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知道干哪一行都辛苦,就像她为了写首歌最后恨不得挠墙,脑袋差点没被自己挠秃,但在她看来最辛苦的还是她老公。
她挺心疼的。
当年,六一哥哥先是为了她该走医学方向,并且矢志不移;现在又成天这么辛苦,明明有能力有资本经商,却偏要窝在这个二线城市的中型医院小小科室里当个小实习医生。
信仰选择这样的道理她都懂,可她私心里一直挺懊恼的。
懊恼自己生病,懊恼自己这神奇的身世,更懊恼自己拖了别人的后腿。
她发呆的时间过长,赫连玦这边等急了,压低声音喊了她一声:“媳妇儿?”
“嗯?啊。我在。”阮糖不再愣神,她说:“我不怕,可以自己在家里睡的,要不然——”她眼睛眨了眨:“我去医院找你行吗?赫连医生。”
“······”赫连玦心跳一颤,脑袋里不合时宜蹦出一些禁忌画面,他不自然的清清嗓子,忽然想起这姑娘老早就想看他穿白大褂的样子,于是他说:“你来看我穿白大褂?”
阮糖笑嘻嘻,随口一说:“我想看你脱白大褂的样子。”
然后,然后就安静了。
赫连玦屏息,克制的放慢了呼吸频率。
阮糖更是脸热,她只是随口一说,可脑袋里还是蹦出温润如玉的赫连医生如何把洁白熨帖的白大褂穿在身上,一丝不苟身形清瘦,又如何把白大褂脱去,只剩里面一件修身裁剪的白衬衣,袖子挽至手肘,小臂精瘦骨节分明······
阮糖浮想联翩,她一纯情小姑娘脑袋里也不合时宜的蹦出限制级画面。
真的是·······
先打破安静的是赫连玦,他又清了清嗓子,语气里暧昧调和:“想看我脱白大褂?”
阮糖唔一声不知道怎么回答。
“改天带回去,先穿给你看。”赫连玦声音哑哑的,沾上一丝欲望,诱哄地低音:“然后你再给我脱下来,好不好?”
阮糖:“不,好!”
第二天上午,赫连玦值完夜班调休,他交代好一切便拿着车钥匙准备回家。
说什么拿白大褂回去其实是玩笑话,阮糖也知道,医院有规定白大褂不能带回去,这个由头存在的意义不过是调情加上逗媳妇儿罢了。
他站在电梯口等,迎面撞上查房的李主任。
他点头问好。
“培训的时间考虑的怎么样了?”主任问到。
赫连玦一愣,想起里昨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忘记跟阮糖提起了。
电梯正好上行至此,他略一思索,随后答道:“科室能把培训的机会留给我,很感激,这样的机会我自然得好好把握。”他语气不远不近,正正好好:“这样,主任,我后天给你答复。”
他明天调休,正好空一天。
“好。”
赫连玦开着车回去,路上接到苏云兰打来的电话。
“我们没事儿,我没凶她,真我怎么可能凶她?”他解释,“又没吵架,我没生气。”
“好好好,你们没事儿就好,事情解决了也不给你爸你妈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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