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喝个一次,你两个月的薪水都不够顶的。”
“嘶……呃,这确实有些猛啊。”
常人来喝醉买醉,再怎么能喝,哪怕对方是个酒鬼,从进门到烂醉也不过是五六坛酒的量。但李长源可不同,可能是修炼的原因,前一晚,李长源不知不觉喝了客栈二十多坛子的酒。
若是估量不及,可知一坛多少酒?
一坛可倒二十碗!
……
今日,唔,天气正好,去吃点儿东西吧。
时间久了之后,客栈老板对李长源的生活作息莫得清澈,每年无非就是:起床、吃饭、出门练剑,练完剑之后,……回来喝酒。
每次一说喝酒,客栈老板脸上一副揪心的表情,但又不敢被李长源看见,肉疼,
躲角落里偷偷的肉疼!……
“掌柜的,我先出门啦。”
“诶,好,您慢走哈~”
李长源吃完午饭,跟客栈老板打过招呼之后,出了客栈。
打算去外面走走,散散心。
身上没有带多少钱,后背还是随身的那一根烧火棍,缠着布条的样子,近日太平,日子过得安逸,吃喝在客栈里,客栈老板都不收钱,就算李长源主动给银两,那客栈老板都不肯收。
说来就是有些奇怪。
至于花销,也就只有在外闲逛玩乐的时候,会有一些。
比如在路边摊上看见了什么新奇的小玩意儿,或是玩具,或是吃的零嘴,李长源因为很好奇,都会问问上去价钱,如果不是很贵,那就花钱尝尝鲜。
今日,闲逛一圈下来,抬头看看西边太阳,差不多已是傍晚。
回到客栈,吃完晚饭,李长源去到了近来每天都会去的荒林。
今天有些不一样……
这里有三个人在等着自己。
李长源远远走来,看着远处三个人影,起初是没有什么警觉,直到一定距离之后,李长源窥见他们三人腰后面,挂着的大刀形状是如此熟悉。
‘是狂刀宗的人。’
一边放慢了脚步,一边着手取下自己背后的‘烧火棍’,快速解着布条。
自然,端坐在树桩子上的三人,也注意到远处走来的人影。乍一看还没有什么异常,但那瘦小的身影,实在不想是哪个樵夫,或是谁家农户。
鹤西樊一想起之前得到信息,对方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这大老远看去,颇为几分相像。
近到跟前,李长源一脸轻蔑:
“何人。”
鹤西樊还不打算坦白,想着对方是个小孩子,比自己小了六七岁不止,就算有实力,能强到哪里去?
不如先问问事情,当个试探也不错。
说实在的,鹤西樊真不信,这样一个小屁孩儿,能一人干掉自己宗门六个外门弟子,被人知道,岂不笑掉大牙?
“哈哈哈,小朋友,别害怕,我们是好人,只是赶路的时候碰巧路过这里,你瞅,这一片有这么多树墩,我们三人正好坐着歇一下。”
鹤西樊一脸的假笑,他身旁坐着的一个胖子和一个瘦子,也是陪着眼前这个花衣无袖的青年一起假笑。
李长源一如开始时的死人脸,冷冷道:
“只是路过这里么,那,敢问三位侠士,你们打算去哪里?”
胖子插嘴道:
“快到了,就前面那个下村那儿呢。”
李长源额前又凝了几道黑线:
“敢问可是下村的某一家客栈?”
胖子颜开得意,哈哈然:
“哈哈哈哈,是的咧,你这娃儿好聪明哦~”
铮——
近在十米的距离,李长源与此三人对峙之后,着手拔剑出鞘。
这一幕,看呆了三人,瘦子不言声响,胖子面容僵住,唯有鹤西樊明白,这是自己的装模作样被对方看破了。
不过,这也就说明,眼前这个小孩,确实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张文亮’,那个曾一人杀了自家六个同门的凶手!
“小朋友,报上名来。”
“李长源。”
鹤西樊有些诧异:
“嗯?你不是叫张文亮吗?”
李长源不假言说:
“张文亮是个幌子,我真正的名字,叫李长源,记住了,记不住也没关系,反正,你们三个今晚是走不出这里的了。”
鹤西樊站起身来,歪嘴轻蔑一笑:
“呵,好大的口气!”
瘦子有些心计,他们三人成玩成一块儿,大多时候是因为性格与能力互补,胖子有欲望,鹤西樊有实力,瘦子有头脑。
很快,鹤西樊与李长源两人立身当场、拔刀相向。
此时的瘦子却站起身来,打岔道:
“慢着,”
他看向李长源,道:
“这位豪杰,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来寻仇的。”
李长源不解,但心里有底,表面当做惊奇和疑惑,实际也是在注意着对方的体态变化。
“你们是狂刀宗门人,前些日子,六个前来挑衅的人死于我手,他们也都是狂刀宗门人,你们如不是来寻仇,又是来作甚?”
瘦子言笑:
“嘿嘿,误会,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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