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开岭马上急了,大嗓门马上吼起来,“堵住,都给我堵住。天』『 籁小 说ww w..”二刚等人马上领命而去。
他马上又回到会议室,整个会议室的人都看着他,他刚想跟阮成刚汇报,阮成钢却沉声道,“坐下,听施总把话讲完。”
胡开岭还要喊,阮成钢的眼神却不容质疑,他喘着粗气,只得坐下来。
施忠孝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开始讲起来。他的声音嘶哑低沉,却极具煽情效果。
阮成钢默默抽着烟斗,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好象他就是个局外人,这里的事情与他无关。
施忠孝的“演说”还在继续,蒋晓云却起身走到了阮成钢身旁,低声说了几句,阮成钢一挥手,蒋晓云马上走了出去。
“注意,注意,其它矿可以放松,施忠孝矿区里开出六辆厢式货车,车号是……务必拦截,务必拦截……”蒋晓云对着通讯器,布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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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辆厢式货车开出了施忠孝矿区的大门。
村里的民兵连虽然逼停了不少小矿主的车,但这六辆车和从其它金矿中涌出的车辆,却象疯一般,冲下山来,一路冲关撞卡,很快驶出金鸡岭。
雪下得更大了,黑暗的山上,耀眼的灯光下,飞雪漫天,翩翩起舞,大灰狼的车却不减,货车驶过,雪地上留下两行清晰的车印
透过反光镜,身后却只有一辆货车紧跟着他,他不由地皱起了眉。
再往下,前面国道上的来往的车灯隐约可见,大灰狼咬咬牙,又加快了车。
可是车子刚驶下山坡,凄厉的警报声骤然响了起来,林子里突然冲出七八辆警车,横亘在货车前面。
“特么地!”大灰狼狠狠骂了一句,眼看着再也冲不出去,他拉开车门,跳了下来,撒开两条大长腿,往山上跑去。
“站住,站住,再不站住我就开枪了!”后面大声喊道。
“砰砰”,马上有人开始鸣枪示警。
大灰狼的度却依然不减,从小就生在落雁山,长在落雁山,这里的地形他了然于胸,几个起落,几个踉跄之后,大灰狼就消逝在无边无际的雪野中。
可是后面那个司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听到枪声他的腿就已经软了,跑了几步,又仰面滑倒在地上,被从后面包抄过来的警察抓个正着。
人影、喧哗,警笛,马上围住了丢弃的两辆大货车,探照灯把雪野映得雪白,“车里是什么东西?”有人从后面踹了司机一脚。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个司机,老板让我运什么我就运什么。”司机哭丧着脸,却被吓得不轻。
“哗拉拉”,车厢的后门打开了,“矿石?……怎么还有汽油?”带头的刑警有些意外,“把矿石都搬出来,一块一块地搜!这汽油都洒出来了,我的天哪,幸亏司机没撞过来,要不,我们得一块完蛋!”
惊吓过后,几个警察都是怒火中烧,黑暗中,有几个人把司机拉到一边,一顿闷响之后,有人问道,“说,是矿石,你跑什么?”
司机哭丧着脸,“我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哎呀呀,别打,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他更不知道的是,黑暗的山林中,一只狼正朝这里张望着,寂静的山空,传音很好,当他听清“汽油”二字时,牙关不由咬得“嘎嘎”作响。
十几分钟之后,在经过几轮筛检后,电话终于打给了蒋晓云,“截获两辆货车,全是普通的金矿石,还有汽油,没有狗头金。”
阮成钢看看还在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施忠孝,挥挥手,示意蒋晓云,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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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中,雪白的光柱又出现在了山的南麓。
“快开,这条路上又没有人,也没有车,你怕什么!”车的副驾驶上,赫然坐着的正是二腚。
司机不敢怠慢,车子在雪野中摇摇晃晃,冲下山来。
“吱”,司机突然紧急制动,大货车的车尾摆了摆,接连撞倒几棵路边的树木,才停了下来。
“你找死啊?”二腚的脑袋一下磕在了窗上,他勃然大怒,一扬手,扇了司机一个耳光。
“前面堵路了,冲不过去。”司机委曲道,却不敢还手。
果然,车灯照耀下,两棵大树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推倒在路边。
“下去抬开,马上!”二腚命令道。
几个人麻利地跳下货车,二腚也跟着跳了下来,刺骨的寒风吹得他打了个寒噤,他提提衣领,正要上前,冷不防有人喊他,“二腚!”
这声音太熟了,他边想边转过脑袋,“不好,是二郎神!”
果然,二郎神正快步朝他走来,身后影影绰绰有十几个人。
“抄家伙!”这几个月,二郎神与施忠孝是彻底翻了脸,常来找事,现在前有树挡道,后有人来追,眼看是跑不过去了,二腚疯狂地喊起来。
可是,他的反应还是慢了,二郎神快跑几步,一根钢管“砰”地一声砸在他的脑袋上,二腚身子一软,瘫倒在车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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