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人妄想黑吃黑!”吓得战栗的突颉,连滚带爬地进了屋子。
“混蛋,这中原兵荒马乱,群雄逐鹿,各路流贼车载斗量,我们就不该把人隐蔽在这里!”舒尔冬火冒三丈,命令突颉率兵挟持蓝欢欢和紫鹊,突围出村子。
“狗贼,把女人和马车留下!”这时,从刺斜冲出一队骑兵,为首的如狼似虎,瘦脸三角眼。
“格格,这人不是多罗特贝勒借赛吗?”紫鹊震惊地眺望,不由得十分惊愕,对蓝欢欢说道。
“借赛?那厮?”蓝欢欢不由得幽默一笑道。
只见这借赛,手端大刀,一脸凶狠,端的是一个流贼!
“呔,你这强盗,我们是大清的人,你敢抢我们的女人,要你全军覆没!”突颉怒视着借赛,大声恐吓道。
“哈哈哈小子,你家大爷是蒙古贝勒,来中原抢掠的,老子喜欢的女人,就抢!”借赛唱了个大喏,手执大刀,命令左右来杀。
舒尔冬单枪匹马,被这些强盗进攻,打得落花流水,那借赛,手持大刀向着突颉的额头砍下,霎时间大刀从头砍到尾,突颉砍成两片,舒尔冬吓得驾驭战马,割须弃袍逃跑了。
“蓝格格!”那借赛,仰面大笑,鲁莽地来到蓝欢欢和紫鹊的面前。
“借赛,你又想抢我们家格格?”紫鹊勇敢地拦在蓝欢欢的面前。
“蓝格格,我借赛当你是爷的朋友,所以不会抢你了,但是,你要告诉爷,你为什么被这些畜生挟持?”借赛大笑道。
蓝欢欢见借赛欣喜若狂,就把自己被绑架控制的事,叙述给了借赛。
“她娘的,哲哲这个毒妇,真是蛇蝎心肠,竟然传播谣言,害你名声狼藉,臭名远扬,让你在这个世上被歧视孤立,再绑架虐待你,这老娘们,真是可恶,要是给爷见到了,也一大刀从头劈到尾!”借赛怒发冲冠道。
“借赛,若是你当本宫是朋友的话,请你送我回盛京!”蓝欢欢倩然一笑,凝视着借赛,笑容可掬道。
“蓝姑娘,我借赛者半生,没佩服几个英雄,虽然你还是个女人,但是爷佩服你,爷这次也当护花使者,护送姑娘回盛京,爷在中原也流浪累了,准备带这些兄弟去投靠皇太极!”借赛真挚地大笑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在借赛的保护下,驰骋向北准备回家,而同时,盛京,皇太极为了蓝欢欢,日夜想念,愁肠百结,几乎死去活来。
“皇后娘娘,皇上还没有死心!”清宁宫,喜花灰头土脸地向哲哲欠身道。
“那个贱人,永远回不来了,她已经在本宫的控制下,想打她哪里,就打她哪里,要她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喜花,派人命令舒尔冬每天打这个贱人,用重刑,打她那明眸皓齿!”丧心病狂,残暴卑劣的哲哲,歇斯底里地嚎叫奸笑道。
“皇后娘娘,现在盛京内外,人人都相信,蓝欢欢已经身败名裂了,而且有人每天围着她骂,蓝欢欢是自己精神崩溃离家出走的,皇上不会怀疑她是被我们绑架了!”喜花得意忘形地笑道。
“贱人,本宫要好好玩玩她,还要脸?天下皆知的妖女!”哲哲灭绝人性地仰面狂笑道。
“皇后娘娘,虽然蓝欢欢被我们卖到中原了,但是对于皇上,我们一定要犁庭扫穴,釜底抽薪,那麟趾宫的娜木钟,还在妄想装作蓝欢欢的闺蜜,在皇上面前卖可怜,再说她膝下还有十一阿哥!”喜花小声对哲哲说道。
“喜花,皇上虽然对那个贱人一往情深,但是,本宫若是送给皇上一个又漂亮,又楚楚可怜的女子,而且这个女子的眉眼又有点像那个贱人,是不是就真的让蓝欢欢没有了?”狡诈的哲哲,自作聪明地奸笑道。
“皇后娘娘圣明!”喜花谄媚地欠身道。
关雎宫,皇太极对蓝欢欢的失踪,心如刀绞,肝肠寸断,今日下朝,他凄然来到关雎宫,突然听到附近又哭泣声和打骂声。
皇太极背着手,来到了打骂的地方。
只见一名弱眼横波的女子,被几个穷凶极恶的太监乱打,大声惨叫。
“岂有此理,你们为何打她?”皇太极龙颜大怒,质问这些吓得战战兢兢的太监道。
“启禀皇上,这女子是衍庆宫宫女,竟然胆大包天,打坏了主子的梳妆步摇,主子命奴才们,送这女子进辛者库,痛打八十大板!”小太监叩首颤抖道。
“不就是打坏一个步摇吗?你们衍庆宫主子就要打人!”皇太极同情地目视着这个处处可怜跪在地上的女子,怒骂几个太监道。
“朕的口谕,这个宫女不要在衍庆宫了,来朕的崇政殿暖阁!”皇太极目视着这些吓得不寒而栗的太监,断然下旨道。
贝勒府,一脸得意,气焰嚣张的那达理贝勒,和几名贝勒,在大厅吃吃喝喝,拥着美姬美人,花天酒地。
“贝勒爷,我们在中原伐明,又大胜明军,兄弟们杀得爽,抢的好,安平贝勒,就抢了几百名小美人,郡王爷掳掠了几万奴隶!”一脸桀骜的多苏,举着酒杯,趾高气昂地向那达理和杜度谄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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