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初,清朝似待垮塌大楼摇摇欲坠,地主武装扩充军力,形成大大小小的地方武装,马端如出生在一个贫苦弹棉花的贫苦家家庭。他曾是第七纵队司令四川匪首马端如潜逃40年,82岁赶集被认出后回家服毒自杀。办案民警赶到村里,对案发现场进行了仔细勘验,最后排除了他人作案的嫌疑,认定冯仁杰确实是服毒自杀。
1907年,马端如生于四川江安一户普通农民家庭。他父亲是一个走街串巷弹棉花的手艺人,平时早出晚归,省吃俭用,家里存了点积蓄,比一般家庭的日子过得好点,至少家人不用忍饥挨饿。
7岁那年,他父亲送马端如去上学,发现儿子天资聪颖,竟然是念书的好苗子,不禁喜出望外,大感欣慰。
命运弄人,马的父亲并未等到马端如成材,就突患重病,匆匆离开了人世。那一年马端如刚刚才15岁,家里的顶梁柱倒了,没有了学费,只能从县城里退学回家了。
毕竟他是乡里的“秀才”,少有的文化人,很快就被本地中学请去当了老师。1920年前后马端如这“铁饭碗”还没捂热乎,因为校长的小舅子也要当老师,最后他遭到排挤,只好乖乖“下课”了。
这件事对马端如的心里打击很大,一直愤恨不已,开始逐渐明白社会的人心险恶,一下子就成熟了。
几年后,马端如才在通过亲戚的介绍下,在江安县城里谋到一份警察的差事。
此时国内局势动荡,各地军阀当道,鱼肉百姓,社会底层人民的生活苦不堪言。马端如每天干的事情,就是与同事们一起挨家挨户去收“保护费”,搞各种敲诈勒索的勾当。西川也不例外,省内几十个大小军阀打成了一锅粥。
在这种条件下,老百姓的感受可谓是“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马端如这个老师干得也没啥意思,收入少得可怜,没事还总挨欺负,“尊师重教”是想都别想。
于是,他眼珠一转,决定换个活法:既然是乱世,那与其被别人欺负,还不如去欺负别人,干脆“投笔从戎”算了。
不过他怕死,没去当兵,而是借钱运作了一下,加上肚子里有点墨水儿,就在警察局混了个中队长干。如此既能鱼肉老百姓,又不用去打仗挨枪子儿,活得会很“惬意”。
不久之后,曾经“教书育人”、“为人师表”的马老师摇身一变,成为了为祸一方、无恶不作的“马扒皮”。
此外,他还利用自己的身份优势,干起来捣腾鸦片的买卖。云滇和川南挨着,在旧社会盛产罂粟,加工出来的鸦片价格也很便宜。
所以,马端如经常乔装改扮,跑到云南“进货”,然后回彝川倒手一卖,是获利颇丰。马端如听说贩卖烟土来钱快,利润大,立刻动了心思。他找了个机会,亲自跑去滇南联系大卖家江家良地主,他有自己的种植园,也通过各种路子从缅北背货。
解放战争时期,他带一众土匪还挂了第七纵队司令身份,50年大西南缴匪时他看到大势已去又偷偷溜掉。马端如有个手下叫田动云,在剿匪中被我军抓了俘虏。
为了立功赎罪,他就主动交代马端如很可能会逃到盛产鸦片的彩南盐津。于是西川这边的军管会立刻联系了滇南的军管会,但驻守军士们那边在进行了仔细的排查之后,却是一无所获。
其实,狡猾的马端如根本没去滇南。他猜到自己的手下很可能会供出他经常去的地方,如果贸然南下,那就无异于自投罗网。所以,他耍了一个“灯下黑”,直接跑到江安偏僻的乡下,藏在了一个跟他相熟的佃户家里,而且,这一藏就是三年。
三年后,马端如感觉风声过去得差不多了,这才动身前往临很近的滇南。不过,他并没有去盐津。
因为他知道那里过去是最大的罂粟种植地和鸦片产地,在新中国成立后,肯定会被大力整治,自己到了那,很可能会被识破。所以,他选择去了滇南镇雄的瓜雄乡,因为在解放前,他经常用化名冯仁杰,并乔装打扮到这里找一个叫江家明的地主买鸦片。
所以解放前半个世纪一批年纪大的土匪、佃户多多少少都知道其中的运毒线路。而进入80-90年代随着经济收入不平衡,一些大胆亡命之徒有开始刀口舔血,甚至把运毒延伸到临夏回苗独狼哪条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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