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灵却推回去道:“你不要就不准去!”白雪客无奈只好收下了,把这包银两藏于包袱之中,然后双手握住俞灵那双纤纤玉手,说道:“灵儿,待我归来。”
俞灵连连点头,回应白雪客道:“嗯!我等你。”
俞灵望着远去的白雪客,心情十分难受,犹如此偈:
《望夫远赴去》
今望夫赴远,不晓何日归?
观夫影远扬,寸心乱如麻;
思念未尽意,心肠断沉痛;
望夫莫忘家,还待夫归来。
接着俞道荣走到俞灵的身旁来,望着白雪客远去的背影,说道:“灵儿呀,这是你认定了的夫婿了吧?”
俞灵害羞道:“爹,别胡说!”
俞道荣笑道:“我看一定是了,否则你怎么会给一百一十两银子他呢?要知道这可是你攒了十年的零花钱的一半呀,爹爹已经养了你十多年了,咋没见你给过爹这么多钱呢?”
“哼!懒得理你!”
俞灵见丢下这么一句话后,便转身回观里去,而众人目送白雪客走远后,便也纷纷回武当观里去了。
与此同时,北京城的紫禁城中(明朝皇宫)
紫禁城金壁辉煌、广阔无比、华丽无比,宫殿也非常多,如若不是有熟悉紫禁城的人带路,恐怕一个陌生人进了去还会像走进迷宫一样,会迷路了呢。
此时,亁清宫中正上方坐着一个人,他身穿金龙褂,头上什么也没戴,年纪二十七岁的光景,皮肤白晰,看上去有点像小鲜肉,手中拿一本奏章在阅读,坐于用金打造的龙椅上,身边跟着一个小太监,身后又跟着两个小宫女在扇大雀羽扇。
说到这乾清宫,广阔得像那些大户人家的正堂一样,但对于这个金龙褂男子来说也不过像个书房,除了一些华丽的摆设之外,三面墙壁却镶着高致天花顶的书架,书架里全是书藉。
接着有从殿门外疾步走进来,然后向着金龙褂男子下跪行礼道:“臣,曹崇,叩见皇上。”
这名男子身穿蛇莽大官衣,在明朝官居一品才会有皇帝御赐的蛇莽官服穿,那时皇帝比喻成龙,于后宫的妃嫔是皇帝的女人,皆比喻为凤,但于皇朝中官高一品的官员有机会获赐“蛇莽大官衣”,那是一种位及人臣的向往,在古人眼中蛇是仅次于龙,蛇一经修练便可进化成龙,所以被比喻为蛇,那可不得了,必是朝中重臣。
原来坐在正上方批阅奏章的正是当朝皇帝:明宣宗朱瞻基,才刚刚登基数月,所以对朝政的事情不太熟悉,朱瞻基便抬头向曹崇说道:“是曹公公呀?平身。”
“是!”
曹崇回应了一句,便站起身来,只见他除了一件大莽衣之外,全身上下皆是黑色的服装,头戴黑乌纱帽子,头发黑白相间,年约四十八岁,皮肤透白、鹰眉红唇,脸上没有胡须,虽是太监,但却略显些许王者气息,官致:东厂掌印太监,号称:厂公或督主,掌管东厂,直属帝皇,东厂位高权重,虽说东厂与锦衣卫同等级别,但东厂可以直接负责朝政,而锦衣卫是外戚机构,只有捕捉之权,所以私下来看,东厂比锦衣卫更有势力,可借“帝皇之名”间接下令锦衣卫辑拿他人。
朱瞻基一脸严肃地问曹崇道:“曹公公一大早到宫里来找朕,有何事呀?”
曹崇向朱瞻基低头作揖道:“启禀皇上,昨日亥时,刑部右侍郎:张允已经伏法,今早微臣特来向皇上禀明。”
朱瞻基听了曹崇这么一说,便目登口呆地望着曹崇,右手一松,手中奏章掉落于桌面上,如同听到了什么恶耗所到了打击般,问曹崇道:“曹公公,张卿家乃三代忠良,何故要将他治罪啊?”
曹崇依然以人臣之态,未敢抬头,作揖道:“启禀皇上,前些日子微臣突然查得有些朝庭中一些钦犯忽然无故失踪,早两日终究让微臣查得张允胆大妄为,收人钱财、私放钦犯。”
“不可能,朕不相信,前些日子他才给朕提过减轻狱内钦犯的繁劳,改善狱中伙食,使得狱中钦犯人人都改变了良多,他怎么可能会像曹公公你所说的那样,知法犯法、肆意妄为呢?”
朱瞻基不愿相信曹崇所说,便背着手走到曹崇面前,质疑道。
曹崇向朱瞻基说道:“皇上,微臣字字真言,对大明江山忠心耿耿,又怎敢涂犯那欺君之罪呢?”
然而朱瞻基知道是曹崇私下结果了张允,但无奈于自己没有真凭实据,也只能忍气吞声地向曹崇训话道:“那…………那你不应该将他当场给杀了,更应该把他带到天牢里来,让朕亲自审讯他!”
曹崇却回应朱瞻基道:“皇上,当时微臣正有此意,可那张允却负隅顽抗,不肯跟微臣到天牢中来,还顺带杀害了几个人来威胁微臣,微臣无奈,只能下令击杀,再安葬。”
朱瞻基回到座位上,然后装作无事般一边批阅奏章,一边回应曹崇道:“是吗?那好,那就有劳曹公公了,还有什么事要启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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