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皇震惊的不能言语,胸口被一块大石头狠狠地压着,一股无法控制的愤恨情绪,在他的心里不住地翻腾。
他宠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竟然蛇蝎心肠,不配为人,他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他的好皇儿了!
“贱人!”南皇怒不可遏,愤怒的两眼闪动着熊熊烈火。
“来人!把那个贱人给朕带上来。”
呆在寝宫的容贵妃,正因为宇文衍嫌弃她的容貌而生着闷气,丝毫没有想到风雨欲来!
大批的侍卫闯进容贵妃的宫里,惊得容贵妃“腾地”一下站起。
“大胆,你们这是做什么?”容贵妃感觉有些不妙,端起架子呵斥道。
侍卫哪里还愿听她的呵斥之声,上前粗鲁地架起她的胳膊,厉声道:“容贵妃,走吧!皇上有请。”
见状,容贵妃的心里“咯噔”一下,发生什么大事了?她恼怒的挣扎着,大喝道:
“谁给你们的狗胆子……你们……这帮狗奴才,小心本宫让皇上砍了你们的狗头……放开本宫。”
为首的侍卫不耐地瞥了一眼,呵斥了一声:“贵妃娘娘,有什么话留着到皇上面前说吧!”
“带走。”为首的侍卫大手一挥,几个侍卫连拖带拽将人带出了容贵妃宫。
心有余悸的容贵妃不停地挣扎着侍卫的手,拼命地喊着:“大胆,放肆……本宫要治你们的大逆不道的死罪。”
或许,直到最后一刻,她都没有想到她即将面对的惨境。
容贵妃一路鬼叫着来到皇帝的书房。
当看到跪在地上血淋淋的大一、愤怒的南皇,以及太子森冷的目光,她心下大骇,完了!都知道了。
“皇上,臣妾……”还不待皇上质问,容贵妃早已吓得面色惨白。
“贱人,你干的好事,瞒着朕,指使大一对朕的儿子下毒手,你这个毒妇。”南皇气的一脚踹在了她的小腹上,疼的容贵妃龇牙咧嘴。
容贵妃痛苦的神情抚着下腹,泣不成声:“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到底犯了什么罪?你要如此对待臣妾?”
南皇满腔怒火直往心口窜,他恶狠狠地开口:
“你个毒妇,死不悔改,当年,是你一手策划,将朕的皇儿偷出皇宫,害得皇儿在外漂泊数十年,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派出杀手暗杀皇儿,幸好皇儿命大……你这个毒妇!”
“皇上,您不能听信太子的一面之词,随便找个人定臣妾的罪啊!”她绝对不能认,她可以死,可是她的皇儿不能有事啊!
所以,她极力地挣扎,喊冤。
“随便的人?”太子寒不以为意的一声轻哼,显然已经怒了,“他可是你的身边数一数二的暗卫,你以为本太子不知道吗?”
“太子,你不能随便冤枉本宫,即便他是本宫的暗卫,他这一身伤也是你酷刑逼供下,极易造成冤假错案。还有,在怎么说,本宫也是皇上的妃子,你的长辈,如此出言不逊该当何罪?”
“容贵妃,你以为强词夺理、砌词狡辩就能诓骗得了父皇吗?本殿就让你看看何为证据?”
太子寒冷冽的声音直击容贵妃的心灵,吓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太子寒上前,面向南皇,恭敬地说道:“父皇,儿臣被武林杀手围杀时,无意间,看到为首头领的左臂上有一鹰状的刺青,父皇大可以派人将他的贴身衣物撕开,一看究竟。”
话落,容贵妃早已惊得浑身剧烈地颤抖,惊惧的目光时不时地瞥向大一,以眼色暗示。
然而,大一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有心思和他眼神交流。
南皇闻言,向大殿的侍卫沉声唤道:“来人,给朕查清楚。”
左右侍卫腰间跨着长刀,大步地朝大一走来,一把将大一的左臂上的贴身衣物撕开,果然,目之所及,一块刺青如雄鹰展翅翱翔。
南皇定睛一看,双目通红,脑袋嗡嗡作响,“贱人,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臣妾冤枉啊!您不能听信太子的一面之词啊!这个证人也不可靠,说不定,他是被太子收买了,想害臣妾、想害臣妾的皇儿啊!”
太子寒冷眼看着跪在地上诡辩的女人,拼命地推卸责任,勾起的嘴角划过一抹不屑。
南皇闭了闭眼,痛心疾首,转而看向大一,满目冷寒道:“说,太子失踪,惨遭暗杀是不是都是这个毒妇所为?”
大一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身边的容贵妃,虚弱地应道:“是,是容贵妃做的。”
一向高高在上的容贵妃哪里容得下别人如此指认自己,她如疯了一般,一把将大一推倒,恶狠狠地骂道:
“本宫和你无冤无仇,你到底收了多少太子的好处,竟敢如此诬陷本宫?还是说,根本就是你设计陷害太子不成,想反咬本宫?”
大一乍听一到容贵妃倒打一耙,不免心凉、受辱,气愤难当。
他反唇相抗:“贵妃娘娘,属下与太子无冤无仇,为何会害他?若不是您的旨意,属下断不会与太子为敌,属下跟了你那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您不救属下也就算了,怎么可以如此诬赖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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