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们悄然无息的散了开来。
车夫顺着田埂,一直向前。
直到寻了个只盖了些毛草的屋舍,方才停下。
梁二从车上下来。
车夫牵着马,绕过开阔的打谷场,转去后面,把车子卸了,把马拴好。
梁二拉开门,走进屋里。
这会儿农忙已经结束。
屋里凌乱的堆放着残损厉害的农具。
几个一直跟着的兵士上前,将农具收拾去一角,搬来张短了一条腿的椅子。
以东西垫好,靠在墙边。
梁二坐定,微向后依,闭目养神。
兵士去外面拿了些吃食,又把梁二所需的药包和药炉等物搬来。
没出半刻,柴火便收集过来。
兵士将其点燃,塞进药炉之中。
没多会儿,屋里就充满了烟气。
梁二轻咳几声,站起身来。
兵士有些局促,捏着木片,小声道:“这柴有些潮。”
梁二唔了声,走去门外。
兵士立在药炉边,盯着浓烟滚滚的灶口。
片刻后,他叫来同伴,把药炉抬去外面。
敞开门。
待到烟气放得差不多,他来请梁二。
“都尉,已经好了。”
梁二正在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城池。
听得回禀,他心不在焉的往回走。
而此时,他所望着的城池之外,柳福儿仰头望着高墙。
这的城墙没有意外的又高又厚。
仅凭她现在手里的这点东西,想要攻进去,不花极大的代价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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