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递来的橄榄枝。
何雨水要接,她给秦淮茹及众人来了一出我借坡下驴顺水推舟的戏,伸手取下了贾张氏脖子上的上吊绳子。
看着何雨水收拾绳子的动作,一股名为后悔的情绪找上了秦淮茹,秦淮茹突然后悔了,后悔自己刚才冲动的冲出来替贾张氏讲情的行为。
人设固然重要。
但自己的幸福生活更重要。
贾张氏要是死了,秦淮茹的生活会好过很多。
可惜。
没死。
何雨水出人意料的放过了贾张氏。
该死的何雨水,你就不能在坚持坚持?
害得我秦淮茹又要受苦。
怨天尤人埋怨贾张氏没死的秦淮茹,压根不会想到此时的何雨水看似脸上平静,实则心里乱成了团。
真以为何雨水脑残了,要一命换一命的送贾张氏离开?
扯淡。
一个上了年岁的老虔婆,其价值远不如一个黄花大闺女的价值。
折自己进去的事情。
何雨水向来不做。
无非立威。
立威的目的已经达到。
剩下的就是收场。
总不能真把贾张氏给送下去吧?
也不是不可以。
只不过这个送贾张氏下去的人他不能是何雨水,四合院里面谁都可以,比如秦淮茹或者易中海等等之流。
“光天,光福,你们帮我把贾大妈抬走。”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是中了何雨水的毒,对何雨水的命令深信不疑。
何雨水说什么。
两人就听什么。
一个抓着贾张氏的腿,一个抓着贾张氏的肩,喊着一二一的口号抬着贾张氏向着四合院外面走去。
气的刘海中直哆嗦。
这两混蛋儿子。
何雨水让你们两人当帮凶,你们还真的当帮凶?何雨水不想活了,你们两混蛋也不想活了?人家何雨水敢在房梁上面挂三十分钟,你们两人也敢挂?
刚要喊一嗓子。
就看到刘光天一个没踩稳,身形一斜,手中的贾张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大家都不忍心看。
贾张氏的落地点不怎么好,下面不知道是堆着碎瓦块还是堆着碎玻璃碴子,就听得嗷的一声凄惨的惨叫。
被何雨水吓得久久说不出话来且身体不能动弹的贾张氏,瞬间化身成了武林高手,她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反人体力学的角度原地来了一个旱地拔葱。
双脚落地后,贾张氏没有像往常那样无理取闹,咋咋呼呼的讹人钱财,而是嘴里喊着‘疼死我老婆子了’的痛苦言语撒丫子的跑了。
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观其态势。
就仿佛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追。
众人惊诧不已。
这还是他们眼中熟悉的那个遇到事情就要闹一闹,没有遇到事情也要找机会闹一闹的贾张氏!
整个一个怂包软蛋。
唯有聋老太太看明白了态势。
何雨水刚才那一出要把贾张氏挂在树枝上面的举动,彻底的吓傻了贾张氏,让贾张氏想撒泼却也没胆撒。
上吊疯子何雨水,借她贾张氏一个狗胆也不敢闹。
这要是换成旁人。
被贾张氏骂死不说,贾张氏还的讹诈钱财和物质。
四合院似乎一下子陷入了平淡。
寻死觅活扬言不活的贾张氏被吓跑了,他们这些吃瓜群众已经没有了瓜吃。
没瓜吃。
还留在原地干嘛?
一个个忌惮的看着何雨水,心里想着见何雨水是不是要绕道走。
“哐当”
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不合时宜的从旁边的屋内传来。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傻柱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个健步的冲入了何雨水的屋内。
院内发呆的众人听到了一声压根不带一丝训斥韵味及怒气的教训声音。
“好你个棒梗,你小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前脚把雨水的窝头给祸祸了,闹的雨水上吊,现在又趁着人们在院内不注意的空档,你小子又跑雨水屋内偷东西,给我麻溜的把东西放下,这是厂领导给雨水的慰问品,看什么看?我说的不对?放下,要不然我找你们老师。”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凄惨无比。
社死。
棒梗偷东西被抓。
傻柱还当着这么些众人的面喊了出来。
好你个傻柱。
你脑子里面全都是屎吗?
棒梗今年十二岁,他还是一个孩子,伱这么喊,让街坊们怎么想,这要是给棒梗脑袋上扣个小偷的帽子,棒梗还怎么在学校里面与同学们相处?将来还怎么娶媳妇?我秦淮茹怎么抱孙子?
三观不正的秦淮茹,此时不恨进何雨水屋内偷东西的棒梗,也不恨撺掇棒梗进何雨水屋内偷东西的贾张氏。
恨谁?
恨傻柱!
在秦淮茹的心中,贾家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正确的,就算做了这个错误事情,那也是别人的责任,是别人把屎盆子扣在了贾家人的头上。
该死的傻柱。
你明知道外面有人,为什么还大嗓子的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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