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余庆没料到他千辛万苦请来的帮手居然就这么被李风云弄走了,形势急转直下,他明显落入劣势。
原本在赵余庆的算计中,裘仙是用来缠住李风云的。原本还有个大慧法王让他心生顾忌,但大慧法王毕竟是方外之人,与李风云的交情并不太深,真要两伙人拼起命来,未必会帮李风云。
后来大慧法王一人独自离开,赵余庆大喜过望,没有大慧法王的帮助,赵余庆认为要对付虞不全,十拿九稳,所以才有了今夜的行动。
谁料想,李风云几句话,竟然让裘仙抽身而去,让事情多了许多不确定的因素。
赵余庆恶狠狠地盯了李风云一眼,怒声道:“李风云,你最好不要出手,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李风云怎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嘿嘿笑了两声,道:“你若是老老实实与虞前辈单打独斗,我自然不会插手,但若是是耍什么花样。就莫怪手下无情。”
赵余庆不理李风云,冷哼了一声,冲着虞不全喝道:“虞师弟,你就是这般当掌门的么?借着外人压迫同门的师兄弟。难怪青囊门会越来越不成气候。”
“羞羞羞!”苏语侬刮着脸皮道,“赵师伯,你这个师伯好不要脸,刚刚被风云哥哥说走的太湖帮帮主裘仙,是谁请来的帮手?
风云哥哥可不是我师父请来的,他侠义心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有什么不对?难道只许赵师伯放火,不许我们点灯?赵师伯这道理,也未免太怪了点吧!”
赵余庆一时语塞,恼羞成怒道:“裘仙只是来保护我,与此事无关。”
苏语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赵师伯,说这话你不觉得脸红么?照你这么说,风云哥哥也是来保护我们的呀,谁要威胁到我们,他就可以出手。”
赵余庆气得火光直冒,心知此事不宜与苏语侬争辩,冲着虞不全道:“虞师弟,你怎么说?”
虞不全阴沉着脸,冷声说道:“清者自清,从始至终,虞不全从未邀请外人参与本门事务,赵师兄何必血口喷人?
你若不服,这样吧,你我两人公平对决,生死各凭本事,不许他人参与,如何?”
李风云眉头微微一皱,隐隐感觉有些不妥,却有说不出不妥在什么地方。
苏语侬似乎看出了李风云的担忧,低声道:“你放心,若只是我师父与他公平比斗,凭我师父的本事,他决计赢不了我师父。若是他耍什么花招,我们也不能看着,不是么?”
“那青囊书怎么说,掌门之位又怎么讲?”赵余庆很不满意,大声问道。
“此事只与师门恩怨有关,与掌门及青囊书无涉!”虞不全答道。
赵余庆大怒:“这掌门之位,原本就该是我的,想当初,论武功、论毒术、论医术,你哪一样比得上我?你有什么资格做这掌门之位,又有什么资格拥有青囊书?”
虞不全答道:“赵师兄,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青囊门的掌门,什么时候变成谁本事大谁就可以抢去做了?青囊书只有掌门才能看,不可轻授,你难道不知道吗?”
苏语侬大声说道:“赵师伯,你怎么不说德操?勾结外敌,谋害师祖,单单这一条,你有资格做掌门么?”
赵余庆怒喝道:“无知小儿,鼓噪什么?我与你师父讲话,有你插嘴的份么?”
“天下事,自有天下人来管,路见不平有人踩,纵使你本事滔天,也难堵天下悠悠一口,难道说句不平话也要分老幼尊卑么?矮冬瓜,你未免太霸道了点吧!”李风云接口道。
赵余庆自知斗嘴不是李风云的对手,暴喝一声:“说这些做什么,虞不全,接招!”
说着,将一只口哨塞入嘴中,随着一声唿哨,从院外飞起无数的老鼠大小的黑影,铺天盖地般地朝众人袭来。
苏语侬惊道:“嗜血蝙蝠!风云哥哥小心,千万别让这种蝙蝠伤着,这种蝙蝠的牙齿和爪子都有剧毒。”
话音刚落,只见虞不全抓了一把粉末,扬手向空中撒去。
那满天的蝙蝠,只要一触碰到那粉末,立刻惨叫着从空中跌落下来,不多时便僵死在地上。苏语侬也从布兜中抓起一把粉末,朝从四面袭来的蝙蝠撒去。
李风云没这本事,只好拔出宵练、幽影宝刀,一招“风云起”,只见血雨翻飞,血肉四溅,一时不知多少嗜血蝙蝠丧生于李风云的刀下。
“风云哥哥,快别动手!”苏语侬急叫道,“这蝙蝠的血,也是有毒的!”说罢,从怀中掏出一颗丹丸,抛给李风云,急道:“快服下!”
李风云身上也溅了不少那蝙蝠的血肉,正觉得头昏眼花,有些不支,心中说不出的狂躁,闻言急忙接住那丹丸吞下,只觉从小腹升起一股清凉之气,不多时便将身上的不适驱逐一空。李风云又收了两把宝刀,只是以罡煞之气逼开那些嗜血蝙蝠,。
苏语侬靠到李风云身边,巧笑道:“风云哥哥,使毒这事,你不懂,由我出手便是。”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