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正民看向梅映婉与萧定离,面色不太好,也不知道汲桑为什么要把两人带来。
汲桑注意到梅正民的不满,缓声道:“相爷,本来孤是想带着梅映婉去问萧定离要解药,谁知——”
说到这,汲桑满意地看着梅映婉脸色变化,便接着道:“谁知解药是拿到了,却被令嫒毁了个干净。”
梅正民猛地看向梅映婉,梅映婉低下头有些不敢看自己的父亲。
汲桑又道:“孤以同样的方法给梅映婉喂了毒药,萧定离说他有办法。”
“如今看来是用不到他了。”
汲桑话说完,只见梅正民上前两步走到梅映婉面前,二话不说就给了梅映婉一个耳光。
“孽障!你!你非要把你妹妹折磨死才肯罢休吗?”
梅映婉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满脸的不可置信:“爹!我到底怎么折磨她了?你们一个两个都怨我,可我到底做了什么?”
见她丝毫不知错的样子,梅正民气得踉跄了几步。
“好!既然你不知错在何处,为父就给你细数一番!”
“当初,是你对汲桑太子生了爱慕之心,以死相逼求旨和亲,也是你突然后悔,从未考虑过梅家上下这么多人的生死安危。”
“苏晋舟李代桃僵,以梅家上下近百口人的性命相逼,你妹妹不得已答应替你和亲。”
“你别忘了,你大哥已然身首异处!可天下的骂名却全都朝你妹妹而去!”
“苏晋舟是怎么因为你对待你妹妹的,太子又是怎么因为你给你妹妹毒药,这是他们的原因,为父不会算在你的头上。”
“可你,你竟狠心至此,把你妹妹救命的药毁了,你为何如此狠心!”
梅正民说一句,梅映婉脸色就变一分。
可是,可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她经历什么!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她前世又是过得什么日子!
桑宴辞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原主确实挺惨的。
她拽了拽汲桑的袖子,汲桑看向她,只听桑宴辞道:“殿下,她真的是我的姐姐吗?可是她对我好坏啊。”
汲桑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
萧定离上前挡住梅映婉,看向梅正民:“左相,您不必怨恨婉婉。这一切都是孤与苏晋舟所为,与婉婉无关。”
闻言,桑宴辞看向萧定离。
汲桑的好感度已经到了90,苏晋舟的悔恨值也到了80,就是眼前这个萧定离,悔恨值还是负的,就他这个一根筋的样子,还真难办!
萧定离毕竟是太子,梅正民也不好真的就痛骂他一顿。
见梅正民不再为难梅映婉,萧定离看向汲桑:“汲桑,如今梅映娇已经没事了,快把婉婉的解药交出来!”
萧定离话音刚落,汲桑便冷笑一声:“娇娇的毒,是你解决的吗?”
汲桑这意思是不打算给解药了。
“汲桑,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没有完成既定的要求,又凭什么讨解药?”
汲桑见萧定离气恼,笑得更欢了:“礼尚往来,让娇娇也把梅映婉的解药也毁了才好。”
说着,汲桑便真的要把手中的药瓶交给桑宴辞。
萧定离哪里能容许这种情况出现,便想上前去抢。
汲桑握着药瓶一个闪身,离桑宴辞有了一段距离,生怕萧定离把桑宴辞伤到。
“萧定离,梅映婉一滴血都未损,你就这样着急,你可知娇娇呕血不止时又是什么样子吗?”
萧定离语塞,可看着痛苦的梅映婉心中又是一片焦急:“是我的错!是我给的毒药,你把解药给婉婉,你把毒药给我,我替她受罪!”
梅映婉大惊,连忙拉住萧定离:“殿下,映婉不值得啊!”
萧定离笑笑:“傻婉婉,你当然值得,我怎么能看着你受苦而不管呢?”
梅映婉现在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一开始选择的是苏晋舟而不是萧定离。
如果她一开始就选择的萧定离,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了?
汲桑挑了挑眉,扔给萧定离一个药瓶:“你先把毒药吃下去。”
“希望你能遵守约定。”
二话不说,萧定离把药瓶里的药丸吃掉,汲桑便真的给了梅映婉解药。
“放心,孤不会真的让你死的,只是先让你受几天罪再说。”
说着,汲桑横抱起桑宴辞:“娇娇,跟我走。”
梅正民忙上前制止:“殿下要把娇娇带到哪里去?”
“此次出使就是为了和亲事宜,如今孤与娇娇两情相悦,自当择日启程。”
说着,就要往外走,谁知刚走几步,就见苏晋舟阴沉着脸来到他们面前。
新管家无奈地看向自家老爷:“老爷,老奴拦不住啊!”
这个苏晋舟,他们也不敢拦啊!
梅正民摆了摆手,已经麻木了。
一个两个的都在这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苏晋舟看向汲桑怀里的桑宴辞,见她面色正常只是有些虚弱,总算松了一口气。
只是,苏晋舟被桑宴辞接下来的一句话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殿下,这是谁?”
汲桑嘴角一扬:“他是来接你姐姐回家的。”
桑宴辞点点头,没有很在意的样子。
苏晋舟紧紧盯着她的双眼,里面没有爱意,没有悲伤,没有怨恨,什么都没有!
有的只是对汲桑满满的依赖。
到底怎么回事?
汲桑见苏晋舟面色不善,虽痛恨苏晋舟与娇娇说那档子事,倒是也没有吝啬告诉他答案:“因为娇娇的解药被梅映婉毁了,了空大师虽为娇娇解了毒,娇娇却把所有人和事都忘了。”
“除了我。”
汲桑补了一句,让苏晋舟更是难以接受。
“苏相爷这样看着孤作甚?毒是你们家太子给的,解药是你的心上人毁的,要怨怨他们去。且,有笔账,孤还是要与苏相爷算算的。”
“娇娇与孤的婚事可是你们大镇皇帝钦定的,娇娇自是由孤来照顾。还请苏相爷让开!”
苏晋舟看着扶着萧定离的梅映婉,萧定离则把梅映婉揽在怀中,两人相依相偎。
汲桑抱着桑宴辞随时准备离开。
萧定离与汲桑这两个太子,天天称孤道寡,可到头来,孤家寡人只有他一个。
苏晋舟看向梅映婉,突然一笑:“婉婉,你不是说想与我成婚吗?”
梅映婉一僵,看向苏晋舟的眼神里全是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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