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白雪客寒毒复发,冻成冰人,昏迷不醒,身体各处被冻得僵硬,凌墨墨和凌虚师太正沉痛伤心着,百露花一心自责地说道:“都是我不好,若不是为了我?雪客弟弟就不致于这样了。”
白幕雪见百露花一脸愧疚地自责,便上前安慰百露花道:“不,花,这与你无关,这定然是梅山兄弟干的。”
百露花不明所以,疑惑道:“梅山兄弟?”
凌虚师太疑惑地问道:“幕雪,你是说这寒毒是来自梅山?那么就是说,是梅山上的“梅山寒毒针”吗?”
白幕雪向凌虚师太解释道:“娘,其实天下间的“寒毒”就只有这么一种,无疑也就只有取梅山上的百年寒魄制的寒毒针,扎进人体后,寒气会随血液、经脉顺流到人体各个部位,除此之外,还有那那些可称“寒毒”?只因这百年寒魄的寒气驱之不散,又是极寒之气,所以足以致人轻则长冻而昏迷不起;重则被直接冻死。”
凌虚师太哽咽着说道:“这个娘知道,“梅山寒毒针”早就在八十年前名震江湖了,若是论“梅山寒毒针”的?过去娘跟你爹闯荡江湖时,早就听说早在六十年前,有一男子也是身中“梅山寒毒针”,导致昏迷不醒,后来听说其妻子找来了世间上最为炽热的东西为其驱散寒气,虽然这只是江湖传闻,说这“梅山寒毒针”还是有解毒的方法,但是真是假?现在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无从考证。”
渡虚师太也点了点头,说道:“六十年前,我虽然还没出生,但在我年轻的时候,我也的确听说过这个传闻,说“梅山寒毒针”是有解救的方法的。”
凌墨墨听她们这么一讨论,如在万丈深渊之中竟然寻觅到了一点光明,便问道:“是吗?掌门师太、师傅,那炽热的东西是什么?上那里去找?那怕翻遍千山万水,墨墨也要带着白白去找到它为止。”
只见凌虚师太却摇了摇头,说道:“这一点倒是没有流传下来,听说是一些叫人听了脸红耳赤、羞人的方法,所以那位作为妻子的没有说出是什么东西?上那里去找?”
凌墨墨疑惑道:“世间上还有这么奇怪的东西?叫人脸红耳赤、羞人的东西?”
凌墨墨一双通红的眼睛,瞪着躺在床上的白雪客,说道:“不管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总之我要把它找出来,一定要救醒这老叫人家替他担心的家伙,然后买把锁把他锁在家里,那他就不用处处叫人家替他担心了。”
凌虚师太了解凌墨墨此刻的心情,并不是真叫把他锁在家里那么残忍,但如果成天这里危险来,那里危险去,叫她成天担惊受怕,还不如真的把他锁在家里算了,凌虚师太听得出其话中的意思是想让白雪客这次康复后,让他退隐江湖,这样会让她觉得不用成天害怕会失去白雪客,比较有安全感并且踏实一点。
百露花上前拍了拍凌墨墨的肩膀,说道:“墨墨,不用担心,雪客他吉人自有天相,他不是坏蛋,老天爷不会让他就这么死去的,所以…………你放心吧,他会醒过来的。”
凌墨墨则搂住百露花,一头埋在百露花的怀里,抽泣道:“呜呜呜呜…………露花…………”
见凌墨墨哭泣,百露花便伸手抚慰着凌墨墨,不襟又想起自己那死去的爷爷,和自己所遭遇的不幸,热泪盈眶道:“哭吧,哭出来会舒服点的,我们是好姐妹,我们都有过自己的悲伤…………”
白幕雪知道百露花又想起了那一幕而落泪,又见凌墨墨依偎在百露花怀中抽泣,亲娘在旁擦拭着眼泪,弟弟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白幕雪提起手中的“寒铁绣春刀”,望着它,自愧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身边的一切,心想道:“白幕雪呀白幕雪,枉你身怀一身好功夫,平日双手沾满鲜血,杀人不计其数,如今只是想去守护身边的一切,却连半点也做不到,你真是空有一身绝艺,实在是太不中用了!”
顿了顿,白幕雪一股脑热血冲上头脑,说道:“那炽热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或许有解救弟弟的方法,兴许那梅山兄弟知道?我这就去把他们抓过来!”
正当白幕雪转身要向门外走去,百露花大喝道:“你给我站住!”
白幕雪真的停住脚步了,百露花不想让白幕雪也遭遇不测,大声喝斥白幕雪道:“你弟弟的武功跟你不相伯仲,还不是遭了毒手啦?你也想去中中那什么毒针,回来让我替你担惊受怕不成?现在整个峨眉就俩男的,一个已经躺床上了,就剩你一个男的来指望,又新来了一两百来妇女,你这是想去那儿?丢下我们这些女流之辈面对困难,还是让我们多流两把泪?”
白幕雪听了百露花这么一说,觉得自己确实应该守在这里,有不可推托的责任守护这里,便再也没有离开这里半步的想法,低着头,一脸愤恨地紧握左拳,一拳捶在门柱上,心中的痛恨一直环绕在心头,难以却去。
不知不觉间,便就这么过去了两天,乐山镇的某码头上依然无渔船,亦无往来之人,依旧只有一叶小舟在码头边上,湖面仍旧是碧波荡漾,一位老者正在码头边上垂钓,这名老者依旧是:需一剑,那鱼钩依然是直钩,那钩上依旧无饵,他寂静地盘坐在那地上,一动不动,但实质是正在吸收天地间的浩然正气,因此,他的武艺修为只有在不断地往上升,而黄小莲则坐在需一剑身旁,左手托着下巴,右手提着一个竹篓,说道:“爷爷,好无聊呀!本来以为跟你出来钓鱼,可以捞几条鱼儿上来玩玩,谁知道连条鱼影都没有,真是闷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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