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崇却向朱瞻基作揖道:“没有了,今日只此一事。”
朱瞻基心平气和地向曹崇说道:“好,没事就请曹公公回去吧,我这儿还有一大批奏章要批阅呢。”
曹崇作揖向朱瞻基深鞠一躬道:“是,那微臣告退。”
待曹崇走远了,朱瞻基连同手中奏章一手拍在桌上,说道:“岂有此理!这个臭奴才、死太监!竟然敢借朕之名,残害忠良?简直是太可恶了!”
而旁边一位侍候朱瞻基的太监却安慰朱瞻基道:“皇上莫怒,龙体要紧,保重龙体呀!”
朱瞻基甩了下衣袖,然后走到殿中央,背着手道:“不怒才怪呢!这个曹公公丈着皇祖父宠信他,如今到朕登基后居然在朕面前玩弄朝权?简直是太可恶了,还不经朕同意,杀害了三代忠良?要知道那刑部右侍郎:张允的祖父张云可是开国功臣,这张允又对狱中钦犯有恩典。这下倒好,把张允给杀了,你叫天下忠良如何看待朕?叫朕如何向钦犯们交代?”
而那个小太监则上前向朱瞻基抱拳道:“皇上,恕小人直言,这个曹公公近来几个月已经连杀三名忠良了,恐怕是另有所图呀,皇上?”
朱瞻基侧头一听,觉得这名小太监用意有道理,便沉思道:“小伍子,你的意思是说…………曹公公有谋反之意?”
小伍子便低头道:“皇上果真明察秋毫呀!”
朱瞻基背着手,点了点头,然后沉思道:“原来这曹公公不是为了排除异己,而是想要谋反,正在把自己眼前那一条条的刺,慢慢地、一根根地挑走,好让朕孤身一人,最后无奈地让位。”
而在他身边的小伍子亦是笑着连连点头。
朱瞻基背着手,咬牙切齿道:“这个曹公公,潜伏多年,原来是等皇祖父去世后,找个恰当时机来夺位;不过…………朕不会让他得呈的。”
接着朱瞻基便转身回位子上批阅奏章………………
行行复行行,日子就这么一晃过了足足七天了,白雪客背着一个包袱,手中拿着一把青铜剑,终于来到了北京城郊外,在城外的二十里远,他来到了一间茶馆店前,是建在道路边上的,虽然不大,但可以供行人歇歇脚、喝口茶、吃点东西充饥,白雪客来到一张桌子前,把包袱放于桌面上,随后坐下,呼喊道:“店家,给在下倒杯茶!”
店小二随即回应道:“好勒!来咯!”
然而白雪客见这周围坐着的都是武林侠士,人人都长得是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心中甚是好奇,待到那店小二端着茶水过来时,白雪客便轻声问店小二道:“小二,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多人聚集此地?”
店小二只是随之一笑,什么也没多说,像是在示意了点什么,白雪客便拿出二两银放于桌面上,轻声道:“快快说来!”
那店小二果然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只见他收下了二两银子后,便到白雪客耳旁轻声道:“这位侠士,最近听说皇宫中的德庆公主不见了,皇上正着急得很,还听说若是有江湖侠士将公主找寻出来,不但将公主许配给他,还御赐“大内侍卫总管”一职呢。”
白雪客一听,心中大为一惊,想道:“哇!没想到,难怪这么多英雄豪杰来此聚集,原来人人都想当这驸马呀?”然后对店小二点头道:“嗯,好的,没事了,你去忙吧?”
店小二应了白雪客一声“是”,便转身回去工作了,只有白雪客一人一桌地坐在那里喝茶、吃包。
此时,有两人从北京城的方向走来,两人男子装束,却生得个眉清目秀,皮肤白晰,既使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行动犹如男子般大手大脚,但那苗条的身材和曼妙的身姿却难免让人看上去有点儿娘气。
旁边一个穿得跟随从一样的男装人士转头向拿折扇的公子说道:“公主…………不,公子,我们都已经成功地混出城了,我看那些官兵是找不着我们的了,不如我们先行找个地方歇歇吧?”
折扇公子左顾右盼了一下,只见旁边有一间茶馆,然后用折扇指了指这间茶馆道:“好,小蝶,我们就到这间茶馆去歇歇吧。”
俩人来到这茶馆,只见所有的座位已经坐满人了,只有白雪客一人一桌地坐在中间,一边细细地品茶,一边在慢慢地品偿着蒸包,折扇公子又用折扇指着白雪客的那一桌道:“小蝶,我们到那张桌子去,跟那位单独侠客一起搭桌吧?”
小蝶应了折扇公子一声“是。”便紧随其后,来到白雪客面前,折扇公子向白雪客彬彬有礼地抱拳道:“这位侠士,我等二人路过此地,想找个地方歇息歇息,刚好此处又座满,不知这位侠士可否行个方便,容许我等二人与您搭搭桌呢?”
白雪客亦是彬彬有礼地向折扇公子说道:“请便。”折扇公子和那名为小蝶的随从亦随之向白雪客道谢了一声便坐下来,还使唤了店小二上来彻茶,上糕点。
俩人的屁股刚刚才坐暖一会儿,便见周遭的人开始讨论起那宫中“德庆公主”的事情,折扇公子和小蝶对此甚为关心,便竖起双耳窥听旁桌之人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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