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忆让他要气死了,说道:“你这么不服管教,我不想用你去给我到沪都干活了。”
曹吉祥一听急了,委屈的说:“王老师咱们要讲道理啊,我听你的话了,要克制、要老实,不能冲动、不能惹是生非。”
“这次我没惹是生非,更没有不服管教,是他先打我的,你不能让我干挨打不还手吧?”
“而且本来我也没想着打这小子,我把他放倒后寻思着警告他一句就行了,结果不知道哪里冒出这么个老头,他还伙同这小子一起打我……”
王忆疑惑的看向回学爹和陈进涛。
回学爹嗫嚅道:“我本来想劝架来着,可是涛是我们队里的,他挨打我不能光说不干,于是我只能上去帮个忙。”
陈进涛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回学爹又说道:“咱一个队的父子爷们,我肯定不能干看着你挨打不帮忙,我拆了老骨头也得扎这兔崽子两下子。”
曹吉祥怒道:“王老师你听见了吧?不是我要惹事,是他们非要干我!”
这样王忆问陈进涛说道:“陈同志你怎么回事?”
陈进涛气得不行,指着曹吉祥说:“王老师你别听他瞎说,我草,我刚上你们队里码头结果这兔崽子就问我吃了盐卤自杀是什么滋味。”
“你说他这不是找事吗?我瞪眼看他结果你猜怎么着?他跟我说他刚从拘留所里出来,他竟然还吓唬我!”
越说越生气。
实在生气。
嘴巴上被人给讽刺了,然后动手打架还没打过人家,这多气人!
曹吉祥叫道:“谁吓唬你来着?啊?我揍你这样的跟玩一样还用得着吓唬你?”
“我那是跟你说,我前几天进过拘留所,这事不比你喝盐卤光荣,我把我的丢脸事跟你说,你也跟我说说你的丢脸事,咱俩扯平。”
“谁他娘跟你扯平?”陈进涛怒道。
曹吉祥不耐道:“怎么了,你心里还是不爽利是吧?那行,咱俩……”
“行个屁行。”王忆打断他的话,“怎么了,你俩还要继续比划比划?你们俩这是把我们天涯岛当擂台了?”
围观的人听到这话跟他说:“王老师他俩要是愿意比划就让他俩比划吧,把咱码头当擂台也不是不行。”
“嘿嘿。”笑声四起。
大家上工正无聊,有人打架给看个乐子是好事。
曹吉祥这厮喜欢打架,听到社员们的话后他蠢蠢欲动:“行啊,那就再来一场。这次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你刚才掐着人家脖子还算是手下留情了?”王忆瞪了他一眼。
曹吉祥说道:“对啊,我要是不手下留情我肯定给他耳刮子,我掐他脖子这伤害最小了,他只要闭气就行了,反正对我来说掐脖子是手下留情了,我就不怕有人掐我脖子,我闭气个十分钟八分钟没问题。”
王忆问道:“咋了,你经常潜水练习闭气?”
他记得曹吉祥水性很好,是县里海滨巡逻队的队员。
曹吉祥摇头说道:“那从来没练过。”
“那你闭气时间那么长?”
“这要归功于我娘。”
有人便问道:“你娘是不是采参娘?她很会水下憋气然后教了你窍门是吧?”
曹吉祥继续摇头:“不是,是我小时候犯错了我娘喜欢掐住我脖子再揍我。”
一听这话,人群又哄笑起来。
王忆无奈了,这是在说相声呢?
他上去给了曹吉祥一拳,怒道:“别废话了,跟我走!”
曹吉祥和陈进涛跟在他身后,然后每次彼此对视都是满满的杀气。
王忆叹气道:“我本来还想让你俩一起去沪都搭班子给我负责个仓库,现在看来没法这么安排了。”
听到这话两人急忙问道:“什么?”
“王老师你找我来是给我安排的工作?”
王忆说道:“我在沪都那边有房子有仓库,然后全国各地有同学朋友之类的会经常往仓库里发货,所以我需要个库管员,给我看好仓库。”
“你俩一个喝过盐卤一个蹲过拘留所,都是没脸待在家里的人,所以我寻思安排你俩去沪都给我看仓库、帮我做买卖。”
这就是他安排两人去沪都的最根本原因。
天涯岛上社员多,随便就能派人过去。
可社员们不愿意抛家舍业、远离故土,另一个队里人喜欢互相之间乱嚼舌根子、乱八卦。
沪都的仓库还是需要一些保密性的,这样王忆不好从身边派人,便打算派这俩已经在家乡社死的家伙去沪都干活。
结果两人一见面就掐起来了,那再安排他们两个搭班子是不成了。
王忆领着他们俩进办公室,坐下后闭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睁开眼睛一看,曹吉祥在他旁边坐下了。
这把他给气的:“给我站起来!没有一点纪律,还有脸在我办公室坐下?!”
《剑来》
“吉祥你真是可以,我三番五次的跟你说在岛上不准打架,结果呢?结果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啊!我白白养你这几天,白白请你吃肉喝酒请你看电影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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