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今日的刘珙,就是明日的你们!”
“这是自然!”一人率先开口,“我们誓死追随大人,大人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大人喜欢的,就是我们……就是我们尊重的!”
话到了嘴边,生生的转了个弯才说出来。
听得这番话,岳荣满意的点了点头。
……
回到了书房,岳荣小心翼翼地冲着岳明使了个眼色。
岳明神情凝重,指着书房里摇了摇头。
岳荣抬头看天,抱着视死如归的精神,大步走进了书房:“大人,事情都办妥了!刘珙已经被押入了地牢,定会将他所接触的一切人或事调查清楚。”
谢宴敲了敲桌面,岳荣下意识看他,但很快又被他眉眼间的冰冷震慑,不安地低下了头。
“宫里传来了消息,说郑天师有异样。”谢宴眼中划过一抹冷意,意味不明道,“他劝皇帝立后。”
岳荣睁大了双眼:“立后?莫非是他生了二心?”
立后对谢宴更不利,这谁都看得出!郑天师作为自己人,为何要提出这么一个建议?
谢宴漆黑的眼底如墨一样浓稠:“不是生了二心,他本就不是我的人。”
“可那是陆二爷……”
话到了嘴边,岳荣顿时明白了。
片刻,他结结巴巴的说道:“您是说陆二爷有了二心。”
谢宴凤眸中有着一团化不开的冷意:“他是想让宁儿当皇后。”
“咳咳!”岳荣猛地咳嗽起来,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为什么?就算陆二爷不喜欢县主,也该顾忌县主身后的裴家啊!”
谢宴修长的手指拿着一封信,推到了岳荣面前:“裴家势大,他不愿让我未来的皇后出身裴家,也不愿让我得罪裴家,让裴家鱼死网破,于是就想了这么一招。"
“皇帝强娶宁儿为后,势必会让裴家对他怀恨在心,到那时,他再加以拉拢,定能让裴家对我死心塌地,如此一来,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岳荣讪讪一笑,若是这个问题这么容易解决就好了,要是真让郑天师得逞,只怕谢宴就要血洗皇城了。
“大人,那咱们是……”岳荣苦着脸,这时候他也不知该怎么提议,换做其他人,他早就带人提刀去问候了,可那是陆二爷,是谢宴的亲舅舅。
谢宴眉梢处只有冷漠:“这件事我会处理,你派人告诉陈道长,是时候用那味药了。”
郑天师继续被皇帝看重,对他而言始终是个威胁。
岳荣精神一振,连忙点头:“属下这就去办!”
……
太极殿内,浓郁的血腥气让整个大殿都笼罩在了阴影之中。
小太监们的脸色早就变了,频繁的换班,唯有李德海神色如常。
皇帝嗅着这个气息,却感到十分心安。
余光瞥见郑天师,他立刻站了起身。
“将朕的药端上来。”
郑天师依旧是仙风道骨的模样,看着他这张光滑年轻的脸庞,皇帝对这碗药更加看重了。
李德海连忙将药端到了皇帝面前,见皇帝一饮而尽,他立刻低下头,掩饰住了眼底的厌恶。
一闻这个气味,旁人就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就连试药的小太监都不愿意试这药,好在是皇帝也舍不得让这样“珍贵”的药给一个阉人服用。
这世上长生的人,只有他一人足矣。
平日皇帝服下药后,郑天师都会离开,今天也不例外,只是皇帝却叫住了他。
此时皇帝嘴角还有尚未来得及擦去的血渍,但他眼中泛着异样的光彩:“朕想好了,还是要立后!”
“只有立后,才能有源源不断的嫡子!”
皇帝的一番话,让李德海背后的汗毛竖起。
这样的皇帝,当真还是人吗?那可都是他的亲儿子!
皇帝兴冲冲地,根本没有留意到李德海的异样,郑天师等了许久,等的就是皇帝这句话。
他抚了抚胡须,悠悠道;“若要立后,皇上还是要找身具大气运之人,这样的人生下的皇子,药效会更好!”
皇帝两眼放光,对此很是赞同,不住点头道:“天师所言极是,不知这身具大气运之人,都有谁?”
“这……”
李德海心中一颤,恨不得堵住郑天师的嘴。
就在这时,门口的太监高声道:“皇上,陈道长求见!”
因为有郑天师在,皇帝对陈道长已经疏远许久,如今听得他来太极殿,眉心微不可察地皱了起来。
但想到陈道长手中的那些丹药,他到底还是招了招手:“请陈道长进来。”
今日的陈道长格外不同,他捧着一个玉盒,喜气洋洋的走到了皇帝面前:“恭贺皇上!贫道练出了真正的长生丹!”
闻言,皇帝的不耐瞬间化作了欣喜:“道长此话作何解?”
陈道长一笑,他虽然不如郑天师年轻,但从外表上看,满头花白的头发与胡须,的确是让他比郑天师更贴近仙长的形象。
皇帝见了他,颇有些心动。
这时候,陈道长将玉盒献给了皇帝:“皇上,这长生丹,是贫道整整十日不眠不休,才炼制出来的,只要一颗,就能让皇上您体内的恶疾全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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