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宗主也在寻找办法,毕竟阙云宗的秘术恐治不了封承衍,那位判官来历不明,总觉得他的出现是为封承衍而来。”
司卿予再问:“别的呢。”
聂无休尴尬笑笑:“嗯…就…没了。”
这时,头顶响起判官的声音。
“别查了,老夫能治,让他把经书抄完,他就完好无损了。”
司卿予循声抬头,只见判官负手立在竹林之上,双脚没有任何支撑点,神色坦然自若,似挂在半空中。
如此轻功了得。
“就这样?”
只抄经书就好了?不是伤得挺重吗。
判官淡淡笑道:“不然呢,姑娘是凡人,老夫不是人,姑娘认为谁的方法比较好?”
司卿予也记得判官大人说过,借封承衍抄经书之际疗伤…
判官接着道:“信老夫的准没错,再有五日而已。”
司卿予晃神片刻,她素来不喜把至关重要人的性命交于他人手中,只是面前的判官,她想赌一回,信判官一回。
“五日之后若是老夫骗你,你大可让九州来抄了老夫的庙。”
再抬头,判官人影已经消失不见,就连方才待过的地方一点风都掠不起。
…
回到竹屋,只见黑金华服的男子坐在檀木小几前,慢慢擦拭银筷,微低着头,那张脸冷寂如冰,摆明了是‘要人哄’。
他面前还摆着热气腾腾的鱼片粥以及几碟小菜。
司卿予闷笑了声,她出去之久,期间…估计来回热了很多次吧。
轻微的闷笑响起,封承衍不咸不淡轻瞥她一眼,不言不语。
司卿予歪坐在一旁,笑着地打量这个男人,忍不住伸手去摸他没有一点点瑕疵的俊脸。
封承衍眉心微动,抬手箍紧她的手一扯放到自己腰后,司卿予顺势跌入他怀里,精壮硬冷的胸膛硌得鼻子好生一阵疼。
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哪去了。”
司卿予不回答这事,抬头以仰望的姿势看着他,他可太容易生气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声音很腻,入耳十分撩人,软得他心尖发热,封承衍半眯着眼掠过她,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以后可不许一声不吭就跑。”
司卿予手轻轻划过他的衣襟,推了推指撩开衣领,眼眸笑得弯起,“一定要改不可了?”
又凉又软的指腹似能穿透所有,撩乱错踪…
封承衍垂眸瞧着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握她腰肢的大掌猛然用力,怀里的女人一颤,贴得更紧了。
他低声喝道:“必须。”
司卿予摇头:“我不改。”
不改…
封承衍笑了笑,很浅:“非得让我用脏手段吗。”
他笑得极其坏,同那张能勾女子魂魄的容颜生了错落的美感,司卿予凑到他耳畔:“给我看看脉象…我就改。”
他也横:“我不给。”
那道在他耳畔的语气轻了下来:“你要的风情万种,想试试吗…”
封承衍大掌忽而用力,慢慢眯眸,似在隐忍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
“……你本就风情万种,不是吗。”
司卿予移手去找他的手腕,“看看脉象行不行…”
封承衍转瞬把她扑倒在地,宽衣解带:“不行…”
正欲做些什么,响起敲门的声音:“主上,判官大人唤您去抄经文,今日份尚未抄完,佛祖说不够虔诚。”
好一个不够虔诚。
闻言,封承衍依旧只看身下的女子,眼底一片专注的迷离。
司卿予伸手推开他,却怎么使力推也推不动:“好了,我陪你去抄经文。”
她说会陪他…封承衍理智渐渐回笼,“真的吗。”
司卿予点头:“走吧。”
封承衍将身移开,替她理好轻绡:“把粥吃了再走。”
这是跟粥过不去了,司卿予闷闷的,也是很听话的把粥慢慢吃完,安安静静跟在他身后上山抄经文。
她便坐在封承衍对面,焚檀香研着墨,有了睡意便枕着封承衍一边手在小几小憩。
封承衍单手抄经文也是顺应如流,也许是她在身旁生了安心,也许是她在身旁的这几日身子逐渐恢复了很多…
这一抄便也是五日,每日晨起至月升都在戒法堂,夜间才回竹屋哄她吃东西哄她入睡。
其中司卿予每每想偷偷查探他的脉象都被逮个正着,然后欺负一顿。
这一日抄完最后一经,判官单独叫走封承衍。
禅房里,判官一改往日的袈裟装扮,只是简单的灰白衫,“脉象来。”
封承衍揭开手腕搁在桌子上,判官探了探,捋着胡子笑着,似很满意:“倒是全好了。”
封承衍不懂:“是怎么好的。”
判官慈和笑了笑:“就是抄经文才好的呀,你应该发现这些日逐渐恢复吧,就是抄经文调理过来的。”
判官也没说完,便是判官通过封承衍抄写经文的过程,助他调理。
闻言,封承衍睨判官一眼,声音清冷了几分:“你果真是个骗子,明明说抄经文是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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