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利伦听我这么一说,撇着眼睛看着我,说道:“你小子见过?”
我拍了下胸脯:“那当然了,你还别说,那东西足有碗口那么大,灰乌乌的,像是一块死皮,看着让人怪慎的,我觉得吧,那应该是个胎记。而且嘛,夏雪偶尔还会头晕,就连拉面都不能多吃......”
其实夏雪身上那块灰乌乌的东西是不是胎记,我也不清楚,只是我实在没法形容了,才叫那东西是胎记的。
阮利伦听我这么一说,还是将信将疑的看着我。
我耸耸肩,眯着眼睛继续说到:“不过也是,阿伦啊,我就在想呢,你说如果以后夏雪的老公见到她肚子上那东西,不吓的直接ED了!”
原本还将信将疑的阮利伦,听完我这句话,像是醒悟了一样,拍了下自己的脑门,说到:“我就知道你个家伙说不出来个好话,好了,别扯了,看到你为‘狐狸精’做的项链,我打心里羡慕你,真的。”
听他这么快的转移话题,我也就不再提夏雪的胎记。
说实话,和阮利伦这个家伙做朋友很舒服,首先,他在正经事上从来不开什么玩笑,其次,如果他发现有些问题再说下去对彼此都很尴尬的话,他就会转移话题。
我见他不再提,我也就不多说了。
我笑了一下,说到:“其实,莎莎她为我付出的太多了,我一直没有办法来弥补他,从上学她就一直照顾我,可能时间长了吧,我竟然发现离不开她了,这几天没有和她见面,我心里无时无刻的都在想着她,怎么说呢,这个项链,开始做的时候,我想改名字来着,不过想了半天也没有原来的好,就不改了,呵呵!”
说这些话我是真心的,不为别的,就是我很爱莎莎。
“嘭!”门开了,莎莎红着双眼,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下扑到我怀里,紧紧地抱住我:“你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谢谢你,然......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也爱你......”
莎莎突然的动作让我有些尴尬,我轻轻地对阮利伦笑了一下,他便知趣的起身,拉门,然后离开。
我摩挲着莎莎的长发,一股淡淡的洗发水味道散发开来,香香的,里面还掺杂有莎莎的味道。我将莎莎的身躯紧紧的抱了起来,然后缓缓的捧起她的脸,此时,莎莎的脸上已经是泪流满面。
我用嘴,一点一点的将莎莎脸上的眼泪擦拭掉,其间,我也尝到了眼泪的咸,但是,我却感觉从这份咸中有种信任的甜,这份甜,竟然让我开始陶醉。
擦拭掉莎莎的眼泪,我轻轻地,轻轻地吻了莎莎的嘴唇,嘴唇很干,但是却不失饱满。
“莎莎,对不起,这些天,我不是故意的,请你......”
我话未说完,一种甜丝丝但却有些干的感觉将我的嘴唇封住——这是莎莎的朱唇。
我的身体轻轻地一抖,然后闭上眼睛,此时,我能够做的,就是好好的拥有和莎莎的每一分钟。
......
许久,莎莎轻轻地松开,红着脸,窝在我怀里的小手,轻轻地敲打着我的胸膛。
“然,你会兑现你的承诺吗?”
我将莎莎的身躯又是紧紧的一拥,轻轻地贴在她的耳边,说到:“会!我曹然答应你,一定会兑现,明年,明年好吗?”
听完我的回答,莎莎没有说话,她只是轻轻地点了下头。
......
晚上,我紧紧的拥着莎莎。
尝到幸福的莎莎,也是紧紧的拥着我。
“然,我问你哈,我们的孩子以后叫什么名字呢?”
莎莎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吃了一惊,下意识的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下时间,我的妈呀,这都快12点了。
我轻轻地敲了敲莎莎的脑袋,说到:“这都几点了,你不困啊,怎么突然问我这么个问题?”
“我想好了,等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们就要个孩子,至于孩子的名字嘛,然,你来起!”
黑暗中,我看不到莎莎的表情,但是我能够感觉的到,此时的莎莎完全沉浸在幸福中。
我的名字是我老爹给起的,说什么邻居家着火没烧到我家,事后就给我起了这么个名字;而莎莎的本名胡李静,也是从小到大受够了笑话,总之,一个曹然,一个胡李静,足够把人笑的半死,因此,莎莎提出要为我们的孩子提前起好名字时,我还真有点抓狂。
这让我想起来蔡明和郭达表演的一个小品《起名》,里面俩人摸索了半天后还是给孩子起了个“米老鼠”......
想到这,我不由得一紧张,立马翻身,坐了起来。
“怎么了,然?”黑暗中,莎莎对于我突然起身有些诧异。
我没有回答莎莎,而是拿起手机给阮利伦拨了个电话。
阮利伦这小子是个夜猫子,一般都在凌晨一两点才睡,现在给他打电话,最合适。
很快的,电话通了,果然,电话那头的声音还很有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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