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低声嗤笑,“难怪,她竟到处抹黑承衍道貌岸然。”
闻言,司卿予偏头一靠,心想着,她哪里抹黑了,封承衍本就‘道貌岸然’。
只是,你不懂…
和尚的声音又传来,“你与司府有仇是你的事,不要影响此事大计,司府有凤三娘与白容,白容好说,凤三娘可不好说。”
长公主回他,“本宫知道。”
和尚看着一堆牌位,“暗室的事,总感觉承衍发现了。”
长公主低声道,“肃亲王忘了吗,这里的秘密除了你我二人,不会有人知道,这是父皇驾崩前交待我们二人守好的。”
忽而,多了一道年轻男子声音,似在哪里听过,“父王,皇姑姑,都处理妥当了。”
司卿予瞥进去,却只看到出声男子欣长的背影,一袭青月色绣蟒服。
那男子说罢,长公主与和尚一前一后迈出门槛。
肃亲王可不曾有娶妻一说,这声父王...
等三人确定离开后,司卿予方才潜入小楼,入眼帘的都是天家灵牌与一排排秘录卷。
这里绝对有暗室,但是就不知机关会置在哪里,这是司卿予第一次踏进这里时的感觉。
夏国也有几百来年,司卿予对着那堆灵牌,冷漠低语,“谋篡之事何曾少过,在座的诸位有成也有败,也便敬你们是英雄。”
谋逆几乎每朝每代都有,成即王,败为寇。
也自始都姓封。
“谋朝篡位不可耻,可你们封家人动不动就睡兄嫂…不道德也。”
方才那位年轻男子身着锦服绣的是蟒纹,能穿绣蟒服那便只有能入朝堂听政的王爷。
历代帝王藩候的丑闻多得话本都编不下。
她突然觉得,夏皇极其可怜,一母同胞的皇妹背叛自己,皇子还不一定是自己的骨肉,当初夏皇即位后念肃亲王软弱可欺的样子,便留了性命看守寺庙。
如今成了最大的敌人,还睡了他的后宫。
细想和尚的行为,半响,司卿予走去一处灵位前,这一尊灵牌便是头位谋篡成王的道文帝。
司卿予动了灵位后,没有反应,机关不在此。
司卿予伸手触碰最隐蔽的另一座灵牌,莫不是藩王鲁平王,百年前,鲁平王乃为一女子而谋朝篡位,也为一女子失败了。
也不对。
哪里还有机关…方才,和尚自始自终只看灵位,人心中一旦有所顾忌与担忧,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内心隐藏的秘密。
所以,机关所在,只有灵位。
天家灵位也讲究尊卑贵贱。
一代帝王的灵位皆是纯金打造,藩王乃是炼铜,谋逆之人是木位刷金,轻重便不一样。
想至此,司卿予将鲁平王与道文帝灵位互换位置。
而后,司卿予又同时互置几处灵位。
果不其然,纯金灵位压制之下,方才触碰到机关。
这和尚的小心思,真乃可耻,有那鲁平王的心思,还想成为道文帝。
司卿予朝黑袍人说道,“守住所有隐在四处的暗器不能松动。”
“诺。”黑袍人早已秘密潜进小楼,一开始就看着她对一堆灵牌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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