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士兵大喊:“龙季把如绥大人杀死了,快来人呐!”
龙季一不做二不休,带领手下士兵打开营门,冲出去来到段匹磾面前,跪倒施礼:“左贤王,龙季愿意追随您鞍前马后!”
段匹磾从马上下来,把龙季拉起来。段匹磾说道:“龙季将军深明大义,本王佩服!等我消灭了段末波,共享荣华富贵!”
刘遵听见喊杀声,披挂盔甲率领手下士兵来到城南门口。段匹磾的士兵,已经喊杀着冲进了征北小城。段叔军手下的士兵,一边射箭一边呐喊着,刘遵率领的士兵也开始了反击。刘遵手下的将士,不过两千来人,还被龙季带走几百人。段匹磾的鲜卑士兵,又非常凶猛。一阵砍杀,双方互有死伤。刘群手下的将士奋力苦战,无奈寡不敌众,一个时辰以后,激烈的战斗结束,刘遵也因箭伤被俘虏。段匹磾、段叔军和几个将领带领手下士兵冲进征北小城。段匹磾来到刘琨的大帐,拿走了一些刘琨的字画。
代郡太守辟闾嵩,雁门太守王据,和刘琨的后将军韩据,三个人的关系不错。刘琨被段匹磾扣押后,王据和韩据就各自率领几百个手下,来代王城投奔辟闾嵩。三个人正在府衙议事,韩据说道:“段匹磾派段叔军前去攻打刘群,蓟城一定空虚。如果我们能够联手攻破蓟城,那将是大功一件啊!”
“那我们今天整顿兵马,明天攻打蓟城!”辟闾嵩说着,看了看韩据。韩据夸赞道:“辟闾大人足智多谋,明天见分晓!”
这天半夜,代王城突然多处起火。辟闾嵩和韩据、王据大惊失色。三个人赶紧整顿兵马准备反击,但为时已晚。只见在火光之中,越来越多段匹磾的士兵已经攻进代王城。辟闾嵩奔赴人声鼎沸的代王城东门,王据率领几百人前去保卫南门。在火光之中,只见一个人骑着一匹黄马。辟闾嵩一看,不好,正是段匹磾。辟闾嵩想逃跑,被段匹磾手下士兵一阵射箭,负伤被俘。在混战之中,韩据也负伤被俘虏。代王城的很多士兵被射死、杀死,街道上躺着很多死伤的士兵。段匹磾怒气未消,质问辟闾嵩道:“辟闾嵩,你是我任命的代郡太守。可你不但不知道报恩,还勾结刘琨的几个手下叛乱,想密谋夺取蓟城,岂不是痴心妄想!”
“段匹磾,你是怎么知道的?”韩据大声问道。段匹磾哈哈一笑说道:“韩据!你们三个人活不了几个时辰了!那我就告诉你们,你们自以为很机密的事,想不到被你韩据的女儿告发了!不要忘了,你的女儿,可是我儿子的小妾啊!”
“啊呀!气死我了!”韩据大喊一声:“该死的女儿啊!”
辟闾嵩高昂着头不说话,只是怒目而视。代王城南门,王据也被从征北小城折返的段叔军俘获。两千段匹磾的士兵,押送着刘遵和手下的千百个士兵。辟闾嵩、韩据和王据还有几个其他将领,都被五花大绑着。刘遵和辟闾嵩、韩据、王据互相看了看,都没有说话。他们手下的近千个士兵,被段匹磾的士兵押送着出了代王城东门,准备带回蓟城。等大队人马快走到蓟城西门时,段叔军悄悄地问道:“哥哥,这些人怎么办?夜长梦多啊!”
“弟弟言之有理,这些人不能留!”段匹磾说着,右手做了个杀的动作。又走了一段路,段匹磾看到不远处的一个大坑。于是对段叔军说道:“不必带回府衙审问了,就在这里下手吧!”
段叔军点点头,然后对身边几个将领说道:“全部杀掉!”
刘遵、王据和辟闾嵩、韩据等将领,先被押到大坑边跪下。段匹磾看了看这几个人,问道:“刘遵,辟闾嵩,王据,韩据,你们这些人后悔吗?你们的脑袋就要掉了,还有什么要说的?”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惊恐。刘遵等人的身后,都站着一个高举战刀的段匹磾的士兵。他们有些茫然地看着远方,又回头看了看陪自己打打杀杀多年的士兵们,无奈地惋惜摇头叹息。
“动手!”随着段叔军一声令下,几个人都被砍下了脑袋。唯独刘遵没有被杀。辟闾嵩,王据,韩据还有其他几个将领的脑袋滚落到了大坑里,随后他们的无头尸,也被扔到了大坑里。大坑边被俘的士兵一阵哭喊,有的开始反抗。段匹磾命令道:“把这些降卒全部杀掉,一个不留!弓箭手,马上射箭!”
不长时间里,这些被俘的士兵,就被射杀、砍杀完毕。有些段匹磾的士兵,还在拿着战刀检查是不是还有活着的。凡是还有一口气的,就再补上几刀。段叔军看着差不多了,吩咐道:“弟兄们,把这些和我们作对的东西们,全部扔到大坑里填埋!”
大坑,看不见了。大坑边上,只留下了一摊摊的血迹。
段匹磾和段叔军看了看已经变了模样的大坑,然后带着大队人马返回蓟城。刚到府衙门口,就见有三个人在门口等待。三个人见到段匹磾回来,赶紧上前施礼。为首的一个人说道:“见过段大人。我是荆州刺史王敦大人的使者,前来给大人送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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