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予不痛不痒,没什么表情。
对了,就是她。
明知故问的废话。
奈何刑部争一只眼闭一只眼。司俏不爽极了,气得咬牙,她走自己的套路,那现在自己该走那条路!
司卿予淡淡瞥了眼司俏,司俏没来由的抖了一下。
仿佛在说,继续。
司俏蹲在地下,抱着自己,埋头抽泣,委屈极了,“我救了景哥哥,你却将我扔到湖里,还欲要杀我,我受了那么多委屈,你们也不管过我,不关心不在意过我…是,我孤苦无依寄人篱下,是我不配与你相府大小姐站在一起。”
司卿予低头笑了笑,轻视而阴凉。
她怎么可以说你们这两个字呢。
你们二字可不就是包含司府上下,言意之外便是司府上下暗地里虐待着她。
在场的人都听进去了,心里都想着大概...司府对司俏也好不到哪里去,可相爷怎会是那般人,人心隔肚皮的…也有可能会。
又听到司俏委屈喃喃,“我出那么多事,你们可有关心过我吗,你们可有想过我的难处…你们无非就是仗着凤三娘欺负人吗…”
又是你们,司卿予收回手,走去司俏身前。
瞬间,司卿予一把薅住司俏的头发,拉起,强迫司俏与自己对视。
司卿予声音冰冷无质,“自始自终只有我,而已。”
司俏被迫仰起脖子,头皮感觉已经被她扯出血来,心脏肉肺都跟着疼。
司卿予手越发用力,不留余地,“赵村疟疾,你鲁莽害死多条性命,我父亲不把你的名字上报朝廷,全是想保护你。”
“凭什么你弄死人,我要替你去救。”
司卿予死亡的目光落在司俏满是血迹与细汗的脸上。
而司卿予最喜欢欣赏眼前人这副恐惧又无言以对的嘴脸,司卿予依旧用力薅,“回答我…凭什么。”
“你这条命是我父亲替你捡来的。”
“为什么你做的事之后无人提及,你真以为你很幸运?司府亏待你了吗?”
司卿予字字句句铿锵,似隐忍了许久。
司俏真的被她吓到发抖,是的…她害死过人…是司卿予救回来的!
可想到这些,司俏却更嫉妒,没有任何感激之心。
司俏颤抖道,“救…救死扶…扶伤乃是行医者的事,你有一身医术不是你该做的吗…”
司卿予偏头嗤笑了声,什么叫她该做?
转头,司卿予语气莫名温柔极了,“要不,你去死,我再救活你,试试…”
她的话真就温柔到让人心神俱颤。
司俏吓得连连摇头,“不不不!”
司卿予嗤笑了瞬,你看,对方都不敢,对方凭什么认为赵村村民同样愿意死过一回。
那一阵短促细碎的淡笑,落到围观人群眼里,总觉得太过于阴暗而危险,围观人群不由默默后退两步,连同霍舟。
就真连同霍舟,司卿予盯向霍舟慢慢移动的黑色官靴,司卿予只吐出一个字,“记!”
霍舟乖乖停下,“我记了记了…赵村一事大人我作证,进宫封赏时相爷还给司俏的份了,司府对司俏已算仁至义尽,师爷记记…快记…都记!”
霍舟都不知说了多少个记,京城秉着正义、繁华、司卿予、
不能忘不能忘…
这时,人群中一阵狂热的嘘嘘响起。
“哗哗哗哗…”
“原来赵村疟疾死过的人全是因为她害死的啊…”
“大小姐又是帮她救活,相爷又是不惜官名保她性命…她都不被送进牢里,什么救命之恩也该还清了。”
人群中有人发问,“那,相爷可算包庇罪人?”
霍舟摇头,“不算包庇,相爷告知皇上了,皇上知晓此事,只是百官不知百姓不知…”
“怎么皇上既然知道了,哪来的包庇?”
所以,封赏那日,夏皇理都不理司俏。
“所以,皇上并未怪罪,还赐相爷九蝠挑头官帽。”
九蝠挑头官帽,立赫赫战功亲王才有的待遇,亲勋监国一品。
既然皇上肯给相爷这份恩,那就代表皇上并未觉得相爷有罪。
霍舟继续道,“但是相爷认为配不得九蝠挑头官帽,并未进宫领赏承恩而是去了赵村帮助赵村村民,这事众所周知,我也知道,只是瞒着大家而已。”
听霍舟这么一说,百姓也就想通了,“还是相爷为人处事得体。”
霍舟又道,“其二,司大小姐把村民救活成功治好疟疾,早就替司俏将罪责赎过,赵村一事,相爷功大于过。”
“这是皇上原话,皇上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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