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苏贝勒,你在中原抢了多少奴隶?”杜度一脸镇定,质问多苏道。
“我在中原,抢了几万奴婢,还有几万牲畜,几千名女子,在朝鲜,也抢了几万女人,但是这中原和朝鲜的女子,一个个都想立贞洁牌坊,太倔强!所以我的府邸,虽然有几个妾,但是都不美!”多苏仰面狂笑道。
“多苏,若是你没有美女,本贝勒可以送你几个,来人,让美人换上襦裙,呈上佳肴!”志得意满的杜度捋须诡笑道。
须臾,几名天生丽质,窈窕美丽皮肤白皙的女子,穿着彩衣,怯生生地端着佳肴,来到几名贝勒的面前。
“安平贝勒真是艳遇不浅,府中藏龙卧虎呀!”喜不自胜,一脸狰狞的多苏,欣喜若狂,向杜度拱手道。
“来人,把衣服都去了!”杜度一脸龌蹉地目视着这些女子,狰狞地命令道。
“贝勒爷,你这是要?”多苏大吃一惊。
“哈哈哈,安平贝勒在这府邸练女人,就像练兵一样!”那达理厚颜无耻地奸笑道。
这些吓得花枝乱颤的女子,听杜度发怒,顿时吓得乱抖,战战兢兢地脱衣裙。
“诸位,我们玩个游戏,大家击鼓赌博,这鼓停下来,我们面前的美人就要去尽衣裙,若是谁没有去尽,杀美人!”鲜廉寡耻的杜度,魔鬼一样地诡笑道。
“好,有趣,这玩的有趣!”那达理抚掌大笑。
多苏目视着这些吓得哭泣的女人,心中有些恐惧,战战兢兢地敲鼓,女子们,争先恐后地脱着衣裙,这时,几名精神抖擞的贝勒车轮击鼓,那达理突然把鼓停了,众人目视着这些女子。
其中一名鸭蛋脸的,因为害羞,没有脱了衣裙。
“杀!”穷凶极恶的杜度,丧尽天良地咆哮道。
杜度身边的侍卫,拔出腰刀,凶恶地砍向那名女子,一声惨叫,顿时血溅襦裙,那多苏吓得不寒而栗,惊愕地目视着如同小恶魔的杜度和那达理,几乎要吓出神经病了。
“狗胆包天!”就在这时,府外传来了愤懑的脚步上,这些贝勒正在纸醉金迷,突然战栗地定睛一瞧,只见怒火万丈,几乎气死的皇太极,龙颜大怒,目光如炬,瞪着血红的眼睛,怒视着他们。
“皇上万岁!”众人一个个吓得酒醒,跪在皇太极的脚下。
“你们这群畜生不如的东西,竟然欺骗朕,隐藏掳掠妇女,并且肆无忌惮的侮辱屠杀,奸淫,真是畜生!若是当年宸妃在,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东西,朕早便知道了!”皇太极怒发冲冠,大动肝火,怒斥这些贝勒道。
“皇上,那个汉女,是红颜祸水,是奸细,我们大清是征服者,掳掠几个女人,亲贵们,劳苦功高,为什么不能赏给亲贵们,当年,臣的阿玛,也是被那个汉女害死的!”那达理一脸飞扬跋扈,大声禀告道。
“那达理,你阿玛就是反对新政,被朕斩首,你竟然不知错,还更加有恃无恐!”皇太极气得痛心疾首,捂着胸口,怒视着那达理,大声叱骂道。
“皇上,你永远见不到那个汉女了,那个汉女,被我们绑架到中原卖了,恐怕,现在的她,比这些被我们玩的女人还惨不忍睹吧!”那达理丧尽天良地仰面狂笑。
“鲜廉寡耻,作恶多端,那达理,你刚才说什么?你们把宸妃?”皇太极突然听了那达理的话,顿时大吃一惊,如同五雷轰顶,他激动地抓住那达理的衣领,疯狂地大声质问道。
“皇上,那个汉女,就是那个红颜祸水,敏惠恭和元妃,我们已经绑架她,卖到中原了!天下人都晓得,她已经消香玉陨了!”那达理歇斯底里地大叫道。
“你这个禽兽!来人,把贝勒府里全部女俘都放了,将杜度多苏等人押入慎刑司,这个那达理,朕亲自讯问!”皇太极一脸杀气,怒视着那达理,大声命令道。
“毁于一旦,本宫的计谋毁于一旦!那达理这个蠢蛋!”清宁宫,听说那达理被皇太极亲自缉捕,哲哲顿时气得发疯,撕心裂肺道。
“皇后娘娘,但是奴婢听说,自从从贝勒府回宫后,皇上就更宠爱那个宫女了!”喜花一脸喜不自胜地对哲哲禀报道。
“那个宫女叫什么?”哲哲问道。
“皇上赐名海兰!”喜花笑道。
“蓝欢欢!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本宫要你失踪,你的全部都是别人的!”已经疯狂的哲哲,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再说皇太极,自从从贝勒府回来后,就感到疲于奔命,虽然凝视着弱眼横波的海兰,皇太极会欣然一笑,但是他突然发现,海兰并不是蓝欢欢,这时,他痛心疾首,对蓝欢欢十分思念。
“荣儿,马瞻超,朕派你们去中原就是死,也要救回宸妃!”皇太极目视着荣儿和马瞻超,一言九鼎地命令道。
“什么?海兰那个贱人被皇上封为庶妃了?那个贱人,就是眉眼像蓝欢欢,竟然也敢鸡犬升天,喜花,派人围攻,骂,见着那个贱人就骂!天下人都认识她,都知道,她丑态毕露!”哲哲已经面目扭曲,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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