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了!蓝欢欢这个神经兮兮的女人要杀人了!”喜花吓得大叫,带着失魂落魄的手下,连滚带爬地逃出关雎宫。
“蓝欢欢拿剑砍我们了,吓死人了,她发神经了!”清宁宫,倒打一耙的喜花,哭叫着在众妃嫔前向哲哲告状。
“吓死人了,蓝欢欢这个疯子,竟然拔剑了!”
“关雎宫说我们歧视她们,还指桑骂会骂她们?”
“我们骂她?她宫外有人吗?”
“我们欺负她了吗?”
“关雎宫这个女人是不是有妄想症?”后宫妃嫔,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活该,谁害她的?我们谁欺负她了?装得可怜兮兮的,狐媚男人!”瓜尔佳福晋突然拍案而起,大声骂道。
“她要我们欺负她,我们就天天欺负她,大家同仇敌忾,看见这个贱人就藏,真是不要脸!没有人害她,是她自己神经!”赫舍里淑妃立刻落井下石道。
哲哲凤目怒放,喜花见各宫妃嫔都唯哲哲马首是瞻,也是暗中喜悦。
“皇后娘娘,麟趾宫那娜木钟现在也不帮蓝欢欢了,而是作壁上观!”喜花小声禀报哲哲道。
“娜木钟这个贱人,和蓝欢欢都是狐媚子,虽然她现在不敢帮助蓝欢欢,可能是首鼠两端,但是本宫却要派人告诉蓝欢欢,她已经众叛亲离,死心吧!”哲哲仰面狂笑道。
“关雎宫,就是关雎宫那里,有鬼魂!”傍晚,气焰嚣张的瓜尔佳福晋,带着几个心腹,冲进关雎宫,狗胆包天地到处乱砸乱打,紫鹊愤慨地拦住瓜尔佳福晋,正气凛然道:“瓜尔佳福晋,后宫有人装神弄鬼,但是我们关雎宫没有鬼,因为我们格格孤傲洁白,绝对不会和鬼害人!”
“小贱人,竟然敢反击本宫!”瓜尔佳福晋歇斯底里地向紫鹊的脸上打去。
“瓜尔佳!”就在这时,说时迟那时快,一只飞刀如风驰电掣一般,打在了瓜尔佳福晋的膀上。
“不要脸的蓝欢欢,竟然要杀本宫!”丧心病狂的瓜尔佳福晋,像一个泼妇一样,向着蓝欢欢冲来。
蓝欢欢冷若冰霜一笑,脚下凌波微步,那瓜尔佳福晋疯狂地冲向蓝欢欢怀里,被蓝欢欢一脚踢腿,摔了个倒栽葱,屁滚尿流地坐在地上,像杀猪一样地怪叫。
“瓜尔佳,带着你的这些狗,爬出本宫的关雎宫,以后再躲在我们关雎宫外面干扰破坏,本宫打断你的腰!”蓝欢欢杏眼圆睁,怒视着扭曲的瓜尔佳福晋。
“皇后娘娘,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又发病了,还用脚拌人!”捂着腰的瓜尔佳福晋,焦头烂额地跑到清宁宫,灰头土脸地向哲哲举报道。
“皇后娘娘,关雎宫宸妃真疯了,是不是派太医诊脉?”喜花目视着哲哲问道。
“皇后娘娘,这个贱人在后宫胡作非为。您统摄六宫,请娘娘下令,痛打这个贱人七十大板,打断她的腿!”瓜尔佳福晋疯狂地咆哮道。
“喜花,宸妃已经违了宫规,你派人带着板子,去关雎宫,打蓝欢欢七十大板!”哲哲阴险毒辣地奸笑,命令喜花道。
喜花带人去了关雎宫,这时关雎宫的寝宫,却跪着太医,喜花不由得呆若木鸡,进入寝宫正想宣布懿旨,紫鹊却泪流满面来到喜花面前,欠身道:“喜花姑姑,我们主子疯了,现在太医正在诊脉!我们主子现在昏昏的,是不是还会杀人?”
喜花顿时吓得不寒而栗,丢人现眼地带着心腹逃跑了。
“蓝欢欢这个贱人,真是古灵精贵!”喜花回去禀报哲哲,哲哲气得暴跳如雷,拍案大怒道。
“关雎宫那个宸妃,真是胡作非为,无法无天,皇后娘娘那么贤良,她竟然在后宫打人!到处骂娘娘!”
“真是不要脸。”
“她被欺负,活该,她不相信鬼神!”盛京的酒楼,几个亲贵贝勒,说得口若悬河。
“皇后娘娘,蓝欢欢这个贱人,不尊敬萨满神,所以被报应了,她活该,现在却说我们欺负她,我们有这么大本领吗?她窗外没人,我们还能骂她!”一脸无赖的赫舍里淑妃,来清宁宫行礼,故意挺身而出,在众人面前,厚颜无耻地传播着谣言。
“皇后娘娘,现在我们颠倒黑白,已经十分轻松地骗了全部的人,人人都对蓝欢欢切齿痛恨,我们是不是从善如流,杀了这个贱人?”清宁宫歹毒的喜花,建议哲哲道。
“我们是替天行道?本宫没有害人!”哲哲十分滑稽地装作一脸正义,郑重地对喜花说道。
关雎宫,鬼魂继续在晚上鬼哭狼嚎,窗外传来更加滑稽的嘲笑声,和威吓声。
“报应!不是我们害你,是你自己害你自己,不要脸,还死皮赖脸赖我们!”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联袂献丑,骂声震耳欲聋。
“格格,哲哲派人在外面,竟然贼喊捉贼,把事情反过来说,现在还更加丧心病狂地四处歪曲解释一些戏文和传说,煽动那些亲贵,说天下的人都在嘲笑辱骂我们!”紫鹊轻轻步到书房,对蓝欢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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