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冀氏公司,明明是他们和冀向阳一起打拼下来的,只是当初他们缺少了原始资金,然后冀向阳从他岳家那里要来了一笔钱,所以,冀向阳和他原先妻子,也就是冀源孟三兄妹的母亲,占去了公司一大半的股份,并启用“冀氏”为公司企业名,然后他们就开始和冀向阳一起为冀氏公司添砖加瓦,一起为公司壮大而努力。
直到六年前,慕容集团莫名其妙的破产,被冀向阳注入资金,只是没有想到资金一注入,慕容集团的运营迅到位运转,然后成为冀氏集团的一个最大分公司,而这个分公司的成立,把冀氏集团,推向了一个发展顶峰,一跃成为了Z市本土企业的龙头老大。
让他们这些人也是风光无限,总是觉得冀氏有如今强大,他们这些股东们的功劳肯定是功不可没的。
年轻时,他们看在那一大笔钱上,也没有与冀向阳多做计较。
可谁想到,到了如今,竟然变成了他冀向阳的可怜和施舍了。
李厚德也怒着反驳道,“冀向阳,你放屁!什么叫做可怜,什么叫做施舍?冀向阳,你摸一摸良心问一问,如果没有我们这些人,你一人能把冀氏发展的这么大?再者,如果不是你一个人把持着公司,让我们这些老家伙没有插手的余地,说不定现在的公司会发展的更大更强!”
他这是直接言明,是冀向阳一手遮天阻碍了他们的能力,也同时阻碍了公司的发展。
如果说冀向阳第一个厌恶的人是柴方屏,那么第二个厌烦的人,那就是李厚德了。
这人凭着是公司的老股东,占着在公司的老资历,仗着是公司董事会里元老,对上他这个董事长,每一次都是大呼小喝,就是言语尖利矛盾,反正就是偏偏要与他这个董事长作对一般,怎么反就怎么来。
冀向阳黑沉着脸,怒喝道,“李厚德!”
李厚德到了如今,根本就不需要畏惧冀向阳了。
冀向阳锐利的眼神再扫视了一下其他人,厉声的问道,“你们也这些想法,是吧?”
其他人不作声,表示默认。
冀向阳咬牙切齿的道,“好,好,真是好极了!看来,你们都想反了,是吧?”
柴方屏笑着道,“董事长,不是我们都想反了,而是想要你退位,让有能力上都上,毕竟此一时,彼一刻,在任何公司,都是能者居之嘛!再说了,你给让位的人,又不是别人,他可是你的小儿子呢。你在五年前,不就对外公开过,冀容寒是冀氏集团的继承人吗?现在,只不是让他早一点继承公司罢了,你又有何不愿意的?”
这些话,如尖锐的刀子,刀刀刺进冀向阳的心窝。同时也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已脚的那种憋屈感。
当初,因为刚设计完慕容修,得到慕容集团,他必须先要稳住冀容寒母子俩,然后,到了以后有机会时,再慢慢把手中的公司暗暗交给大儿子,到那时,木已成舟,就算冀容寒想要翻账,也翻不出花样来了。
可怪就怪在,一切事情,并不是想像中那样顺利的发展,竟然会让冀容寒提前知道了他的打算,父子俩的关系,从父慈子孝变成了反目成仇的局面,冀容寒更是趁着他重伤昏迷住院,强行夺取他手中的权利。
他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冀向阳光知道冀容寒是一只白眼狼,可也不想想他这是遗传到谁。
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冀向阳都能忘恩负义的背叛好朋友好兄弟慕容修,并隐藏多年,暗中谋划设计慕容家产,在好兄弟好朋友背后下这个黑手。为何冀容寒就不能为了权势,对上他这个父亲?
冀向阳不在对向这几个股东了,因为对他来说,这些股东的背叛,肯定是因为冀容寒这个逆子的蛊惑。
冀向阳凌厉的眼神,射向似乎从一进来说了一两句话之后,就一直在当背景的冀容寒。
他咬牙切齿恨恨的问道,“冀容寒,你这个逆子,你就是这样对待你亲生父亲的吗?我都还没有死,你就聚集着这些股东,逼迫我让位,你这样不仁不义的不孝子,就不怕天打雷霹吗?”
得,冀向阳连天打雷霹的话,都骂了出来。
然而,如果世上,真有做坏事都会被天打雷霹,那么第一个劈的人,必定是忘恩负义的背后小人冀向阳,而不是其子冀容寒。
冀容寒心里得意的冷笑着,但面上还故作伤心委屈状,他说道,“不是我不想当一个不孝子,而恰相反,正因为想做一个孝子,不想父亲年龄这么大了,还得为公司伤劳操心,作为儿子的我,故意不去,只得替父亲来操劳这些事,好让父亲安渡一个好晚年!”
简直是厚颜无耻,真是厚颜无耻!
争权利,抢公司,竟然还理由说得如此光明正大!
为他这个父亲操劳这些事,好让他安享晚年。
我呸,他冀向阳还在青壮年,安享什么晚年,简直可恶!
冀向阳深吸了一口气,扫了一下全会议室的人,说道,“好,如果我不愿意退下来,不愿意把董事长的位置让出来,你们打算怎么办?要知道,按公司董事会的规章制度,拥有最多股份的最大股东,才是当选董事长的最大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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