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柔脸上染上一抹红晕,唾道:“自己想变着法儿的折磨我,偏偏还怪到我身上,得了便宜就卖乖。”
“我还不是想为咱们的兜兜奋斗啊。”池未煊将气喘吁吁的她压在身下,抵着她的柔软,沉腰长驱直入,进行新一攻的进攻。
夜凉如水,吊椅内却再度热火朝天。
翌日,池未煊精神百倍的醒来,少了这几日的煎熬,他俊脸上一派轻松。他趴在枕头上,看着将脸陷进枕头里的苏晴柔,他恶作剧地伸手掐住她的鼻子。
呼吸不畅,晴柔脑袋动了动,却甩不掉致使她不能呼吸的大掌,索性张开小嘴。池未煊窃笑,倾身堵住她的唇,舌尖在她的檀口里搅来搅去。
晴柔出了不气,憋得心脏发疼,只好睁开眼睛,就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俊脸。她吓得用力一推,池未煊正沉浸在美好的早安吻中,冷不防被她一推,栽下床去,摔了个四脚朝天。
听到哀嚎声,晴柔连忙趴在床边上,看到池未煊全身光溜溜的躺在地毯上,而那一柱擎天正怒指着她,指责她发指的行为。她脸红得移开视线,不敢直视,心里就像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扑通扑通地乱跳着。
“谁让你一大早扰人清梦,有没有摔到哪里?”晴柔的眼神在卧室里溜了一圈,忍不住回到他身上,她的男人怎么就这么好看呢,健硕的麦色胸膛,流畅的肌理线从胸口一路蔓延而下,直抵他性感结实的腹部,胸腹上一点赘肉也没有,完美,性感,魅惑。
这是她的男人啊,即使这么光明正大地看着他,也不会觉得害臊。
池未煊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给瞧得浑身上火,他站起来,用模特走台步的步伐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末了,做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姿势,别提有多惹火。
晴柔困难地咽了口唾液,“咕咚”,发出好大的声响。这个妖孽,真真是上天派下来收拾她的。她抖了抖,抖落了一床鸡皮疙瘩。
池未煊还不消停,他走到浴室门口,还来一出犹抱“浴帘”半遮面,着实让晴柔抖了三抖,一个枕头飞了过去。池未煊连忙闪进浴室里,枕头砸在门上,弹了回来。
须臾,浴室里就传来池未煊心情好得不能再好的歌声,“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呀飞,却飞呀飞不高,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一个温暖的怀抱,这样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晴柔狂汗。
梳洗之后,晴柔换了身衣服下楼,来到客厅,池未煊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晴柔往苏母房间走去,刚往那边走,池未煊从报纸上抬起头来,半眯着黑眸盯着她,眸里掠过一抹精光,“亲爱的,咱妈跟阿姨在外面散步,好像去花园那边了。”
“啊?!!”晴柔猛地想起他们昨晚在花园那边做的好事,她昨晚在吊椅上被他狠狠折腾了几回,吊椅上面的抱枕上,肯定一片狼籍。
她跺了跺脚,急道:“你怎么不早说,让她们看见……,我不用做人了。”晴柔慌乱地朝花园跑去,错过了池未煊俊脸上得意的笑容。
晴柔慌慌张张跑到花园,远远地就看到苏母跟阿姨站在吊椅旁。晴柔心里窘得不行,快速跑过去,“妈妈,阿姨,你们怎么往这边来了?”
阿姨转过头去,笑眯眯道:“老姐姐说,昨晚不知道是什么嗄吱嘎吱响了一晚,我推她过来看看,没想到池先生在花园里捣鼓了这么个吊椅,真好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晴柔忆及昨晚的疯狂,脸颊发烫,她瞅了一眼吊椅,里面的抱枕都不见了,只有泰迪熊一家在里面,她微微的松了口气。
“柔柔,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感冒了?”苏母看向苏晴柔,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了,要努力看,才能看得清楚。
晴柔捧着脸,才发现脸颊烫得惊人,她连忙摇头,“妈妈,我没事,我没事。”
闻言,阿姨也望过来,“苏小姐,你脸真的很红,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没有,真的没有,妈妈,您不能在外面久待,我们回去吧。”晴柔推着苏母,逃也似的往别墅走去。她站在这个地方,就觉得浑身都不对劲。都是池未煊那家伙害的,晴柔在心里腹诽。
吃早饭的时候,苏母精神就不太好了,浑身上下的关节都痛得钻心,疼得她额上直冒冷汗。晴柔正给她剥鸽子蛋,递给她时,发现她拿筷子的手抖得夹不住蛋,“妈妈,您怎么了?”
“吧嗒”一声,苏母手里的筷子掉落在桌子上,她撑着桌沿张着嘴不停吸气,晴柔连忙起身,池未煊站起来抱起苏母,快步奔进房里,晴柔提着药箱快速跟上。
她拿出苏母平时注射的药物,迅速注射进她的肌肉里。过了好一会儿,苏母的状况才好转些,她躺在床上,晴柔坐在床边,阿姨打来热水,拧了热帕子递给她,她给苏母擦了汗。
她垂眸看着母亲灰白的脸色,心疼极了,她伸手将她额上的头发拂到鬓边,“妈妈,您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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