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予脸上的玩弄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忽而收敛了不少,“你怎么来了…”
封承衍伸开双臂,目光沉沉的看着她,诱哄着:“下来。”
司卿予身体没有表示,姣好明艳的容颜却满是讨好温顺的笑意,烟腻的嗓音软了几分,“殿下,我还没玩够。”
却不曾…
他哑笑道:“回去再撒娇。”
那双修长的长指毫无预警抓住她的手臂,顺势一扯———
司卿予整个人本能从马上一跌,不偏不倚的正正跌入封承衍怀里。
封承衍静静地抱着,怀里的女人真是又娇又软,那感觉让人爱不释手又不得不小心翼翼,真怕一个用力她就碎了。
也偏偏又娇又软的模样在对上野兽的时候并没有丝毫惧色。
封承衍视线徐徐扫向怀里的人,磁性蛊惑的嗓音哑得不像话:“昨夜为何不回府,嗯?”
司卿予就笑:“生气了吗。”
封承衍低低道:“生气了,你哄哄好不好。”
司卿予慢慢攀上手,把脸埋进他的胸口,突然来把她抱回去,她现在可不想哄他。
似知她所想般,封承衍耐着性子哄道:“不可再深进幽谷,过于危险。”
司卿予余光瞥了眼都是禁军围结的四周:“若不回去,你就让他们来捉我了是吗。”
封承衍觉得理所应当:“不然呢。”
不然呢…
听听,好不讲道理的,真跟他动武不成,司卿予哪里舍得呢。
众目睽睽之下,封承衍就这么抱着她回头离开。
陈梦蝶在惊魂未定中梦游,她也不知道司卿予到底是如何一箭弄死这只嚣张吃人的老虎,只知道司卿予就是那个不怕死的。
也在方才,她抱着软绵绵的腰身突然就被夙王殿下抢走了。
然后,那些男女床笫之私的言语一字不落传入耳中,这个夙王殿下果真表里不一!
这个司卿予也是!
从头到尾只看到对方,就没有看到身边任何人过。
这时,禁军统领冷声斥责了声:“陈梦蝶,把你手洗净,没有下次!”
这一吼,陈梦蝶更加清醒了几分。
不就抱了一下夙王妃,她也是女子的呀,陈梦蝶顿时哑口无言又不得不惧了几分,“我…”
禁军统领丝毫不给面子,就是临王妃这三个字都不按规矩说出口:“你什么你,夙王妃是你能碰的吗。”
陈梦蝶:“……”
但是,抱着司卿予的感觉好像还挺好的…那种感觉很不一样。
日落西山,这次围猎便‘圆满’结束。
夙王妃是最后一个出丛林的,但不是她一个人,莫名其妙就多了夙王殿下。
还是夙王殿下亲自把人抱回来的。
然后,直接众目睽睽之下掠过所有人无视所有人离开。
狩猎的数量已经由宫人清点出来,可于封承衍而言似都已经知道结局般,并没有去理会。
公公踱着小步清了清嗓子朝众人宣布道。
“老奴清点好了,这获得头筹的是标记临王妃的箭羽,但随同捡取猎物的宫人说,全是夙王妃猎下的。”
夏皇挑眉问道:“司府的景公子呢。”
公公瞧了瞧本子拱礼应道:“回皇上,景公子与陈家公子同等的数量,皆位例二。”
这样的结局,很显然夏皇并不满意,难不成真兑现诺言给司卿予做驸马吗!
“姓司的果真是喜欢惹朕窝火,什么威胁都不中用。”夏皇默默叨了一句。
司府是九公主最好的选择,他也想同司府绑死,虽然看司府上下就来气,但就是莫名其妙喜欢司府,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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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帐篷,屏风通透细腻,雕刻细致的簇花鲜艳绽放,却不知后面一片春光,这撩人心绪的场景若隐若现,淡淡的,柔柔的。
夙王殿下亲自降尊降贵替她换掉所有的衣物,替她更衣没有任何要领,占尽便宜却熟练得很。
动作却也是小心翼翼对待如同护着朵易碎的娇花般。
他还有些抱怨的乐享其中,勾了勾唇,“真是麻烦。”
宽衣解带的时候可就没那么麻烦了。
司卿予却在想别的事情,轻轻问道:“我赢了?”
“当然是你赢。”
封承衍长指撩开她的黑发,细细帮她理好,柔软的黑发如丝绸般垂在两侧,肌白如玉,空气不由燥热了几分。
司卿予披着薄绡于身,钻出他的怀抱,浅浅一笑,“我要当驸马了。”
白软软的女人忽然就溜出手心,明知她在开玩笑,还是不舒服她这般说,将手中的软缎轻轻盖到她头上,“胡说八道,不许。”
眼前突然粉色片片,司卿予一把扒拉开塞回夙王殿下怀中。
帐篷外忽而传来一道声音,“殿下,临王在外求见。”
封承衍声音陡然沉了几分,“不见。”
他倒也懂些,她瞧不得那几位皇子在宴席上天伦之乐的夫唱妇随,便把所有皇子匡进丛林狩猎…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也不知道想要给她什么,封承衍走去案几前,伸手置在她身前,“去宴会吧。”
丝质广袖下干净修长的大掌就这么置在她眼前,司卿予并没有抬手回应,低着头解开手腕处的紫色缎带,淡然开口:“不去,我还有事。”
封承衍也并没有收回手,看着她:“什么事。”
司卿予起身道:“自当有事,吃喝玩乐的宴会有什么好去的,你不是也不喜欢吗,我也不喜欢啊。”
一拍即合,她现在气了夏皇一把,目的已经达到,她可不想留在鋆山。
说罢,她人已经朝外头走去,封承衍顺势抓住她的手腕,不轻不重的力道,不轻是害怕抓不住她,这不重是生怕弄疼了她。
“我是不喜欢,如果你喜欢的话我都可以喜欢,给你想要的,比他们都要好。”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她才说的,目光灼灼的火热似比掌心的温度还要滚烫。
司卿予此刻并没有更深层去解读。
于是,他问:“看着他们在宴会那般,你是不是很不开心…”
闻言,司卿予想通透了,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笑道:“一日不见,夙王殿下是糊涂了吗。”
她只是单纯的喜欢破坏掉,也没什么目的。
封承衍低头静静瞧着她,半敛的长睫颤了颤:“为什么我从来都看不透你。”
司卿予不知道说什么,看透与看不透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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