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歌来到盥洗台,简单的处理了一下酒渍,凑到烘热机旁把裙子烘干。
包厢里。
众人终于回过神来,殷勤而讨好的看向江衍,纷纷站起身来:“江总好......”
江衍一如既往的冷若冰霜,没给半点回应,只是似有若无的扫了一眼众人:“抱歉,你们先聊,暂时失陪。”客套的话语,语气里却没有一丝的歉意。
众人哪里敢说什么话,也不懂这位大名鼎鼎的江家少爷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忙不迭的点头,目送江衍一阵风一样的离开包厢。
洗手间里,秦挽歌心不在焉的烘干裙子,心不在焉的往出走,满脑子都是一会儿究竟应该怎么愉快的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跟江衍和平共处。
不过刚刚拉开门,迈出洗手间。
正欲目不斜视的往出走,就看到走廊的光影交汇处,江衍斜斜的倚在墙壁,一手插在口袋里,一双眼幽深如一口神秘的古井,深色复杂的看着他。
秦挽歌脚步微微一顿,眼睛凝滞般极慢的眨了一下。
呃,这是在堵她?
看着不像,谁堵人站那么远啊,兴许,只是出来透透气。
自作多情的后果多半是被人当猴耍,秦挽歌深有体会。
所以,她缓缓的收了视线,挺直脊背,目不斜视的从江衍面前打马而过。
波澜不惊的面容,沉着镇定的姿态,像是高傲的天鹅。
唔,她再也不是三年前对他死缠烂打穷追不舍的那个小丫头了。
心里忽然的失落。
江衍长睫轻颤,垂下眼眸,一双狭长的眼底尽是伤感。
不过,他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这场换位追逐,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于是,几秒之后。
在名爵幽暗的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道尖细的惊呼声。
秦挽歌再回神时,人已经被江衍已一种及其霸道的姿势圈在他的双臂和墙壁之间。
日哦......
这是个什么情况?
秦挽歌后背贴在冰冷的墙壁,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在不安的颤抖,她对上江衍沉黑的眼:“江,江总,你要做什么?”
光影交汇处,江衍犹如一头蛰伏的野兽,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微微颔首,薄唇像是要贴上她的,秦挽歌甚至能察觉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面上的惊心动魄,耳后,就见他薄唇轻启,低沉悦耳的声音泉水一样滑过她的耳蜗:“秦挽歌,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欠我点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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