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我觉得然哥哥能喜欢我的,但是我输了,我输给静姐姐了,呜呜......”夏雪哭着说道。
夏雪的举动让莎莎有些诧异,她停住哭声,眨着眼睛问我:“然,这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并不想回答莎莎的问题,因为我知道,我现在如果说不对的话,有可能会适得其反,与其这样,不如不去回答莎莎的问题。
我微微一笑,对莎莎说到:“我上衣口袋里有个东西,莎莎,那是送给你的,我现在手被绑住了,只能拜托你自己拿了。”
莎莎听我说完,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到我上衣口袋中摸索着,很快的,莎莎摸出来那对银饰。
莎莎将银饰捧在手里不知说什么好,但我能看得出,莎莎的眼睛再次湿润了。
“行,我服,我就那么一说,你还真当真。”
我知道当莎莎掏出这对银饰的时候,阮利伦定会吃惊,因为我曹然间接的帮助阮利伦完成了这个作品。
看到阮利伦如此吃惊的模样,我还是笑了笑,说到:“你是身边没人,你体会不到这种感觉,只有做过了才能体会,而且,你给我图纸的时候可是完整的哟,我可是加入自己的想法在里面了......”
一旁的韩姐看不明白,连忙拉住阮利伦问到:“阿伦啊,这怎么回事?”
阮利伦并没有回答韩姐的问题,他只是笑了笑,竟然不再理会韩姐。
韩姐看到阮利伦如此模样,突然间也像是明白什么一样,轻轻地拍了下自己的脑门,然后和阮利伦彼此对望着相互笑着。
“行了,你们有什么话下面再说吧。”韩姐说着,命人把我身上的铁丝拆了去,然后知趣的起身离开,不过离开的同时,也将阮利伦强行的拽了出去。
夏雪一看韩姐和阮利伦出了门,也跟着他们后面轻轻的出了门。
屋里,就剩下我和莎莎两个人。
“莎莎......”
“然......”
“对不起,真的,真的很对不起你,这些天,让你受苦了!”
莎莎一下捂住我的嘴,说到:“我不要听,我不要听,然,你知道吗?你这些天不理我,我好担心,我好担心,我真的担心你不理我了......”说着,莎莎又哭了。
我轻轻的将莎莎揽入怀里,右手摩挲着她的头发,说到:“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应该给你汇报一下,我想给你个惊喜,真的,你手里的那对银饰项链,是按照我的意思做出来的,你看......”说着,我轻轻的抓起莎莎那只拿着银饰的手,将她的手掌慢慢的摊开,“你知道,这个银饰叫什么吗?”
莎莎摇摇头,看着我。
“惜·爱!是惜·爱!”我重复着。
“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其实......这个样子是我按照阮利伦给我的图纸做出来的,我得到这个图纸的时候,就叫这个名字,本来,我还给这个样子起了另外一个名字,叫做‘海洋之心’,呐,要不这样,你要觉得‘惜·爱’不好听的话我们就改成‘海洋之心’,怎么样?”
“不要!”莎莎摇了摇头,“你起的那个名字土死了,还是‘惜·爱’好!”
我......“海洋之心”可是我曹然憋了很久想出来的名字,竟然被说成了土,哎!
我笑了一下,用力揽了下抱在怀里的莎莎,轻轻地说到:“老婆,那今天能不能......”
莎莎明白我的意思,我话还没说完,她的脸就变得绯红起来。
“讨厌!”莎莎打了我一下,然后往我怀里钻了钻。
抱着莎莎,我特有成就感。我得意的四处张望时,感觉门外肯定有人,便扯着嗓子喊道:“阮利伦,老子知道你个家伙在外面偷听!”
没出我所料,果然,阮利伦搔着头皮推门进来了。
莎莎见状,立马从我身上弹开,看了阮利伦两眼,红着脸说要上洗手间补妆,有些惊慌的出了门。
......
5分钟,整整5分钟,我都没和阮利伦说一句话,因为我们俩都知道,现在,最好是先沉默。
5分钟过后,我有些忍不住了,便开口问阮利伦:“唉!我说,你有见过除了你女朋友以外其他女人的身体没?就是光着的那种?”
阮利伦听我这么一问,有些诧异,他的眼珠飞快的转悠了两下,说到:“咋了?”
我咽了下口水,然后看了下门,幽幽的说到:“其实,我看过夏雪的......”
“你不是吧,啥时候?” 阮利伦有些惊讶。
我搔着头皮:“什么时候不时候的,总之看过就是看过了,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啥?”阮利伦装傻。
我就知道这孙子,就算看过,他都不会说出来的。
“哎!”我叹了口气,“不说算了,不过说实话,当我看到夏雪那样的时候着实的吓了一跳......而且她还老晕......”
“她不会也来个纹身吧!”阮利伦打断我。
“那到不是,是个胎记!”
“哪呢?你怎么看到的。”阮利伦好奇。
“我偷看的!”
“哦哦哦哦!你小子偷窥!”阮利伦指着我的鼻子说道,“我鄙视你!”
“你爷爷的,那种情况给你你也把持不住!”我翻了他一眼。
阮利伦笑了。
对于他的笑,我已经了解了,这家伙肯定出了叶子的身体,还看过别人的,只是不想直说罢了,好吗,他不说,我也就不再追问了,旋即,我打断他的思绪,问到:“想什么呢?”
阮利伦勉强一笑,反问我:“说!怎么想着偷看人家夏雪了?”
我看了下时间,这莎莎去洗手间都快10分钟了,怎么还不见她回来?我又四下看了看,尤其是看了下外门的把锁是不是扣着——很好,是扣着的,如果莎莎进来定要先拉把手。
“夏雪上次去我租的房子,说要洗澡,正好房子里其他的合租人都不在,我就给她烧了个水,这小丫头洗澡的时候光唱歌,唱的还挺好听,我一好奇,就偷偷的窥了一点嘛......”
阮利伦听到这里,眉头一挑,好像在说,是这样吗?
我见他这种表情,有些无奈,但我还是继续说到:“不是我说呢,阿伦,夏雪肚子上那个胎记还真他妈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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