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可晴被铁梦涵按到桌子上,整个身体被绑的结结实实,她深受重伤,虚弱的眼神涣散,额头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店小二才放下茶,刚要转身,目光扫过身边一奄奄一息的女子,店小二心下一惊,“天哪!好丑!这脸上的是什么?”
“师妹,给他喝点水吧!我怕她撑不到灵山呢!”身中两掌,不死也会被折腾死。
铁梦涵闻言,有几分道理,不能就这样死了,她还没有泄愤够呢!
铁梦涵粗鲁地抓起她的下巴,一碗水毫不温柔地灌了进去,南宫可晴干涸的嗓子这才稍稍缓解。
另一边,亓卿轩等人沿着留下的记号,一路追踪,终于在一处城外破庙的昏暗房间里找到关押南宫可晴的地方。
只是,人去楼空,只留下地上的一滩血迹。
亓卿轩愤怒的额头青筋暴起,眼中翻起惊涛骇浪!
玄影也担心的整颗心揪紧,生怕王妃有什么意外。
经过三年的相处,对南宫可晴的尊敬、佩服几乎和王爷一样的地位,他更不想王爷痛苦一生。
玄影命令道:“继续找,不要留下任何痕迹。”众人四散分开寻找记号。
“主子,怎么办?那记号突然就没有了!”玄影的心直突突,恐慌不已。
亓卿轩微眯双眼,夭夭,你是不是受伤了,以至于没办法在留下记号?
他好怕,全身心的都在害怕,害怕到无助,害怕到失去。
“这里有三个路口,分三路人马,玄影你带一路人从东走,吕墨你带人从南走。立刻出发,沿路寻找记号,但凡找到蛛丝马迹,立刻发信号。”亓卿轩说完,带着两个暗卫率先往北路出发。
亓卿轩一路轻功加持,极快!狠狠地甩落了两个暗卫。
经过城外五里茶铺,亓卿轩莫名的停了下来。
身后暗卫跟上,其中一个暗卫在接到王爷的眼神示意时,忙上前问道:“小二,你这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带着一个漂亮的姑娘?”
店小二看向来人,人高马大,其中的一个人一身黑衣劲装,冷峻无比,气势逼人,蓦地,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店小二下意识地弯腰,心知来人身份定是不凡,于是不敢怠慢,他忐忑不安道:“每天来茶铺的人虽然不多,但是什么样才算可疑的人?”
亓卿轩从怀里掏出一副画像,冷冰冰地问:“有见过此女子?”
初闻冷寒的声音,店小二后脊背发凉,这人的气场太强大了,一定是个人物,得罪不起,忙上前,仔细地看了起来。
“画中人是很漂亮,可是小的真没见过,不过你说的漂亮女子是有一个。”他指着一开始问话的暗卫说道。
“快说。”亓卿轩不想漏掉任何的蛛丝马迹。
店小二被这冷厉的声音吓得一哆嗦,结巴道:“有一个漂亮的女子押着一个极丑的女子,还有一个面瘫脸的男人在我这儿休息了一下往北走了。”
“极丑?”亓卿轩抓住关键词,那个美的女子肯定不是夭夭了,店小二已经看过画像,根本不是画中人,那么这个极丑是怎么回事?
“是啊!好吓人,整个一边脸全是黑斑,好厚一层,看了之后都吃不下去饭,好恶心。”店小二一边夸张的说,一边表情浮夸地龇牙咧嘴。
说道最后似乎又想起什么似的又道:“那女子好像受伤了,浑身绑得结结实实,好像奄奄一息的样子,就连喝水都是那漂亮的女子强行喂下去的,哎!也是可怜,也不知道她犯了什么罪,被人如此虐待。”
“那个面瘫脸也押了一个男人,五花大绑的,这伙人肯定不简单。”
那店小二像是打开话匣子似的说个不停。
亓卿轩越听心里的担忧害怕就越加的强烈,面瘫脸?难倒是徐如海?
如果是徐如海,那么跟在身边的美丽女子一定是铁梦涵,不会是别人。
“那面瘫脸是不是长得比较粗狂、脸上还有些凹凸不平,坑坑洼洼?”
店小二摸了一把后脑勺,思索了片刻,道:“公子这一说,小的想起来了,是有些不平整。”
也难怪没太注意,关键是有那丑陋的女子陪衬,所以便没太多加留意。
“我在问你,他们几人当中,有没有一个人是刀疤脸的?”
“有有有……是被几个大汉绑着,好像也快要死了。”
闻言,亓卿轩的内心早已翻江倒海,心绪难平,是夭夭的暗卫刀疤,一定是她,他的夭夭!她受伤了,该死的。
亓卿轩的眼中的清冷之气瞬间转变成北极冰川的极寒之地,寒冽得无法靠近,店小二吓得浑身颤抖……
随即,亓卿轩凌空而起消失在茶铺……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徐如海和铁梦涵没有走林荫大道的官道,走了难走的山路,光山土坡一片萧瑟,无半点生机。
“师妹,我们要乔装一下了,师哥好像要追上来了,那女人一路留了记号。”徐如海那面瘫的脸紧张地说道。
若不是他留下一个杀手断后,竟不知这女人还有这一手,一路留下荧光粉的记号,怪不得他们追得这么神速,每走到一个落角点都会被他们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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