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俏先是怔愣了瞬,迷惑出了声,“二位姐姐,那边是玉斋宴,不是福全楼。”
白容与凤三娘迈步走进玉斋宴,头也不回,“这事你怎么传的,你自己去澄清,别让我们出手,那可就是尸体一具。”
司俏飞速眨着眼睛,整个人愣在那一动不动。
司俏不傻,话她听得动,对方不是来福全楼的!
她好像…被耍了!
来的就是这招,凤三娘与白容回话的原内容是:明日会去秦淮河岸吃宴…
从未提及过福全楼三字,可一开始明明只有福全楼有宴请。
所以…她们在玩她!
人群中传来各种低低的嘲笑声,司俏脸色唰的一下黑了一片。
“走吧萧七,我们斗蛐蛐去。”
“白等了一日。”
“太热出了汗,本小姐也得回去了。”
一众贵公子与闺阁千金低着头笑笑离开,事看得清清楚楚的,还能说什么,等什么,闹笑话咯。
旁人的嘲讽与看笑话,福全楼的宾客渐渐离去…司俏藏在袖摆的手狠狠掐进肉里,她现下整个人如同被扒开衣物公诸于众受鞭刑,还只能咬牙咽回肚里!
…
玉斋宴与西江月的事不知怎地传了出去,只因整条秦淮河岸的商铺皆为了方便玉斋宴开门迎客关铺子。
整条街的铺子都关,全京城有头有脸的商户还都过来卖面子,这还是头一回,百姓得了消息忍不住过来尝尝鲜。
主要是,凤三娘与白容去的不是福全楼,而是玉斋宴…
凤三娘与白容来到司卿予在的雅间,拱礼。
“全都办妥了。”
司卿予搁下茶盏,另一边手轻轻翻着菜品,提笔修改,“明日把价降下来。”
凤三娘问道:“一半?”
司卿予低着头嗯了声,继续处理手中的事。
白容坐在司卿予对面拿过砚台研墨,“她怎么就笃定我们会去,我们也没说福全楼啊。”
真的没说过。
凤三娘同样坐下来,眉头轻拧,“我总觉得她很怪异,我无聊之余查过,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被司芸芸推下湖,醒过来整个人都变了。”
白容笑了笑:“话本里那种,被人夺舍?”
司卿予沾了沾墨,淡淡回道,“万事皆有可能。”
白容摸着空寥寥的肚子,若有所思点头,“我去后厨拿膳食,忙了一天可太累了。”
…
司卿予从玉斋宴后门出来,便回相府。
司卿予刚迈上台阶,身后传来一道急躁的步伐。
“凤三娘与白容相识?你知道吗?”出声的便是司俏。
司俏气到现在才回府,这司府府中上下没一个人肯帮她过,今日她受了那么委屈没人去看过一眼,可她不回府还能去哪。
司卿予侧身睨了眼司俏,声音冷漠,“封若岚是司府的仇人,你好自为之。”
封若岚是长公主的名讳,这话何意司俏又怎会听不出,是他们大房的仇人,又不是二房的,与她何干。
司俏避开这个话题,继续追问,“你到底知道白容多少事,她与凤三娘是不是很好。”
司卿予冷漠收回目光,走去千夕院,“不熟。”
司卿予所说的不熟是与你不熟,不是跟凤三娘与白容不熟。
是跟你不熟,不告诉你啊。
司俏却听成了另一个意思,也是,司卿予与她们怎么可能会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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