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秘书离开了,但他冀向阳却不能妥协,因为他一旦妥协,那他就真正的失去了所有的权势,这他怎么会允许发生的。
被指明李厚德,对于冀向阳这个董事长,根本就没有以往的尊重和敬畏。
他高仰着脑袋,带着一些轻蔑的说道,“董事长,这可不是我们在放肆,而是一朝君王一朝臣,所以,你已经老了,是该退位,安享晚年才是正确的选择。”
冀向阳一听,立即怒指着李厚德,大怒道,“李厚德,你是不是忘记,当实是谁搭拉你一把,才会有今天的你,不然你能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的敢这么对我说话?”
这是在说李厚德忘恩负义。
李厚德也是个厚脸皮的,即使被冀向阳指着鼻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暗骂他为忘恩负义,但仍无察觉一般,他说道,“呵,以前是以前,但我李厚德为你冀向阳卖命这么多年,为这个公司贡献了这么多年,可以说,公司有能发展到如今的样了,也我李厚德的一份功劳,也算是还清了董事长你的人情吧。
不过,今天是我李厚德就算不是我自已着想,我也得为我的子孙考虑,他们需要更好的生活,而冀容寒这个代理董事长年纪轻轻,就可以创造更多的利益,更多的财富,我们为何不支持冀容寒呢?”
李厚德也实在是厚脸皮,把忘恩负义四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更是直言不讳的挑明,冀容寒比冀向阳更适合做这个董事长。
冀向阳一听,怒着李厚德,气得上气不接下气,随后,他狠狠的瞪了李厚德一眼,再扫视了一下其他股东,他凌厉的喝问道,“你们也是这个意思吗?”
除了李厚德之外,柴方屏这次倒没有先出声,其他股东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后,随后,就点头说道,“董事长,你应该知道一句话,叫做一代新人换旧人!你老了,是应该给年轻人机会了。”
冀向阳的脸立即绷不住了,他大怒道,“放屁!那你们这些旧人,为何不让新人来坐?”
其他股东立即低着头,不太吭声了。
他们这些股东,在公司虽说是没有多少实权,但胜在风光啊。
别人一听,啊,这人竟然是冀氏集团的股东啊,然后这些人就会他们各种的巴结与讨好等等……
所以,他们这些人年青时,没有多少文化,有今天是他们一点一滴奋斗而来的,所以在老年时,他们更为享受被人恭维讨好的局面。
因而,让他们退下来,让年轻人坐上去,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除非他们已经是七老八十,老眼昏花,力不从心的年纪时。但很显然,这些人都还不到七老八十的年纪。
冀向阳一看到这些人的表情就知道,这些人的想法,立即哼哼道,“怎么我能退下来,你们就不能退下来?那你们又凭什么,在我一手创立的公司上,联合逼迫我退下来?”
此刻,一直没有吭声的柴方屏一身干练多气质,对着冀向阳很是干脆响亮的说道,“董事长,你应该知道我们这些股东们只是占着一个股东董事的名头而已,对于公司之事,却并无实权,他们退不退,都与公司的发展不太受影响。不过现在么,我们这些股东看中的更多的则是公司的利益,自已自身的利益。
董事长,你已经老了,在公司的决策上,一直采取着保守的方式,公司发展进度缓慢,利益几乎呈现一种负趋势的增长模式,使得到我们所有股东手中的利用分红,也是趋于最小化了。
所以,经我们这些股东的一致商议,还是认为让冀容寒副总坐上董事长这个位置,更为时宜!他年青有拼搏的冲劲。
董事长,你可能不知道,在他当代理董事长期间,不仅抛弃掉了那些没有利益会拖冀氏集团后腿的小公司小合作,还在业务上更开拓了一个新台阶,寻求到了几个大公司的合作,让冀氏集团有更大的发展上升空间,给我们所有人创造更多的利益!”
要说在这所有股东人当中,冀向阳最为厌恶又憎恨的人是谁?
那非柴方屏莫属!
每一次股东会议时,柴方屏不发言就不发言,可只要她一说话,那必定是对他冀向阳最为不利的言语,而且每一次都如那个讨厌的慕唯复一般,都是一针见血,让人很难反驳的过来。
这一次呢,更是直接,直言他老了,在能力决策上,根本就不及年轻的冀容寒。
冀向阳听罢,几乎是对着柴方屏怒吼道,“柴方屏,这冀氏集团是我冀向阳一手建立起来的,”用手指了指自已,再指了指四周的股东,
“你们这些人的手中的股份,也是我看在你们为冀氏奉献了一点功劳的份上,一时心善可怜了一下你们,才施舍给了你们一点股份,不然,今天你们凭什么如此,在我冀向阳的公司,逼迫我这个公司董事长下位的?”
不过本开始有一点惭愧的股东们,在听到可怜施舍的字眼时,分外的刺耳,觉得冀向阳真是太过狂妄,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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