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予问了句,“钦天监可有人来过府里。”
冬儿细细想着,“这个倒没有,宫里人倒是来了很多趟,自相爷打了胜仗归来,也不乏有门客来拜访。”
“如今,皇上赠予相爷亲勋监国一品,内阁最大的首辅,相爷已经应下了,就门口的匾额宫里来人给换了,不是司府二字了。”
听到此,匾额一事司卿予倒没注意,索性退出司府大门外瞧了眼。
正红色高门顶端悬着金灿灿的匾额,上面端正磅礴的题大字——督亲丞相府
司卿予收回目光,走回府内,“这个封年,怎么把司府的门匾给换了。”
冬儿惊住,封年?那可是皇上的名讳…
冬儿细细提醒道,“是…是皇上亲笔提的字,金的。”
司卿予语气冷冷的,“他的字,真是丑陋。”
雁门关那场仗有昭启大军支援,昭启大军善战,从头到尾仅一个来月的光景便轻松拿下。
她当然相信父亲,可终究真真是昭启大军支援了。
而这些,不能只说是父亲与夏国将士的功劳,也在于昭启大军的帮助,不然,现下估摸这会还在无休止的备战。
没个几来月也不停歇,但此事京城人却不得知有昭启大军支援,封承衍竟把功劳全都扣给父亲。
不知觉回到千夕院,司卿予也不去想了,至少也是父兄拼过命得到的,而后她吩咐婢女备温水沐浴。
半个时辰后,司卿予赤着双足从珠帘后出来,手慢条斯理系好腰间丝质佩戴,松松散散,不失风情。
她抬首,便见冬儿盯着她,盯着她还、还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视线下移,冬儿怀里还抱着方才的锦盒。
司卿予微微挑眉,沙哑偏空灵的嗓音,“你没动过吗。”
冬儿幡然回神,红着脸,赶紧收回目光看着怀里的锦盒,“…小姐,这个应该放哪里。”
这个锦盒造工不凡,看起来极其贵重的,冬儿不敢乱动,也不敢乱放啊。
回屋后,她家小姐似乎就给忘了这个锦盒的存在。
司卿予淡淡应道,“放哪里好看便放哪里。”
说罢,她便走去书案前研墨,整理医书,仿佛一闲下来便离不开笔墨。
大抵,抄经书抄来的习惯。
从前,那位胡子白花花的老头总是绷着张脸,一本又一本经书送到她面前:好好抄,改改你的心性
想到此,司卿予嗤笑了声。
然而,她方才的话可把冬儿给难住了,真的不知道该放哪里合适。
于是,冬儿放在书案上,司卿予最容易注意到位置。
轻微的碰撞声,司卿予睨了眼案上紫色楠木的锦盒,她倒是有些好奇能让封承衍毁了十七卷缎绫圣旨,花了三天三夜拟的立后诏书长什么样。
于是,司卿予搁下墨锭,指尖挑开盒扣,一样又一样的拿出来看。
许久,她放回锦盒原处,踮起脚尖搁在身后的书架上。
翌日清晨,司卿予没什么兴致便出了门,刚打开医馆的门,便见燕灵端坐在她的诊桌前,手里把玩着匕首,翘着二郎腿堪称很嚣张了。
燕家的掌上明珠怎能不骄傲嚣张,“相府嫡女?炸了榆林山,你倒是令我刮目相看,但是,你凭什么帮承衍,你配吗。”
司卿予靠在门边,神色平静。
见她淡漠到无动于衷,燕灵冷声嗤笑,“还是说,你想耍小心思引起承衍的关注?就凭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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