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欢欢,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哀家要把话反过来传播,就是要学你,也写你名字,要你说话都说不出来!”哲哲恼羞成怒,大为光火,凤目圆睁,疯狂地怒视着面前几个冒充宸太妃的女子。
“主子,懿靖太妃娜木钟已经为蓝欢欢证明了,我们不能派人学蓝欢欢了,也不能污蔑蓝欢欢是假宸太妃!”喜花怏怏道。
“喜花,我们一定要继续传播流言蜚语,把这些谣言传得越多越好,就是要让蓝欢欢名声狼藉,让这些谣言以讹传讹,要这个贱人丑态毕露!”哲哲歇斯底里地嚎叫道。
慎刑司,企图将蓝欢欢完全丑化的哲哲心腹,四处传播蓝欢欢所谓的变态之事,煽动八旗亲贵,一起围攻跟着蓝欢欢,向朝廷举报蓝欢欢是不祥之女!
坤宁宫,萨满在上蹿下跳,后宫内,装神弄鬼,企图欺骗皇亲国戚,蓝欢欢确是不祥之人,红颜祸水。
“既然已经证明宸太妃是真的,为什么还要审讯?”听了钟粹宫太监英莲的禀报,多尔衮怒火万丈,质问英莲道。
“王爷,只有懿靖太妃一人证明,似乎?”英莲满脸堆笑道。
“胡说八道!难道懿靖太妃会欺骗八旗亲贵?”多尔衮目光如炬道。
“摄政王,就算宸太妃是真的,但是她竟然不知羞耻,伤风败俗,这些事在大街小巷传得人人皆知,人人见着她都吐口水咳嗽,若是不审明此案,恐怕会连累摄政王的名声!”一脸奸笑的母后皇太后哲哲,在宫人的搀扶下,亲自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好,母后皇太后,你想害死兰儿,那我们就审,若是审明有人陷害宸太妃,本王也不会轻松饶过她的!”多尔衮目光炯炯,怒视着面目扭曲的哲哲道。
“不,朕决不让你们抓走姨母!”乾清宫,小皇帝福临目光如炬,怒视着前来的太监英莲,一身是胆!
“皇上,姨母不怕这些坏蛋,姨母去慎刑司,要在天下人面前证明,谁是龌蹉狗贼,谁在反咬一口,颠倒黑白,贼喊捉贼!”蓝欢欢柳眉倒竖,弱眼横波,一身是胆地站在福临的面前,抚着福临的头发道。
“姨母,这个皇宫里,只有你对福临最好,若是你也走了,他们就要篡位!”福临愤愤地目视着蓝欢欢道。
“乖孩子,你是大清皇上,你要无畏无惧,也要一秉大公,姨母去,就是为你争荣,你在宫里,一定要自强不息,好好学习!”蓝欢欢和颜悦色地对福临嘱咐道。
慎刑司,无惧无畏的蓝欢欢,和紫鹊,摇摇晃晃地进了大门,蓝欢欢面若冰霜,旁若无人!
慎刑司的刑部尚书苟图,一双母狗眼瞪得通红,大声骂道:“小母狗,跪下!”
“苟图,你这个狗贼真是无法无天,太妃已经证明我们格格是真的宸太妃,你竟敢胡说八道!”紫鹊杏眼圆睁,怒视着苟图道。
“来人,把这个嚼舌根的狗贼押下来,打三十大板!”蓝欢欢浩然正气地下旨道。
“是!”义愤填膺的紫鹊带着几个侍卫,冲上去把那个苟图押了下来,举起板子,痛打了这个狗官,打得苟图惨不忍睹!
“宸太妃,你进入慎刑司,是审讯的,不是来霸气的!”刑部侍郎海图和太监英莲,吓得手忙脚乱,对蓝欢欢打千道,蓝欢欢忍俊不止:“苟图,你审讯吧!”
那个被打得狗叫的苟图,战栗坐上了凳子,又疼得大声呻吟,真是丢人现眼!
“宸太妃,你既然是先帝妃嫔,为什么要擅自逃出皇宫,又四处传播谣言,说你和摄政王私通?”苟图一拍惊堂木,一张瘦长的脸,又气焰嚣张地质问道。
“苟图,本宫安能造谣?你们这些小人,竟然这么恬不知耻地颠倒黑白,这些日子,谁在到处传播陷害本宫的谣言,是谁派奸细日夜监视跟踪本宫,是谁丧心病狂,定要斩草除根,害死本宫?你们这么鲜廉寡耻地传播谣言,甚至编造假象,威吓欺骗本宫,妄想骗本宫认为,天下人都在骂本宫,没有人瞧得起本宫,现在竟然厚颜无耻的反咬一口,颠倒黑白,说本宫在害摄政王?”蓝欢欢柳眉倒竖,怒发冲冠道。
“宸太妃,你是不是真的太妃,现在只有懿靖太妃一个人证明,你不要太疯狂了!”那苟图一捋八字胡,母狗眼一转,装妖作怪道。
“哈哈哈,苟图,本宫就算不是真的,你们这样反咬一口,把话反过来胡说八道,也是厚颜无耻的败类!”蓝欢欢慷慨激昂,爽朗大义,淋漓尽致地嘲讽了苟图,让现场的官员都十分震惊。
“太后娘娘,这个贱人嘴如刀剑,奴才们定不了她的罪!”钟粹宫,焦头烂额的苟图和英莲,跪在哲哲的脚下,一脸怏怏道。
“你们这些饭桶,不让这个贱人说话,你们要快虐待她,让她精神崩溃,写不出,画不出,变成傻妞,若是她还垂死挣扎,就打死她,打她个鼻青脸肿,就是不让她说话!”哲哲气得像温元帅一样,一蹦三尺高,大动肝火地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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