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喝成那样,什么都干不了。”
他说他醒来后先推的牡丹,推不动,他就骂骂咧咧自己起来穿好衣服,再喊要喝茶,这才发现不对劲。
“当时她是什么样子的?被子盖着的吗?穿着什么衣服?”
“被子盖到脖子,板板整整的睡着,就是头发有点乱。”张贺宇想了想,没别的东西了。
他的财物都在,没丢东西。
“你说古怪不古怪,窗户和门确实都关着的,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
他恼得很,暴躁地来回走,又停下来正要骂人,宁宴打断了他的话,“你再仔细回忆,房间里的摆设,罗汉床上乱不乱,凳子摆得好好的吗?”
张贺宇揉着太阳穴认真地想回忆。
“没什么,到处都干干净净的,就我几件衣服丢在地上了。”
“牡丹的衣服呢?”宁宴问他。
“她衣服?”张贺宇顿了顿,“搭在架在上的,捕快拿走的时候我记得的。”
宁宴点了点头,又问了其他几个问题。
她一边问一边做笔录。
牢房里光线不亮,大家都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宁宴突然问张贺宇,“如果有人想陷害你,你觉得会是谁?”
张贺宇愣住,“陷害我?”
他变了脸色,看向他爹,张兴本也露出惊恐的表情。
好一会儿张贺宇道:“还、还真有一位,他说他会让我身不如死。”
宁宴皱眉,“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历?”
张贺宇擦了擦汗,结结巴巴地道:“马四,裴总兵亲点的副总兵。”
宁宴愣了愣,眼前立刻就浮现出,裴延坐在马背上,盯着她的眼神说,如果不来后果自负。
让她去她没去,现在要是去查这个马四,裴延会不会杀了她?
以坊间传闻,还真有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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