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一个被藩主一句话就赶到外地去的儿子,再如何拥有强大的外援,怎么就突然如有神助的轻易幽禁藩
主,而篡夺了当家的大权,还能在短时内迅拉出一只听令的军队来。
难道实力和资本最为雄厚本家当中,那些掌握要害和关键的族人都是瞎子和聋子么,或又是懦弱胆小指挥
维维是诺的庸碌之辈么;只怕这也是他们一种暗中默许、坐视其成或说是私下纵容行事的下注方式而已。
这样他们就可以不用做出选择,而等到胜利者前来之后,再幡然悔悟或是拨乱反正,做出一副犒食以迎王
师的姿态来,而最大限度减小自己的损失和影响。
以淮军如今的势头和格局,打败正面战场看得见的敌人很容易,但是想要决解那些阴谋诡计或是鬼蜮伎俩
所滋生的土壤和背景;乃至把背后那些敌对势力及其潜在支持者,所代表的地方上不安定因素,给连根拔
起或是严重削弱掉,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毕竟,我要的可不是一个被打烂掉,变成一个巨大包袱和负担的夷州啊。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上看,这只被追得穷途末路之下的叛军,只怕再难以用正常的纪律和理念进行约束了,很容易就会做出更多为了短期存货,而不择手段乃至倒行逆施的行为。
也只有让他们荼毒和祸害的范围尽量扩大,才能更有力的体现出淮军,作为外来强大干涉力量的正当性和后续的存在必要。
这中间需要掌握一个基本的尺度和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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