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做饭这件事,早弥卿实可以说是深有心得。
她的做饭步骤也往往就是炉火纯青的熟练:第一步,看心情,想吃什么先打好谱;第二步,召唤中也,完事。
跟中原中也认识这么久她又不是没尝试过做饭,只不过每次总是以让人略感奇葩的方式结束。
锅里的葱花都已经被油炸出糊味了,中原中也在一旁急得要命,她还在纠结到底是先放土豆还是先放胡萝卜,事后因为黑色的葱花粘在了锅上,被中也扯着腮帮子一顿教训却是被她选择性的抛在了脑后。
越到后来的厨艺训练,从一开始的炸糊一直到后来的烧穿了整口锅,目睹了全过程的中原中也最后也是人直接麻了。
自那之后再也没让早弥卿实动过锅铲,最开始连厨房都不敢让她待,就怕孩子因为那点油花再吓个半死,几年来让她做过最重的活就是把电饭煲从厨房拎到了相距不到五米远的饭桌旁。
所以说她不会做饭除了本身有问题以外,中原中也近乎溺爱的态度自然也是占了一部分的原因的。
不能全推到她自己身上的。
所以说太宰治现在就算把她给看穿也没用,不会做饭就是不会做饭,有这个时间瞪她还不如去心疼那半碗米。
顶着旁边那道灼热的视线,早弥心虚地转过头去,撅着嘴不满地嘟哝道:“你也不会做饭,不用瞪我……”
“我那是不会的问题吗,我只是不想学而已。”太宰治看着她那点微微鼓起的脸颊,抬手不重不轻的捏了捏,“你是学都学不会。”
也算是知道了小矮子为什么老喜欢捏她脸了。很软,明明看着骨相脸色十分的匀称,捏在手里却总是有一股软嘟嘟的肉感,皮肤光滑又柔软,就是用力过猛容易留下印子。
早弥垂头丧气的侧过脸,耷拉着脑袋问道:“好玩吗?”
“好玩”,太宰治点了点头,“而且很软。”
真当中也从小给她定制的增肥计划是说着玩的?
早弥得意的哼哼了两声,一屁股坐到了榻榻米上,“你应该试一下我小时候的脸,那才叫一个软。”
要不是为了补齐太宰治走后监视科的空缺,她又怎么会压缩吃饭和睡眠的时间去干各种工作,甚至在一周之内掉了七斤肉。
“我也想啊,这不是没机会见嘛……早知道以前就试试了。”太宰治学着她坐到了地上,屁股擦着地面挪了挪,腿侧贴上她的,下巴抵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刚刚冒出的青茬戳着她的腮帮,挠得一阵瘙痒。
“痒。”早弥噗嗤笑了两声,抬手推了推他的脸,“你还是想想今天晚上的晚饭怎么办吧。”
太宰治伸手将她鬓角的碎发捋到了耳后,露出裹着粉衣的耳垂,“那你不是不让我点餐嘛。”
但凡她是个傻白甜那种类型的,刚刚如果答应的话现在估计已经被这人压身下哭得眼皮肿成个桃儿了,老天爷送给了她这么好用的脑子肯定也是希望看到她和太宰治斗智斗勇的才对。
从一开始也就说好了不准硬来,敢霸王硬上弓的话必须得分房睡:一个住港黑,一个住出租屋的那种。虽说一开始太宰治也抗议过,但压根没用,因为受罪的是早弥卿实,他最多就是被挤一下,又不是一直疼第二天早上还要老命。
太宰治脑袋放在她头顶,将早弥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动作绝对是展现男友力的最佳举措,可奈何房门此时被人从外面敲了几下,早弥都没感受一下的直接扒拉开他的爪子,起身去拿她的外卖了。
徒留太宰治坐在原地,看着那个冷血女人一步一步离开自己的视线,回来的时候手里拎了大大小小六个盒子。
早弥冲他得意地扬了扬眉,将外卖盒一个个整齐地放到了桌上,太宰治趁着她还在盘算自己买的东西的时候迈步走了过去,蹲在桌子边指着其中一个打包盒问道:“这什么?”
她停顿了片刻,心不在焉的答道:“麻辣小龙虾尾。”
太宰治闻言嫌弃地吐了吐舌头,将目光挪到了另外一个盒子上,问:“那这个呢?”
早弥头也不抬地回答:“白米饭。”
“这个?”
“藤椒鸡。”
“……这个?”
“宫保鸡丁。”
“……”
“不用指了,那个是酸辣柠檬鸡爪,哪个你都吃不了。”
“……”
“……我就没见过比你还狠的。”
“你还真别说,没见过只能说明你见识短。”早弥说完把唯一那个没说过的餐盒的盒盖打开,将那份打包好的饭菜递到他面前,太宰治的眼睛顿时就亮了。
早弥把打包带里的一次性筷子和塑料手套拿了出来,又把另外几盒菜打开,从厨房柜子里拿出了两个碗,将米饭里的大半掰进了其中一只,然后放到了太宰治面前。
“虾头让人给你去了,我不给你剥虾尾上的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太宰治嘿嘿笑了两声,抱着那盒五香小龙虾不撒手,“我就说你不可能不心疼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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