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想了半天,黎敬浩凑过来,“不就是时文破题有瑕疵,可不至于搁这不说话了呀!”
李宁安苦笑一番,“黎兄,在下本以为自己读书再不济也是中人之资,现在看来却有些井底之蛙了。”
“思虑过度伤及脾胃,李兄莫要妄自菲薄。
就像你刚才与赵琪讨论的西北旱灾即定案,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只是以自己从书上的旱灾治理模式侃侃而谈,全无章法。”
赵琪是刚才与李宁安讨论的同窗。
黎敬浩此番话却没有留情面,更是如实回答。
坐在旁边李宁安有些羞愧难当,自己确实有些想当然了。
黎敬浩扬声道:“人人都觉得自己方法得当,可若如赵琪所言,按照朝廷既定政策执行不过是马后炮无实策。”
转瞬,黎敬浩接着说道:“李兄以后可以多读朝廷邸报不可依书而谈,更应该走出去开拓视野。”
瞬间李宁安就想起自己近几年所做的时文,自己倚仗着前世的了解一些方面倒是能洞察先机,可是对雍朝的了解只是局限于爷爷和附近人的表述以及书上的记载。
想明白这些后,李宁安毫不迟疑的对着黎敬浩行了一礼,“多谢黎兄今日点播。”
李宁安不禁感叹读书没有办法捷径,对于普通读书人来说。
如果没有更好的老师,那么只能自己钻研,用最笨的方法学习,这就是为什么读书人对一些文人集会、书院大儒趋之若鹜的原因。
看了看手中的《易经》李宁安苦笑不语,自己落后的还是有些多。
李明礼大概是不善此道,在引导他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是寥寥几句话带过,讲一下基本意思。
李宁安回忆着秦夫子的讲解,还有同窗之间的探讨,用心学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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