”蓝欢欢柳眉倒竖道。
“上!”喜花飞扬跋扈地一瞪眼睛,左右穷凶极恶的宫人,就拿着板子,向蓝欢欢冲来。
蓝欢欢谈笑自若,从架上拔出宝剑,凛冽剑光,瞬间把一个太监的头发给横掠搠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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