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行,不一样,你病着,你老大,说啥都对。”说着,一勺清粥怨怼地送进太子寒的嘴里。
“晴晴,你记得我们初见时,我重伤在身,你喂我吃烤鱼,我就在想,怎么这烤鱼会这么的好吃?你说过:那是你第一次喂男人吃东西。”
“哎!你想吃就直说嘛!还绕了那么大一圈,不过,得过几天,你现在是恢复期,不能吃重口味的东西。”南宫可晴心知他的心思,故避重就轻地说道。
“我这点小心思都瞒不过你呢!那几年,吃到你做的美食还真多,后来,回到大燕国,即便寻到你开的到处都是的火锅店、飘香小竹都尝不出你的味道。”太子寒有些伤感地说道。
“有吗?还不是一样的手艺,你想吃,等你好了,我做给你吃,想吃什么都可以。”她淡淡地回着,一勺一勺地喂着。
太子寒满心欢喜,眼角流动着欣喜的神色,这一刻,她的温柔只属于他。
他好想时间就这样定住,或者回到他们第一次见面,他身受伤的那晚。
“好。”太子寒伸出大掌抚上了她的发顶,宠溺地揉搓了几下。
“哎呀!你撸猫呢!头发乱了,讨厌。”南宫可晴轻晃了几下小脑袋,怪叫一声。
太子寒见她如此可爱的一面,心柔软成一片,眼角划过一抹宠溺之色。
一连数日,南宫可晴吃睡在太子的内室,亲自照料、所以吃食都亲自动手、变着花样做给太子吃。
不疑有他,她可不希望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拉回的人,又被小人算计。
当然,太子寒被南宫可晴救了的消息在太子寒醒的当天就传到了容贵妃与玉王的耳中,可想而知,两人又惊又骇。
“这女人还真是医术惊人呢,如此绝迹的毒竟然也能解?真是小看了她。”玉王怒不可遏,气得一掌拍碎面前的茶案。
容贵妃更是气得胸口起伏、眼冒金星,恶毒的语言冲口而出,“可恶,怎么就弄不死他们这对狗男女?”
“这有什么可气的?他们的命大,微臣早就有心里准备了,交手那么多次,每次不是被她幸运地逃脱?”
宇文衍不重不轻的话听在两人的耳里格外的刺耳,难道最想要这两个人死的不是他吗?竟然还如此淡定自若?
“你有什么好办法?难道就指望着你说的什么秘密武器吗?”玉王不屑地冷哼,转头看向容贵妃。
“母妃,他们留不得。”
容贵妃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试探地问道:“你的秘密武器真的能成事?”
“当然。”宇文衍斜靠在躺椅上,右腿支起,一手端起茶杯浅浅品尝,而后,又看了看手里的茶,咂咂嘴,“好茶。”
“宇文衍,你最好能解决掉这两个人,否则本王一定不会饶了你。”玉王狠厉道。
玉王看着他一副玩世不恭、胸有成竹、放荡不羁的样子,十分来气,恨不得一拳打在他的臭脸上。
“放心。”玉王的话显然在他眼里是不屑一顾的,在他心里也从来没有尊重过这个玉王。
空有一尊贵的身份,实际没有实权,资质平庸,一无是处,还总是觊觎皇权。
总想着依靠别人的势力来巩固自己的政权,殊不知被人掣肘、制约,从而牵着鼻子走。
玉王的那点本事哪里比得过曾经的身为王爷的自己一半的本事?痴人说梦。
现在,炸 弹已经制成了很多,他亲自试过,确实威力无穷。
而他想要报复的人绝非太子,而是远在大顺的战神---丌卿轩,为了救那个处处与自己做对的贱人,他一定会来。
而太子寒为了这个贱人更不会轻易放手,只要他来,定会将这大燕国打得七零八落,到时候,两虎相争必有损伤。
即便丌卿轩打败了太子寒,届时,他会在城池等他,漫天炸 弹而下,还不怕炸飞他战神丌卿轩?
而这时的大燕国早已经处在一片硝烟、狼藉之地,只等他坐收渔翁之利,有秘密武器在手,大燕国这富庶之地,将成为他宇文衍的囊中之物。
而南宫可晴那个贱人,他会留着、囚禁她、好好地折磨、蹂躏她,让她叫天不灵叫地不灵,身受精神上与肉体上的摧残,想想他都觉得快意解恨。
宇文衍打着如意算盘,心底发出一串畅快淋漓的笑声:哈哈哈哈……
……
一间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大一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了铁架子上,他的身边是烧红的烙铁以及各种各样的刑法器具。
那刑法器具还都沾着干了又干、湿了又湿的血迹,好不骇人。
而大一的身上早已无半点完好的皮肤,白肉外翻,血淋淋的,狰狞可怕。
太子寒狭长的凤眸一闪,面容阴寒,带着几分狠厉。
“大一,滋味不好受吧!还不招吗?别以为事隔多年,本太子认不出你们,今天,你落在本太子手里,就别指望你背后的主子能救你,她的账本太子慢慢算。”
大一赤红的双眸紧紧地盯着眼前冷血无情的太子,吐了口血水,恶狠狠地道:“要杀便杀,哪来那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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