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玦睨她:“隐藏身份是不是爱哭鬼,小醋包?”
“当然不是!”阮糖愤怒地白他一眼,“你好好听!”
赫连玦点头如捣蒜,脑袋和枕巾摩擦发出唰唰声响,“小醋包,你说吧。”
“······”阮糖脑袋拱了拱,一字一顿:“其实我·····哎呀。”她叹口气,不知道怎么开口。
赫连玦等着她开口,她知道自己这次必须说!
“其实——”她顿了顿,唇角忽的一勾:“其实我可以包养你的!”
赫连玦愣住,旋即笑了:“哦?姑娘想怎么包养我啊?”
阮糖知道他没信,她认真地:“说真的,我会写歌!”
阮糖开开心心要开始讲,心里的腹稿打好,正要娓娓道来时,赫连玦睡着了。
他均匀的呼吸声传进她耳朵,喷在她头顶。
阮糖:“······”
这人还真是······
她无奈一笑,想着他这一天应该是累坏了,头一次,她给他扯好被角,在他怀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往里头凑了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着了。
隔天到了午饭点,赫连玦电话比北京时间还准时的打进来,叮嘱阮糖吃饭。
阮糖打开视频,给他看自己刚焖好的米饭,和热气腾腾的黄瓜汤:“报告老公,我正在吃饭!”
赫连玦这才放下心来,把视频打开,让她看自己吃的饭,也是简单的快餐,四菜一汤加米饭。
阮糖眼红:“原来你的这么丰盛!羡慕!”
赫连玦耸肩:“那让你来你不来?羡慕去吧。”
“还不是因为我每次一去你那些同事看我的眼神就像参观国宝似的。”阮糖扒拉一口米饭,食不知味。
赫连玦笑着哄她,把戴着戒指的那只手在镜头里晃了晃:“你才不是国宝,你是我的宝贝。”
阮糖乐了,她笑了会儿:“鸡皮疙瘩掉一地哦。”
两人关了镜头,各自吃饭,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阮糖在家里安静,相反的,赫连玦这边则很吵闹,食堂的喧哗声透过听筒传到阮糖耳里,她一时有些羡慕,莫名地也想出去工作。
赫连玦:“你下午去练瑜伽吗?”
“嗯,瑜伽老师说我这把老骨头要是空个两天不去就直接一下回到解放前了。”她自嘲。
“那我今晚值夜班,你要不去苏女士那里住一晚。”赫连玦这才想起正事儿。
他很少值夜班,只是最近科室里活动多,请假培训的医生也多,赫连玦清心寡欲埋头工作,直接的导致找他代夜班的同事挺多的。
阮糖啊一声:“一直忘记问你值夜班时睡在哪儿啊?”
“基本是一夜待在值班室,要是没什么危重病人就能去宿舍睡几个小时。”赫连玦回答,他把耳机换了个耳朵,“不过我一般不去宿舍睡,挺麻烦的。”
阮糖知道干哪一行都辛苦,就像她为了写首歌最后恨不得挠墙,脑袋差点没被自己挠秃,但在她看来最辛苦的还是她老公。
她挺心疼的。
当年,六一哥哥先是为了她该走医学方向,并且矢志不移;现在又成天这么辛苦,明明有能力有资本经商,却偏要窝在这个二线城市的中型医院小小科室里当个小实习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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