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这清凉的春夜,也变得燥热起来。晴柔绞尽脑汁的想熊大熊二该叫什么名字,池未煊的心思一早被她软软乎乎的身子给吸引到别处去了,不怀好意地伸手掐掐这里,掐掐那里。
“要不男的叫小未子,女的叫小柔子?这小熊就叫兜兜,兜兜,怎么越念越别扭呢。”晴柔皱着眉头。
“小未子小柔子,能别加个子吗,听着像太监,感觉怪怪的。”池未煊的手已经探进她衣服里,捏了捏她腰上软乎乎的肉,浑身都燥动起来。
花前月下,美人在怀,真是让人热血沸腾啊,要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自个儿这几天的相思。
晴柔想了想,转过脸去盯着他,“总比你的熊大熊二好听,再说这名字多亲切啊,小未子小柔子,再加上他们的女儿兜兜,嗯,就这么定了。”
她身子一动,就在他身上磨蹭着,这只预谋要变狼的男人,瞬间就变狼了,他贴过去,含住她的唇,低声呢喃:“好,你取什么名字都好听,老婆,我们努力怀上兜兜吧。”
晴柔臊得脸通红,刚张嘴,他的舌头就钻了进来,在她嘴里攻城掠地。她还来不及抗议,整个儿都沦陷了。晴柔脸颊红扑扑的,像是上了一层胭脂,美得让人心动让人心疼。
池未煊吻着她的唇,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她的呼吸都停顿了,她心跳如雷,抓住他衣服的小手倏地攥紧了。唇上麻麻的,心脏也麻麻的。唇齿间,全是属于池未煊那份熟悉的特殊味道,淡淡的烟草味与清洌的薄荷香味,肆意的在她的粉唇上蹂躏,啃噬……
晴柔全心全意沉浸在他给的亲吻中,她想他,想他的味道,想他的体温,想他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霸道,只有那个时候,她才能感觉到,他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永无不会分离的。
池未煊健硕的身躯欺压过来,吊椅晃悠起来,似乎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嘎吱嘎吱”的焦躁声。然而这声音却并没有阻止他们的急切需索彼此的热情,反而让两人都焦灼起来。
晴柔被塞进了吊椅里,她手里的泰迪熊滚落在地,她已经顾不得了,两人紧密相贴的身体不留分毫空隙。池未煊几近粗暴的吻着她的唇,从起初的温存逐渐转为强势的进攻。
他捧高她的脸蛋,用唇舌挤开她的唇齿,霸道的长驱直入,湿热的舌尖,贪婪地在她唇里描绘着,与她诱人的丁香小疯狂纠缠,吸吮,舔舐……
夜更深了,花园里,“嘎吱嘎吱”的声音越来越激烈,这一夜,注定是情人间的不眠夜。
………………
吊椅内,两人紧紧靠在一起,晴柔半张着小嘴喘息着,看着旁边的始作俑者,她恨恨地伸手掐他的胸。
池未煊刚平息的欲望,被她这一掐,又挑了起来,他猩红着眼睛,倾身过去吻她,她拼命闪躲,“别再来了啊,还难受着呢。”
他瞧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好忍住,暂时先让她喘口气吧。他抱着她,两人缩在这一方天地里,肌肤相贴,竟格外的舒服,“柔柔,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婚礼?”
晴柔一怔,他很少问她想要什么,他习惯了给予,无论是他的宠还是他的爱,他给她,她就接受。关于婚礼,她设想过很多,但是最最想要的,还是挽着父亲的手,他亲手将她交给他,嘱咐他,要对她好。
池未煊瞧她愣住,拍了拍她的臀,“想什么呢,我问你话,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只要你是新郎,什么样的婚礼都无所谓了。”晴柔说。
池未煊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双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他叹了一声,“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让公关部出了几个方案,你明天跟我去公司瞧瞧,顺便去试婚纱礼服,日子我找人看了,这个月18号,或者是24号,你觉得那个好?”
晴柔想了想,“24号吧,日子充裕些,你若想反悔,也还有时间。”晴柔嬉笑道。
“小不正经的,看我怎么收拾你。”池未煊说着,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晴柔大叫,池未煊就去堵她的嘴。吊椅里激/情一触即发,池未煊生生忍了回去,心里想着先把正事办了,再办她。
“还是18号吧。”池未煊想起晚饭前看到苏母的光景,怕是熬不了多久了,他自是不能在晴柔面前说这些,免得惹她伤心难过。
“时间有点紧,安排得过来吗?”
“你什么都不用做,在家陪着伯母,你确定了方案,剩下的事就交给公关部的人去办,你就安安心心在家里等着做我的新娘子。”池未煊摩挲着她肩头柔软的肌肤,指腹下肤如凝脂,如上好的奶酪,他低下头在她肩上轻咬了一下,又软又香。
晴柔肩头一麻,双手捧着他的脸将他推开,“你属狗的?总咬人。”
“我属狼的。”池未煊扳过她的脸,在她唇上啃了起来,边啃边委屈道:“柔柔,你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药,我怎么就是要不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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