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可晴仔细地切脉、全神贯注地检查,一门心思想要治好太子寒,根本无心他们父子之间的一搭一唱。
“幻影,本妃知道你们都在,你们从现在开始守在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妨碍本妃解毒杀无赦。”南宫可晴没有看向隐在空中的暗卫,径直说道。
她知道,“幻影”是皇后留给太子寒的暗卫,一直都在暗处保护,所以她才会这样自信地朝隐在暗处的幻影喊话。
“是,属下遵命。”幻影并未闪现,而是如一阵微风飘过一般,不留痕迹。
人都走了,室内静了。
室外,南皇焦急地踱着步等在门口,无不紧张地巴望着室内的动静。
南宫可晴解开太子寒的里衣,登时,完美的肌肉现条展现在她的面前。
她将准备好的银针快速地在他精壮的胸膛一顿游走。
七七四十九针,逆针针法扎在太子寒的胸口,令人胆寒心惊。
随后,南宫可晴抽出一把匕首,丝毫没有犹豫地在自己的手掌上划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登时,鲜红的血液滴答滴答地落进了一个大碗里。
小半碗的血端在手中,扶起太子寒,捏住他削尖的下巴,一点一点地喂进去。
南宫可晴背光而坐,脸色在阴暗中看起来有几分阴霾一闪而过。
她心疼的目光凝着他,一张一合的小嘴在他耳边轻轻地低语:
“重阳,我来了,别怕,我会救你的,张嘴,多喝一点,其实,你这毒我也解不了,但是,我却能救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还没有对你说过吧!就在前不久,我被人下了毒,后来遇到叶神医,他不但救了我,还将我的体质改变了,我现在是百毒不侵了。”
“所以,我的血能治好你,你要坚强起来,知道吗?”
南宫可晴不停地在他耳边低语、念叨,期盼他能听到她的声音而慢慢苏醒。
她依旧相信,坚强如他,一定会挺过去,也一定能听到她的呼唤。
“重阳,你流落民间那么多年,好不容易认回了父皇,苦尽甘来,你不能就这样走了。”
“重阳,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你身受那么重的伤都挺过来了,我们共同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好不容易打倒了一个又一个敌人,现在你怎么可以说走就走呢?”
“还有,那个终极坏人宇文衍还没死呢,他嚯嚯了我们那么久,你忍心让我一个人独自面对危险吗?”
“哎!对了,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们发现宇文衍藏金银珠宝的山洞,我还炸飞了那个山洞。”
“结果,你还一脸遗憾的模样,那时候我没有告诉你,其实,那些珠宝都被我纳入了空间,怎么样,我厉害吧!”
“你从不问我为什么?其实,你跟在我身边那么久,一定有所发现吧,我这万能空间,对你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
“重阳,你快醒醒吧!你喝了我那么多血,你要怎么补偿我?”
南宫可晴越说越多,像是打开话匣子一般,细数她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目光也逐渐变得悠远、声音也越来越干哑,不知何时,眼角划过一抹清泪滴在了太子寒的脸上。
温热的眼泪顺着太子寒的额头划过他的眼角,使得太子寒的眼睫闪动了一下。
“你……想让我如何补偿你?”
沙哑、低沉的嗓音划进南宫可晴的耳里,让她禁不住浑身轻颤。
她的那些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也让他的心头狠狠一颤,那是来至心里的感动。
所以,他不能死,他要将她留在身边,想每天早晨醒来都能看到她,这是他心里深处最想见到的画面。
南宫可晴抹了把眼泪,看向怀里的男人,喜极而泣,“你醒了?”
“再不醒,本太子要被你念叨死了。”太子寒有些不适地微微动了一下。
还能开玩笑,看来恢复的不错,南宫可晴不禁哑然失笑,嗔怪道:“怕被我念叨死,那还不快点醒?害我流那么多眼泪,放了那么多的血。”
南宫可晴将他平躺下来,拿掉胸口的银针,再帮他穿好衣服,这一系列的动作,看在太子寒的眼里是那么温柔的让人眷恋。
在长达那么多年孤独的生涯里,只要一想到身边有她的陪伴,都会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暖而安定。
倏然间,他看到眼前女人手上狰狞的殷红伤痕,一把截住她的皓腕,紧张地问道:“你的手受伤了?”
南宫可晴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忙道:“没事,就是放了点血而已,很快就会好的。”
“要包扎一下,来人……”太子寒有些虚弱地微微起身。
“你别动,我一会就包,我给你倒点水喝。”南宫可晴转头、起身,倒了杯水,端到他的面前。
太子寒就着她的手喝了下去,顿觉嗓子舒服了很多。
这时,门外的南皇听到声音推门而入,便看到太子寒依靠在床头,一脸紧张地帮着太子妃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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