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予静静听着,就是要全放出来,父亲甘愿忍辱官名保司俏。
这恩,她不记了。
百姓也该知道真相,否则此事以后指不定被人利用,届时就是父亲受了委屈。
事实上,司明德也好心告诉过司俏,不要接近长公主,就连赵村疟疾一事也没上报朝廷司俏鲁莽做的事,司明德后来也安排司俏一同入宫封赏,何曾偏颇过,司明德心里也记着司俏的救命恩情啊…可这些在司俏眼里心里忘得一干二净,只觉得功劳被抢。
这些事,司卿予当然要说出来,由刑部处理罪责。
她可以如何,父亲不能。
司府自始自终没有忘恩负义过,这些百姓必须知道。
这些哪怕司明德不曾提过,司卿予也都懂,司明德为官向来正直,这一事属实包庇,虽说赵村村民看在司明德的面上都不计较过。
可司明德怎么会过得去心里那道坎,为官以来第一次包庇…
司俏做的种种,在司卿予眼里,早已,罪该万死!
半响,等霍舟说完。
司卿予松开司俏的头发,司俏瞬间倾斜倒地,司卿予瞧着不堪一击的脆弱,那双眸子冷漠而阴郁。
司俏听着围观群众的种种,仅仅因为那几个村民…司俏觉得,司明德做的这些算什么啊,皇上都默许的,原身救的可是景哥哥的命。
虽然原身死后,由司俏占据这副身体,可司俏认为就是自己救。
“皇上默许,既也觉得我无罪,跟大伯父有何关系,或者说大伯父做这番就不能是在怕我抢功劳吗,我不累吗我不辛苦吗。”
“还有,你怎么确定你的药没有问题,万一是你的药而不是我的药方呢。”
听这番颠倒黑白的话,司卿予无法直视眼前人,这张嘴…
司卿予低低道,一字一顿,“动手。”
与此同时,一道人影飞速掠过她身旁,瞬间揪起司俏扔到河里。
“啊——”
传来司俏阵阵尖叫声。
那道人影便是凤三娘,凤三娘就是明目张胆把司俏丢河里,也没人敢下河去捞。
司卿予静静看着河里,泡在河里的人一顿垂死挣扎,头刚伸出水面…
凤三娘抬起一边脚按压那颗挣扎的头颅,按压回水里。
司卿予敛着漠视的神色,凤三娘看过来,笑笑。
“鞋湿了。”
“湿了一会就扔。”
是了,那人就是凤三娘,司卿予就是凤三娘的逆鳞,永远的逆鳞…
让人将死不能死,想活活不了,泡在河里窒息的求生欲…那才是折磨人心。
场面,一度安静。
许久,司俏差点一命呜呼之时,凤三娘似能算准般,方才松开脚,把司俏提上岸。
“…咳…咳…咳…”
真就,差点死了!
凤三娘太狠了!不留余地,当着刑部三审主事的面都可以罔顾王法!
凤三娘狠力拍打司俏泡到发白生皱的脸颊,“知道错了吗。”
司俏费力咳着积压在胸膛的水,她不屈,她一个穿越来的怎肯让司卿予这等压在脚下,“咳咳…我没错!凤三娘你怎会屈尊于她,她能给你什么。”
凤三娘只回六个字,亦是全部,“命,所有,我乐意。”
司俏苦涩笑笑,“你让她如此肆意妄为,不知道天外有人吗。”
凤三娘没回,就是让,就是让怎么了。
凭什么还要告诉你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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