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亮?呵,哪门哪派?”
“这……”
鹤西樊追问道,这地主犯难,他没有查到这些信息,眼看地主皱眉苦思,鹤西樊眼神看到地主对桌的知县那边,知县是一声不吭,盯着自己桌上的青铜盏,一手拿着果子剥着吃着。
“你也不知?”
问到知县,知县摇摇头:
“江湖之事,未有耳闻。”
胖子讥讽道:
“咦惹,什么江湖之事啊,有人死在了你的地盘上,还只算是江湖上的事情啊,这个当官的不要太糊涂,都被别人骑在头上撒尿了,都不敢吭一声。”
知县也只是怕自己头上的乌纱帽脏了色儿,谁人不知,这知县可是个老实人,家里有老有小,全都等着知县的银两生活,他哪敢这般胡作非为。
朝廷的官,不是这么好当的。
皇帝远,眼下地头蛇当道,怕是得罪了这里的地主,知县还未来得及上报朝廷那边,隔日的自己就会曝尸荒野……也能说是正常之事。
“大人教训的是。”
知县只能点头应许着。
“废话少说,张文亮是吧,既然你们不知道,那就让我等亲自去问,那小子现在在哪里住着,这点你们可该知道吧?”
鹤西樊神色稍显迷离,语气飘忽地说着。
地主马上接过话茬:
“知道知道,那罪人近日一段时间,都是住在下村的一间客栈里,且近来这一段日子都未曾走动。”
“嗯,干得不错,有赏!”
说完,鹤西樊给身旁一座的瘦子使了个眼色,瘦子抽出肥腿间夹着的手,从自己的腰裹中掏出两块蓝色的、鸡蛋般大小的晶石,丢到地主座旁。
地主闻声喜悦,眼见丢来两块东西,他赶忙扬手去接。
正好一手一个,接住之后,仔细端详一番,尚且识得此物,地主受宠若惊的喜悦言达于表:
“这、这是灵石呀,还是中品灵石!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鹤西樊愉悦喝道:
“小意思,本家且问你,那小子近来可还有去到那个地方练剑?”
“有的有的!”
“呵呵,真是不知死活,好了,你们俩先退下吧,等会儿我们三人完事之后便动身出门。”
如此一说,地主当然知道这三人是想干嘛,也不好明说与打搅,毕竟人家地位高不可攀,不是光有钱就能衡量的。他们想做,让他们做了便是。
地主频频点着头,脸上挂着的笑就一直显着,像是烙印一样。
起身之后,地主小声对知县提醒道:
“喂,还坐着发愣干嘛,走啊,别让他们不高兴了,不然事情就难办了去,走。”
“嗯?”
“咱俩去屋外呆着。”
地主与知县起身,走出堂房,且识趣地反手将门扇关紧,很快,房子里面传来阵阵春声。等了有些时间,声响渐停,才等到那三人开门出来。
走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裳还整理得不是很规整,穿着匆忙,地主自然知道他们做了什么,明眼人也不说破、甚是笑笑不提。
“味道不错,事情办完之后,有时间会再来光顾。”
鹤西樊一脸愉悦,笑着说道,且伸手拍了拍地主的肩膀。
说完,三人出门,扬长而去。
待那三人离开了地主家的大院,走远之后,一旁的知县小声担忧:
“老膘,这修行之人,都是这般?”
遥望那三人走出远远,感觉应当听闻不见他们对话之后,地主这才一改脸上假笑,阴沉道:
“呵,你懂什么,修行之人肯定不全是这样的德行,但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像我们这种行当,想跟修士平起平坐谈生意,就得钻点儿空子。”
知县听完,也不再多说什么。
“咱这些生意人,手头上只有钱,说来,我还比不上你呢,至少你除了钱,还有个官名。”
地主这般说着,脸上的笑意不太明显,不知是讥讽,还是真情流露。
回头透过门扉,知县窥到了屋子里横躺在木板与桌台上的那几个女人,衣衫不整的模样,桌面上弄得脏乱不堪。
地主则是没有回头查探,看着知县脸上得来的表情反应,地主就已经确定了里面的情况。
遂而,他也是催促起来:
“别看了,那三个女的以后都会被我打发掉,最多都是去到后院烧火做饭的活儿。”
……
今日,李长源起晚了。
此间已是正午,李长源才下床,之前想起张文亮与自己喝酒,两回啊两回,都是李长源喝的烂醉,而张文亮喝得比自己还多,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一定要好好练练酒量!’
想着如此,于是乎,前一晚上,又是烂醉一宿。
最后客栈转班,值夜班的小二在收拾完桌椅与地板卫生,费着劲儿的李长源搬上楼、搬去房间里歇息。
“呜呜呜,真的那位爷怎么就来了兴致,偏要喝酒的呀。”
小二下楼来就听到掌柜的在抱怨。
于是好奇着:
“咋啦当家的,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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